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家亮的说让西门雪为之一震,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着西门雪问:“爸爸,你刚才说王正男什么?你说他是柬埔寨制毒、贩毒集团的头目之一?这怎么可能?”
西门家亮重重地点着头,说:“正因为你不敢相信,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就怕你知道后又会闹出什么乱子来,王正男可是国际通缉的要犯,决不能出一点差错的。小雪,你和王正男相处的那些日子里,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这简直让我操透了心,我真害怕他们会对你有所不利。现在好了,终于可以收网了,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
“所以你才这么急着让我和林可凡结婚?想让彻底地离开王正男,不希望去趟那潭浑水,是这样的吧?爸爸。”西门雪说不出是感激还是悲痛,她的脑子只剩下一片空白。
西门家亮轻抚着西门雪的头:“爸爸只这么做,爸爸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爸爸一直在强迫你和林可凡结婚,是迫不得已的,不希望你因为感情的失误而深陷泥潭。”
西门雪终于完全了解了西门家亮的良苦用心,她一方面感激自己的爸爸,另一方面却始终不敢相信王正男就是柬埔寨制毒、贩毒集团的头目之一,她痛苦地看着西门家亮说:“爸爸,我还是不肯相信王正男就是柬埔寨制毒、贩毒集团的头目之一,他怎么会是那种人?”
西门家亮直直地瞪着西门雪,面带愠怒地说:“难道我们的调查还有错吗?小雪,你太因执了,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了,难道你非要等你深受其害的那一天才肯醒悟吗?”
西门雪泪眼婆娑,她并不是因为西门家亮的责骂而流泪,而在因为被王正男的蒙骗而流泪,她完全没想到,诚实善良的王正男竟藏着另一个可怕的身份,她完全没有想到,经历过艰苦磨难的王正男竟是柬埔寨制毒、贩毒集团的头目。这太不可思议了,太可怕了,这个时刻戴着面具的人居然能够隐藏得如此完美,不能不说他具有很深的城府和心计。西门雪该怎样看待王正男这个人呢?西门雪有后怕,有疑虑,有悔恨也同样有着对王正男的担忧。
王正男渐渐从痛感中苏醒过来,他听到外面的枪声大作,第一个意识就是想到了西门雪。王正男艰难地爬了起来,不断有子弹穿透窗户从他的头顶飞过。王正男在枪声中彻底地清醒了过来,他紧贴着墙角,不断地朝外看,他根本看到柯老大和金老疤,心中不由地一紧,他知道柯老大和金老疤一定是趁着枪战去医院了。此刻,王正男已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长对翅膀飞到西门雪那里去。王正男咬了咬牙,奋力起身,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着,为了西门雪他已经不顾一切了。王正男在想,如果能替西门雪化解危机,他罪恶的心也会得到少许的慰藉。
就在王正男趁乱离开房间赶往西门雪所在的医院时,警察的后援已经赶到了,枪战很快被平息,金老疤那帮所谓的三十六煞星已全部束手就擒,无一漏网。
再说,柯老大和金老疤下了出租车之后,便急急火火地往医院里去。可他们还没走进医院大楼的门口,就已经被早已设下埋伏的警察团团包围住了。柯老大还想作最后一次的垂死挣扎,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掏枪,警察就已经把他和金老疤两人双双制服了。柯老大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叹,想他柯老大在柬埔寨可是风云一时的人物,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要敬他三分。正因为他的嚣张和肆无忌惮,他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到医院来西门雪下毒手。但在内地,他的不可一世却似乎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现在的他就像一头落水狗一样竟是那样的落魄,完全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威风与傲慢,剩下的只是沮丧与无奈。
抓捕柯老大和金老疤是一个非常惊心动魄的场面,警方为了不让柯老大和金老疤怀疑,为了对医院里进进出出的人们负责,警方挖空了心思,总算在有惊无险中将柯老大和金老疤顺利抓获,没有造成任何的人身伤害事故,实在令所有的警察都感到无比的兴奋。
就在柯老大和金老疤被抓获之后,林可凡正从下班的路上往医院里赶,林可凡顺便在路边的小花店里买了一束鲜花准备送给西门家亮,他希望西门家亮能早日康复出院。林可凡兴高采烈地捧着鲜花正走到医院的卫门口,与急匆匆赶来的王正男碰个正着。林可凡不禁一惊,瞪着王正男问:“王正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不会又是想西门雪私奔吧?”
王正男也同样是一惊,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和林可凡耍嘴皮子了,正要推开林可凡往医院大楼走去,却听到后面的警车已经追上来了。王正男已经别无选择,顺手将林可凡拉了过去,紧紧地挽着林可凡的脖子,用手枪顶住了林可凡的脑袋,林可凡顺理成章地成了王正男手中的人质。其实,王正男并不想这么做,但为了自保他又不得不要这么做。
这时,埋伏在医院的警察正要把柯老大和金老疤押上警车,却看到王正男过来了,还挟持着一个人质。警察们所有的枪口顿时全部对准了王正男,他们一前一后对王正男形成了合围之势,王正男紧紧地用手枪顶着林可凡的脑袋,一刻也不敢松懈,双方开始在僵持着。
被当成人质的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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