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公平的,就跟秤似的,秤你们知道么,这头重了那头就要加东西,那头轻了这头也要减,所以这些不值钱的坏人死了,盼娣、我妞妞就能回来啦!”
薛清极一早就已发现赵红玫不大对劲儿,此刻赵红玫的理论竟然与当时他哄骗时说的一样,薛清极竟然相当赞同地点了点头:“颇有道理。果然是那位‘神仙’告诉你的?”
赵红玫见有人理解自己,立刻高兴起来,四周的秽肢动得更快,周栓与她相连的那些秽肢扎得也更深了:“神仙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个屁!”严律咬着烟皱眉骂道,一刀将几条秽肢斩下,灵火在断口处毫不留情地燃烧,“哪儿来的邪门歪道,胡诌的你也信!也是他告诉你下水献祭自身,引孽气寄生?”
赵红玫眼神仍旧疯癫,但却好像能听得懂话了,又重复一遍:“神仙什么都知道!我向他磕头,我磕头,求他帮我给我神力,他就给了。神仙说上神最好了,最慈爱,而且特别喜欢某类人……比如我和我女儿,我俩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只要我把这些不值钱的人清理了,我女儿就能回来,还能跟我一起长生,以后就不是凡人了,就跟电视上演的一样上天了,要当神仙!”
她这话颠三倒四,却有几点说的到了位。一是她和徐盼娣确实和常人不同,赵红玫是天生的灵种,而她女儿徐盼娣也是有修行天赋的。二是从某种特别的角度来说,上神确实是有所偏爱。这一点让严律的头疼了起来,心中五味杂陈,最后滋生出一股愤怒来。
隋辨和肖点星急得够呛,隋辨眼泪都急出来了:“你好傻!天道无情,你我都是凡人,就算是修行过也就是那么点儿寿数,既然天道讲究平衡,那哪儿会有这么便宜的长生!我们不过是修行延续了那么点儿寿命,就或多或少有残疾、命途多舛、亲人离丧等等代价,更何况是长生!”
薛清极猛地回头看了隋辨一样。
这小孩儿虽平时一副傻兮兮的模样,没想到却看的如此透彻。
这一眼看完,薛清极的目光又落在了严律身上。
妖皇嘴里的烟头亮着一团暗红,眉间折痕略深,却并没有太多表情。
赵红玫不回答隋辨,自顾自地继续说:“神仙说了,活上千年都可以……千年,我和妞妞可以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我成了神仙就没人敢再欺负我们娘儿俩,徐家那俩老家伙、这个见死不救的孬货,都别想欺负我女儿!”
她口中“活上千年”四个字让严律的脸色微变,脑中正琢磨这茬儿到底是不是跟自己有关,便见一击剑光凌然而出,直接削掉那肉茧的一大块儿下来。
“留神儿!”严律看向薛清极,“她要出了事儿,咱什么都问不出了!”
薛清极脸上仍带着点儿笑,眼底却闪过寒意,手中唐芽的剑剑鸣不停,剑光如星芒落下般刺进肉茧,低声道:“她已听不进人话了,我破开她周遭秽肢,你将这孩子与她的连接处用灵火烧毁,或许还有得救。”
孙化玉也终于赶到了窗边儿,探头看了一眼便大惊:“年儿说的没错,周家这孩子再这么下去就废了!要赶快封住他的经脉,阻止孽气进一步侵扰!”
严律和薛清极不再多言,各自对赵红玫制造出的肉茧进行强行剥离,董鹿和肖点星也自窗外进行助攻,却发现肉茧中周栓神色痛苦。
赵红玫虽疯癫,却执念深重,周遭的攻击反倒加速了她对周栓寄生的速度。
眼见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严律对窗外吼道:“董鹿,符爆!”
董鹿立刻将一只纸器拿出,以血为引化出一只怪模怪样的手榴弹,叫了一声“严哥小年注意了”,便直接将这东西扔进了屋内。
这玩意儿以碰到秽肢便炸裂开来,灵光爆裂,几十张符纸炸开,迅速附着在周围的“肉墙”上,赵红玫短暂地痛叫出声,但很快,符纸就随着秽肢的扭动而逐一剥落燃尽。
“完啦,”董鹿难得惊慌失措,“没想到这地方太脏,我的符爆的强度可能不够啊!”
她刚说完,便见薛清极左手接了几个复杂的印指,随后一扫剑身,数道不同以往的剑气随着挥剑的动作迸射而出,按方位扎进几处符纸内,强行将其固定在了肉墙上。
严律手中长刀隐去,拿下烟头来,用附着了灵力的右手拿着以便于灵火的燃烧,随后一把按进了墙壁上。
“这地方能烧起来灵火吗?”肖点星问道,“不是说孽气太重,灵火是烧不干净也不好点燃的吗?”
“我的灵力是他最好的燃料。”薛清极用目光检查了四周灵力凝成的剑气是否已到位后,才看向严律,却见严律动作猛然一顿,薛清极愣了愣,“妖皇?”
严律抬眼看他,声音略有些不对:“……确实,幸好今天是你在。”
薛清极鲜少听他说这类话,目光一转看向严律的右臂,只见那按在墙上的右臂上的皮肤竟显出些许被反噬的焦痕。
赵红玫的身上竟然也被种下了针对妖族的术法。
严律右臂发困发酸,深知反噬已有了效果,只是他痛感不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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