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与我的交情,便是他与我父亲的关系所在而已,小师弟不用多想,这世上巧合有许多,而很凑巧,我,便是其中一个。”他笑着说道。
转眼间,三人已经往城边靠去。
“眼下,福王世子造反,那是家族里的矛盾,我们也算是和福王世子周茂有一面之缘,之前也曾经允诺,要帮他一手,如今既然五师兄开口,我们便不再参与了。”
“谢……”
秦纨却忽然开口说道:“阿廉,我看福王为何对福王世子如此之不满,据我了解,福王世子可是被人人称颂的贤明少主,福王爷此举会不会有恋栈权力之嫌?”
阿廉显然是一愣,而后笑着说道:“那自然是不会,福王世子的德行品行,我与他一起长大,自然知晓,他便是个隐藏本性的主儿。
他同样很是聪明,知晓先帝喜欢什么,也只知道当今的那一位喜好如何,投其所好,便得了这么大的好处,对于兄弟乃至于王爷,那可叫一个趾高气昂,浑然不将自己的兄弟摆在眼里,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秦纨却笑着说:“王家的天下,谁来做,取决于,如何用之于民,就我所知,这位世子可以说颇为受百姓的喜欢,这次大战南和城之中的壮丁几乎都是自发聚集到了他的麾下。
若不是福王横加阻拦,抽了一部分壮丁,恐怕这南和城早就没人支持所谓的福王了罢?”阿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旋即便恢复了正常。
他笑着说道:“那便是师弟有所不知了,这俱是周茂世子给人的假象,若不是如此,怎么能够叫你们这些有志之士为他所用。
而且这南和城家家户户都是兵马的战术,本就是起源于福王,也是由福王发扬光大的,世子不过是钻了个空子罢了。”
“那我倒是觉得你们小瞧福王世子了,我见得他的布置出奇,并且还有许多奇招妙招,恐怕这么一场内斗下来,便宜的可不是福王父子,而是另有其人呐。”秦纨笑着硕大。
阿廉脸色一变,似乎有几分紧张,他低声说:“当真如此,他们还有什么布置?大师兄,我们师门一场,这次你可得帮帮我的忙,千万别让着福王一家俱是两败俱伤,而后被人有机可乘呐。”
秦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后说道:“若是周茂和周亭之间,必须死一个,你选谁?”
“那还用说,福王子嗣如此之多,死了一个福王世子,再立一个便是,还需要做什么选择吗?唯有福王爷才是万中无一的人中龙凤,无人可以比拟,自然要保全这位明主。”
“这场灾祸本就是福王爷引起的,倒是整的似乎是朝廷对他不公,亦或是儿子对不起老子似的,五师兄,你说的可真是很偏颇了,印象之中,你可不是这样的。”沈入忘插了一句嘴。
在他的印象里,阿廉属于那种往昔不言不语说话不多,但很是爱笑,多数的时候,总是喝得酩酊大醉,但总是不忘记给酒钱。
甚至会给小二一点打赏的良善之辈,只是如今反倒是像是福王手下的一条忠犬,仿佛容不得别人说一句福王的不是,这本就不大寻常,而且沈入忘觉得他的眼底似乎充满了偏执与狂热。这本就不该出现在一个修道多年的人身上。
他下意识地扯了扯秦纨的衣角,似乎觉得不大对劲。
“福王爷乃是在世明君,小师弟,你不知道,我们家世代都是福王的兵马,尽忠职守,乃是分内之事。”
只是没等到他说完,秦纨仍旧开口说道:“我自然是知道周茂的那些布置,我是鬼族人,我的族人遍布整个南和城,想要知道这些消息,也是简单。”
“那便快快道来。”
“只是,我却是不能说。”秦纨看着阿廉说道。
“这是为何,我们师门兄弟一场……”
“正因为你是个冒牌货。”秦纨手中软剑已经犹如蛟龙一般激射而出。
那人将长剑一探,格挡之间,身形已经飞出去老远。
沈入忘此时也靠到了秦纨身侧。
“怎么就冒牌货了?这长得不就是和五师兄一个模样,难不成五师兄还有个孪生兄弟?”沈入忘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的小师弟,五师弟是什么人?他往日里最是厌恶谈起王室之事,你还记得吗?”
沈入忘想了想,每次师兄弟之间谈起大兴朝的事情,五师兄总是一脸厌恶地转过身去,那时候大家伙都在猜测是不是阿廉就是王室中人,见多了尔虞我诈,所以对这种事情颇为厌恶。
而这件事,阿廉既没有澄清,也没有否认,也就成了落鸿山十八奇观奇谈之中的一个。
如今这位反倒是对朝政口若悬河,而且还对所谓的福王爷大加赞赏,可见其身份存疑。
而秦纨更是说道:“小师弟,你还记得那一日,我们在城门口曾见到两个策马狂奔的护卫,还有福王世子吗?”
他点了点头。
秦纨继续说道:“你当时便说了,那两个护卫的长相极为像是阿廉,甚至我们都认错了其中一个。而且,在福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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