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彻底蔫了,他再也没有什么拿手的绝技和西门雪比了,他又羞又悔,只想立刻离开酒吧。
杨子豪早就看破了阿信的心思,满脸鄙夷地对他说:“阿信,你不会是想溜吧?之前的承诺可不要忘记了哦。”
阿信的脸色一阵发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身后那帮小喽罗也不敢吱声了,他们的目光都投向了阿信,既同情又无奈。
西门雪知道杨子豪一定会跟阿信较真,连忙止住他:“算了吧,子豪,让他走。”
杨子豪正觉得好玩,哪会罢休?他不依不饶地回道:“不行,愿赌服输!以前这小子特别嚣张,老是在我们这些人面前称大爷,今天也要让他装一回孙子。”这句话着实让在场的很多人在为解恨,平时他们被阿信欺负惯了,不敢让出来帮着杨子豪,但他们心里却是特别希望阿信能当着他们的面装一回孙子。
对于杨子豪的步步紧逼,阿信懊恼不已,他死死地盯着杨子豪,真想狠狠地揍上杨子豪一顿,他看着杨子豪身边的西门雪,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忍气吞声。阿信暗自恨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杨子豪,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加倍偿还的!”
杨子豪仍紧逼着阿信:“怎么了?阿信,哑巴了?”
阿信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当下一狠心,对着西门雪和杨子豪喊了一声:“姑奶奶,叔爷爷。”喊完后,阿信满脸胀红,纵使有满腔的怒火,也只能强忍着。
杨子豪开心地大笑着:“这就对了嘛,乖孙子,哈哈哈……”
阿信的目光中充满着仇恨,他二话不说,领着他身后那帮小喽罗走出了酒吧。阿信离开酒吧后,那些以前被他欺负过的小青年立刻发出一片欢呼声,看到阿信的狼狈样,他们不知道有多开心。
无聊的paaty总算是散了,西门雪这才想起自己的工作还没做完,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到下班时间,整整一个工作日全被杨子豪给搅和了,西门雪不由地一声叫苦,看来又少不了林可凡的一次罚了,她又急又气,一把揪着杨子豪的耳朵:“杨子豪,都怪你,害得我白白浪费了一个工作日。”
杨子豪疼得咧嘴直叫:“哎哟,哎哟,疼、疼、疼啊!好姐姐,你轻点。你的损失我来赔偿还不行吗?哎哟,哎哟……”
西门雪松开杨子豪,看着杨子豪的窘迫样,又觉好笑:“谁要你赔偿了?我只是要你以后别再耽误了我的正事。”
杨子豪立马赔上一脸的笑:“知道了,知道了,仅此一次,仅此一次而已。”
西门雪看已经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了,受罚就受罚吧,反正她在林可凡的“折磨”下,已经习以为常了。西门雪看着杨子豪,一脸正色地说:“子豪,以后可别再跟阿信这帮你来往了。我看阿信这帮人,不是什么好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道理你应该懂吧?”
杨子豪挤弄着眼睛,有些不耐烦地回道:“知道了,你怎么比我还唠叨?”
“臭小子,我才说几句话呀?就嫌我唠叨?我这么说是为你好。”西门雪俨然是一副长者的口吻。
杨子豪吐了吐舌头,突然跑到酒吧门口,他显然不想听西门雪继续唠叨下去。杨子豪在门口回头对西门雪嘻笑着:“还说你不唠叨,都赶上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了,大婶。”
“臭小子,你又喊我什么?”西门雪怒火从中来,拨腿就要去抓杨子豪。
杨子豪一溜烟早就跑得没影了,西门雪站在酒吧门口无奈地笑骂着:“这臭小子,溜得倒蛮快的。”
这时,西门雪又想起了一件事,厕所还没去打扫的。一想起这事,她就头大,免不了又要自顾自地骂上林可凡一顿。
西门雪急匆匆地赶到公司,林可凡还在市场部没走正等着她。西门雪又是一声叫苦:“这活阎王怎么还没走呀?”
林可凡俨然是一副上级的作派:“西门雪,你怎么才来?磨磨蹭蹭的,人家下班都好久了。哎,真不知道你漂亮之外还会有什么优点。”
“你!”西门雪正要发火,却又转念一想,说:“对,林可凡,让你说中了,我是没什么优点,你干吗不把我们婚事给退了?”
林可凡一声干笑,口是心非地说:“你还以为我想呀?我们是指腹为婚的,父辈们订下来的亲事,我有什么办法?”
西门雪也是一笑:“那好呀,到时你吃了亏可怨我,我可是只母老虎,不好惹的。”
林可凡怔怔地看着西门雪,然后摇着头说:“好了,母老虎,赶快去打扫厕所吧,我爸爸让我叫去你到我家去吃晚饭,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浪费家里的粮食。”
西门雪发出一声冷哼:“我才不稀罕去呢!”
林可凡一看西门雪较起劲来了,不由地一急:“那可是我爸爸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要我叫你去,西门叔叔也会去。”
“我爸爸也会去?”西门雪就是不想去也不行了,她可不愿意让西门家亮亲自来架着她到林可凡家里去。
“嗯。”林可凡点了点头,他知道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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