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雪和王正男在出租的民用房内嬉笑怒骂着,两个人立即都变成了大花脸,他们在在看着彼此的窘态而发笑。西门雪还想趁着王正男不注意的空当,再到他的脸上去抹上一把灰。王正男却是眼明手快,一把牢牢地抓住西门雪那娇嫩的手。西门雪没有反抗,任由王正男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她只是看着王正男,继续发笑,极是妩媚,迷人。王正男看得出神,笑容渐渐地收敛了起来,此时,在他的内心里涌动着一股冲动与欲念。他一直紧紧地抓住西门雪的手,仿佛怕一松手他内心中的涌动就会飞走,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西门雪,眼睛里写满了柔情。
西门雪也立即收敛起了笑容,仿佛王正男那的缕柔情穿透了她的心灵,几乎让她发怔,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似乎有些紧促了娇美的脸庞也开始在慢慢地发烫。
这时,王正男再也无法抵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他突然一把将西门雪紧紧地拥入怀中。西门雪被这一动作弄得倒吸了口气,但她却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顺势倒进了王正男的怀中。不知道是王正男的力量大于她,还是她对王正男真正动了情?西门雪突然间竟是如此的温驯。
西门雪的心就像一头小鹿般地乱撞,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心甘情愿地、服服帖帖地倒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她有说不出的激动和温驯。西门雪的耳朵紧紧在贴着王正男的胸膛,她能听见王正男那强有力的心跳,每一次跳动仿佛都在敲打着西门雪的芳心,让她的情愫荡起了一次次涟漪,这种感觉几乎令她窒息。一次突如其至的拥抱,让西门雪深深地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王正男轻轻地扶起西门雪娇美的脸庞,他深情地看着西门雪,两张嘴唇在慢慢地靠近。
西门雪不觉中打了个激灵,慌忙地推开了王正男,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羞涩得一蹋糊涂,她几乎不敢再去看王正男的眼睛,慌乱中,她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出租民房……
看着西门雪渐远的身影,紧促的呼吸让他的心几乎无法平静,奔腾的血液依旧在涌动,他在细细地回味着西门雪倒在他怀里那种幸福的感觉,他真想就这么一直拥抱着西门雪,就这么静静地拥抱着,什么话也不说,让彼此间两颗心灵在无声中慢慢贴近,相互交融。心情难以平静的王正男环顾着这间整洁的出租民房,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仰躺在床上,看着破旧的天花板,王正男竟陷入了沉思中,他突然在默默问自己,这段感情该不该发生?该不该延续?王正男呀王正男,你真的为这段感情而沉沦了吗?不,这不是你,王正男,你是另一个人,你是四哥!你不能爱上一个警察的女儿,更不能因此而忘记了自己真正的使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是那么的迷人?甚至连她生气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可爱,让我身陷其中,不可自拨呢?王正男,你真的爱上她了么?究竟是王正男爱上了西门雪,还是四哥爱上了西门雪?两重身份的我该如何去面对这场难以抗拒的爱?无论你是王正男也好,还是四哥也好,你不能因为感情而忘记了自己真正的使命!
此时,王正男开始变得极其矛盾了,他在深思中慢慢地变得迷惘起来,该如何取舍这段感情几乎成了王正男最大的难题。王正男缓缓从床单下取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有四个人,他是其中的一个,四个人手搭手,肩靠肩地拥抱地一起。王正男细细地看着,他仿佛间觉得照片上的每一个尽管都是露着灿烂的笑容,但每一个人的眼神却是带着一股郁闷。王正男以为当时只有他自己才有这种郁闷,而现在看来,他的三个结义兄弟跟他也有着同样的心情。王正男的心突然猛地一沉,不由地发出了一声长叹,他看着破旧的天花板想了想,然后在手机里换上另一张卡,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立即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柬埔寨语言:“老四,内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现在国际缉毒组织抓得很严,我希望你能尽快打通内地市场。”
王正男正是在和柬埔寨方面制毒、贩毒集团的柯老大通话,听了柯老大的话后,王正男低咳了一声,同样用柬埔寨语说道:“大哥,我正在努力做,可是内地同样也是风声很紧,我有种屣步艰难的感觉。大哥,你给我的担子实在太重了,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最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几个制毒工厂被相继查封,原料和资金都很难到位,真是有点山穷水尽呀。再说,警察已经开始在查我们的事了,弄得我很被动,得处处小心行事,像是个见不得光的人。”
柯老大一声干笑:“做我们这一行的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老四,内地的几个制毒工厂被相继查封我也着急,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你就先忍忍吧,等风声过了,我自然会打钱过来。损失了几个制毒工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不要太着急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千万不能暴露了自己,这是我最担心的,咱们四兄弟就你一个人在内地,这让我和老二老三都很为你担心呀。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叫你去开辟内地市场,主要是因为你是我们兄弟四人中最精明强干的一个,所以打通内地市场就全靠你了,老四,我相信你,你是黑狐,是一个可以和猎人抗衡的黑狐,有你在,内地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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