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护卫的吆喝,前面的轿子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还直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很快,两队人就遇到了一起,这时候,刘公子也发现了异常,打着马过来,指着前面的轿子喝道:“干什么的?”
他这一声吆喝,非但没有吓住别人,反而还被跟在轿子旁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指着鼻子喝骂道:“哪来的小子,敢如此无礼!”
这时候,他身后不远处的胡传海看到这轿子,浑身一哆嗦,赶紧小跑过来,对着轿子深深施了一礼道:“下官胡传海,见过侯爷!”
闻听胡传海称呼其为“侯爷”刘公子心里一惊,翻身下马后小声问道:“胡县令,这是谁?”
胡县令没有抬头,依旧是施礼的姿势,只是嘴里小声回答了一句:“承齐侯!”
一听到是承齐侯,胡公子冷哼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一个归隐的老头子。”
胡公子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旁边经过的一些普通百姓也听到了,听出这话里有对承齐侯不屑的语气,那立时就不干了,有个头发花白的老丈,手里挎了一个竹篮子,听到胡公子的话之后,从篮子里掏出一个东西就丢了过去,嘴里还骂道:“小兔崽子!”
“啪!”胡公子的肩膀忽然感觉疼痛,呲牙一看,原来是一个青皮大萝卜砸中了自己。
见到此景,一些围观的人都发出了快心的笑声。
胡公子恼羞成怒,正要发作,眼前的轿子忽然帘布一掀,打里面走出一个人,正是承齐侯。
承齐侯一出来,周围的百姓赶紧齐声问好,一个个态度恭敬,能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承齐侯一边笑着回应,一边问道:“胡县令,这位公子是?”
胡县令恭敬地答道:“户部尚书刘迎辉大人的公子!”
承齐侯听了,微微一笑道:“年轻人,胆子不小,你知道你绑的是谁?”
刘公子听说过承齐侯的事迹,心里虽然有些忌惮,但想想自己的老子毕竟是当朝重臣,和这样归隐下野的人不是一个档次,因此底气也就足了一些,冷冷地回应道:“惹了本公子,我管他是谁!”
听到这句话,承齐侯一愣,接着变开始大笑。
笑了一会儿之后,承齐侯变转身回了轿子,进轿子之前还吩咐了一句:“避开,让路!”
见到承齐侯一句话为难的话也没有说,直接就让路了,刘公子不禁心里一阵得意,心道你是侯爷又怎么样,见到本公子还不是一样得退让三分。
就这样,没一会儿的时间,刘公子就带着沈邟到了县衙,刘公子走进县衙大堂,大马金刀地往县令的位置上一座,装模作样地喊道:“把那老头给我带上来!”
“滚开!”沈邟眼看几个人要来推搡他,立时瞪眼一喝,把那几个人吓了一跳,接着,沈邟一步一步地走到大堂中间。
“老东西!我告诉你,你别指望谁能替你说话!”刘公子嚣张地说道。
沈邟仿佛没有听到一般,面无表情,只是站在那里。
这时候,胡传海和许师爷也走了进来,看了看沈邟后,都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站在了一边。
就在刘公子想要继续耀武扬威地时候,忽然间从外面传来一声震天的吼声:“畜生!你这个畜生!”
刘公子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忽然一变,慌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而后快步来到堂下,朝外面走去。
很快,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有承齐侯,承齐侯身边跟着傲霜雪,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三寸胡须,面容威严,此刻正一脸怒容地走进来。
刘公子迎上去,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中年人冷不丁“啪!”地一巴掌就甩到了刘公子脸上,接着看也不看已经呆若木鸡的刘公子,径直走到沈邟面前,弯腰施礼,语气惶恐地说道:“恩公,恩公您受委屈了,我教子无方啊!”
“来啊!还不快解开!”中年人怒吼了一声,顿时几个护卫赶紧慌乱上前。
“不劳费心了!”沈邟冷冷地回敬了一句,接着双臂猛然一抖,原本看似死死缠在身上的绳子,就那么轻易地断裂开来。
那几个刚才绑沈邟的护卫,此刻都楞了,这显然是内功啊,难道这老头还是个武功高手?
沈邟虽然以治毒名闻天下,但是却极少有人知道,他也是个武功高手,其内功修为不亚于当世一流高手,只不过生性不喜争强好胜,是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就像刚才那些护卫那样的角色,沈邟动动手指估计就可以捏死一群。
“恩公,您”中年人见到沈邟发怒,心里一紧,说话都不利索了。
沈邟微微活动了下筋骨,对着中年人说道:“刘简之还好?”
中年人听到这话,赶紧回答道:“承蒙恩公挂念,家父身体一向康泰,一日惦记着您,我这次来,本来是打算忙完公务过几天专程去拜访,但想到没想到畜生!你给我滚过来!”
就在刚才中年人称呼沈邟为恩公,而后沈邟又直接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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