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一听,赶紧点头说道:“您放心,一定办妥!”
经这个事情一闹腾,傲霜雪顿时心情大坏,一路上也没心思找药材了,提着篮子就气呼呼地回到了沈邟的住处。
沈邟正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摆弄药草,听到脚步声,便抬起头来,看到傲霜雪一副气呼呼地模样,顿时有些奇怪,一边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边站起来问道:“丫头,怎么了这是?”
傲霜雪把篮子放到地上,而后坐在了一块石头上说道:“气死我了,今天遇到个登徒子!”
沈邟一惊,赶紧拍拍手里的灰尘,走近傲霜雪问道:“登徒子?哪来的登徒子?”
傲霜雪道:“谁知道是哪来的,气死我了!”
沈邟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说不定是哪个野小子,你别放在心上。”
傲霜雪本想告诉沈邟不是野小子,但是想想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这件事沈邟就是那么一听,根本没当回事。
到了第二天,沈邟还和往常一样,一大早起来之后,先和傲霜雪讲了一会儿医毒之事,接着便来到院落中摆弄花草,这是他每日必须做的事情。
而这时候,傲霜雪就会在屋里一个人按照沈邟给的方子调配药材,最后制成药品。
这几天天气有些阴沉,早上的露水也多了些,有几棵药材被露水打的有些变了样,弄的沈邟又是好一阵忙活。
“沈神医!”沈邟正忙着,冷不丁听到有人叫他。
沈邟起身一看,原来是歙州县衙的师爷。
“哎呀,许师爷,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沈邟笑着问道。
许师爷穿着一身灰色布衣,头上戴个小帽子,打扮地甚是低调,身边也没带随从。
“沈神医呀,我这是奉命前来,找神医打听个事。”
沈邟道:“什么事?”
“神医这里,可住了一个女子?”许师爷问道。
一听到这话,沈邟忽然眼神一闪,语气一变问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许师爷听到沈邟的语气变了,赶紧说道:“神医莫怪,不是我打听,是我们县令大人让我来打听的。”
“我不管谁打听,回去跟胡传海说,总之这事你们就打住吧,少打这个姑娘的主意。”沈邟也不愿与他们多说,直接就把话封死。
那许师爷没想到这沈邟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一时有些发愣,看样子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只得拱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待到许师爷走后,沈邟冷冷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接着狠狠地甩下手里的药锄,接着便转身走进了屋里。
许师爷回到县衙之后,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县令,把沈邟的话告诉了他。
这里的县令胡传海,说起来和傲霜雪也是有些联系的,当初池远山半夜里抢了德隆钱庄的银子,还是胡传海给他派的人,当然,那还是因为承齐侯出面了。
不过,胡传海可不知道傲霜雪跟池远山有什么关系。
“行了,你去吧。”胡传海听完之后,摆摆手打发走师爷,接着整整衣衫,便朝外走去。
胡传海在县衙里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县衙后院,此时,后院的一棵大树下,正站着一个年轻公子,面前支着一个画架,正对着远处在画架上画来画去,正是昨天那个和傲霜雪搭讪的人。
“刘公子好兴致呀!”胡传海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
刘公子听到之后,微微一笑,把手里的画笔放下,回过身来说道:“胡县令,这里的景色还真是美呀。”
胡传海笑着走过去,看了看刘公子画的画,不由地夸赞道:“公子真是妙笔丹青,看这画,韵味十足!”
刘公子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胡县令来我这儿,可不是给我拍马屁的吧。”
胡传海尴尬地嘿嘿一声,而后正色说道:“刘公子,您吩咐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哦?说来听听。”刘公子听到这话,像是忽然来了兴趣,迫不及待地问道。
胡传海道:“虽然查清楚了,但是事情有些难办”
刘公子面色一变道:“难办?在这歙州城里,还有你胡县令觉得难办的事?”
胡传海一愣,赶紧说道:“不是不是,刘公子听下官向您禀报详情。”
“你说!”
“这姑娘,住在沈邟家里,今早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沈邟似乎对我打听这个事情十分不满,把我派过去的师爷给轰回来了,而且语气不善,已经明说让我们不要打那姑娘的主意。”
胡传海说完,刘公子眉头忽然一皱说道:“沈邟?沈邟是谁?”
胡传海恭恭敬敬地答道:“沈邟是歙州有名的神医”
“神医?哼,就是个看病的郎中嘛!”刘公子像是十分不在乎似的,嗤了一声,打断了胡传海的话。
胡传海表面上笑着应付,心里却是十分不满。
“刘公子,这沈大夫,可不比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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