胶稍稍没入了她的穴口中。女人轻软的笑意明晰,泪水却止不住往下掉,偏生成一副凄怆的反差。
“别……”唐言章哑声。
洛珩攀上她的脖颈,腰身下塌,尖锐的物体自下往上浅浅戳进她的软肉当中,一寸一点,一刺一挤。
她的呻吟当即被排山倒海的疼痛逼成濒死的悲鸣。
唐言章浑身颤抖,左手抚上女孩的腰将她往后推,右手试图将那根铅笔从她穴内抽出。
“…你干什么?”唐言章双唇翕动,温热的掌心攀上她的乳峰,将那根沾满的女人体液的铅笔扔在一旁,在滚动的距离间给床单染上痕迹。
“老师不肯碰我……那我怎么叫给老师听呢?只能这样了。”
洛珩抬起屁股,身躯半挺,将自己的乳肉紧紧与年长女人贴合。又去捉她的手往自己的下体去碰。
一副破碎而恶俗的求欢模样。
窗外的雨闷沉去了大半声响,冬季的夜晚,多数只有风经过狭窄街道时的呼啸。
她将自己的双指塞入女人狼狈潮湿的穴里,甫一搅弄,后者便提着高高的吟哦餍足地磕在她的瘦削肩骨处。
她在洛珩持续的动作间嗅到一丝难以捕捉的突兀。
被愤怒与哀伤冲昏的头脑稍稍寻回一丝冷静。唐言章喘着气,手指在穴内抽送顶弄,尖锐而毫无技巧的做爱,与她本人一样冷肃没有温度的交合,将洛珩逼得连连尖叫。
是什么。
为什么她那么难过。
她直觉自己错过了某些东西。
那种长久的钝痛逐渐攀上唐言章的四肢百骸。深埋于记忆里的细节模糊而遥远,她被洛珩拔高的呻吟叫得晕眩,却始终没有摸清自己突然不适的缘由。
洛珩勾过年长女人的脖子,死死禁锢住她的视线。
“老师跟我做,还在想……想别的东西吗?”
“学你的。”唐言章扶着她的腰身,右手一下往上顶,厚重粗糙的大鱼际直直撞上她潮热肿胀的阴蒂。
“在想什么,唐老师,嗯……在想什么?”
洛珩亲她的眼角,像小猫一样舔吻着年长女人蜿蜒出来的细细纹路,晶莹的唾液勾连缠绵,意乱情迷地抚摸她身体各处。
“别动。”唐言章低声,“洛珩。”
冷静下来的思绪回笼,唐言章渐渐发现一些方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比如她闻到了女人吻她时轻微的酒气。
“你喝酒了?”
唐言章将右手从她穴口抽出,湿淋淋的液体往她腰上一抹,调整了角度再度撞进去。
洛珩甩着头闷哼:“没有。”
“你现在一句真话都没有了是吗?”唐言章冷言。
“嗯…哈……所以……我叫得好听吗……?”
洛珩在她持续的操弄中双眸失焦,只虚虚蹭在她的额角边,半死不活地喘着气。
唐言章痛苦地闭了闭眼。
只要一想到她这幅模样也曾被谁看过。
她就浑身灼烧到难以思考。
“好听。”唐言章睁开眼,眸色晦暗,“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不想听了。”
她偏头躲开洛珩的呼吸,将方才滚落一旁的,沾满了女人体液的铅笔塞到她嘴里,双指还特地顶了顶她的敏感点。
年长女人眼睑半抬:“咬住,洛珩。掉了我就抽出去。”
咸腥的味觉一波波刺激着洛珩。
她在唐言章持续且长久的操弄中颤抖痉挛数次。病恹恹地,到最后只能发出一些单音节的闷哼。
唾液从嘴角一路垂涎,混着之前落下的泪,大大小小的水痕遍布身躯。
她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也有点狼狈。
后续唐言章说的所有话她都听不太进去了。濒临崩溃,或许说已经崩溃的神智只能支撑她还喘气。
她的脑海中,有且仅有唐言章骂她的话。
一遍遍,一次次地重复。
嗡鸣到她耳膜阵痛。
她垂眸,叼住的铅笔坠落在床上,因喘息而干燥的唇瓣皲裂,双眼失神,灰白的眼珠干涩。
像只折了翅膀的惊鸟,站在了楼顶上。
随时准备经历一场名为坠落的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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