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厌:“”
懂了,这俩又胡乱磕起来了。
谢允漫和杨承希相视一笑,模样瞧着贼眉鼠眼,但凡看点小说之人,一眼便能看破他们所想。
尤其经过洗礼后的鹿厌,整个人豁然开朗,以至于今日能游刃有余运用小说解围。
可奇怪的知识增加后,他却又陷入懊恼,倘若世子下回需要自己时,他到底该以什么身份出现?
鹿厌叹道:“罢了,今日还险些给世子添乱。”
谢允漫“咦”了声,朝杨承希扫去。
杨承希思索道:“楚今和齐消隐没看对眼,那不是正常的吗?”
他以多年文学创作的经验大胆猜测,齐消隐对鹿厌感兴趣不假,至于能有几分真便不得而知了,不过胆敢拆他定的官配,只有死路一条。
谢允漫双手一摊,“没看上也好,我磕不动他们两人,一看就是你死我活型。”
杨承希点头表示赞同。
鹿厌有些苦恼说:“倘若世子相不中,只怕我还要继续演下去。”
此言一出,谢允漫美眸睁得明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无妨,演吧,我都爱看。”
鹿厌:“”
杨承希察觉他的为难,一语道破天机,“可是纠结人设?”
话音刚落,鹿厌满是佩服看着他,承认道:“承哥说得不错。”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杨承希很骄傲拍了拍胸脯,睿智的双眼变作意味深长,狡诈一笑,“此事有我在,你的福气在后头。”
鹿厌蓦地收扇,朝他双手抱拳,眼神里有种视死如归的坚定,“有劳你了,承哥!”
三人有说有笑绕过亭台水榭,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鹿厌看着他们空空如也的双手,问道:“买的小说呢?”
谈起小说,杨承希轻咳两下道:“尺度过大,少儿不宜。”
谢允漫则像极泄了气的皮球,搭下脸说:“这几日刘管家命人在门口守着,一旦我从外边回府,必然叫嬷嬷上前检查,别提小说了,就算是一页宣纸都像有罪的。”
杨承希捏着笛子在手,大胆点评说:“子不教父之过,谢大人和郡主远在风歧,你大哥虽是管教,其实还是疼你的。”
他长叹一声,续道:“但不多。”
谢允漫:“”
鹿厌用扇子给她消气,望着前路说:“这是回梧桐院的路,小姐你这是?”
“我闲着无聊,便去你们的院子凑热闹。”失去小说的谢允漫,宛如一株萎靡不振的娇花,不由抱怨道,“都怪我哥。”
见她伤心,鹿厌欲安慰,杨承希却说:“你都凭借小鹿收买了人心,不必如此垂头丧气。”
鹿厌用玄尾扇指着自己,“凭我?”
谢允漫捂嘴笑道:“鹿哥莫怪罪,等齐消隐前来拜访便是。”
鹿厌诧异问:“他为何会来世子府?”
谢允漫道:“此人近日有要事前来相见大哥,我便请他替我捎小说了。”
鹿厌又问:“既如此,此事又与我何干?”
杨承希冷哼道:“他执着要见你。”
谢允漫附和说:“尤其知晓你在我家,并且还是我哥的人。”
得知此事,鹿厌简直一头雾水,“若他前来拜访,那我与世子的关系岂非露出破绽?”
杨承希故意道:“你可以接着演,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谢允漫很默契附议,不过她还是将齐消隐所言相告,“我们得知缘由后,明白这次闹了乌龙,原以为大哥会罚你,未料你竟相安无事,看来大哥仅存的人性已经被唤醒了。”
鹿厌听此狂言,左右看了看四周,生怕隔墙有耳,不禁为谢允漫捏把汗。
回到梧桐院后,鹿厌去给他们端茶出来,谢允漫托腮吃点心,杨承希则不顾酷暑,负手立于烈日当空之下。
“这几日暑气一过,便又是初秋了。”杨承希抬头望天,模样难得深沉,“说起来,中元时节,京郊外热闹非凡,外邦的花样还多,届时本王带你们潇洒去。”
树荫下的两人连连点头,接二连三向他询问京郊的中元节。
这厢三人聊得火热朝天,谢时深仍旧端坐在书房中,直至听见敲门声传来,转眼便有人推门而入。
谢时深看了眼走来的刘管家,慢声问:“何事?”
刘管家行礼后道:“回禀世子,您让老奴去鹿家打听的事情有下落了。”
谢时深停笔看去,“说。”
刘管家道:“小鹿在年幼便被鹿家送走,听闻送去一处名唤炼狱山之地,后来小鹿回京时,在家中并未久住,又被送进锦衣卫,之后便给世子带了回来。”
谢时深想到鹿厌先前所提及之人,沉思道:“小鹿的师哥可在炼狱山?”
刘管家却说:“此事线索不多,听闻这位师哥乃江湖中人,又是小鹿的恩人,亦兄亦师,为小鹿传道授业。”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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