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却又在那极度疼痛的高潮之际猛地掐上那脖颈,紧绷的臀部与大腿结实般地几乎舞成了残影,往时颇为敏感的宫口被硕大的强硬挤进撬开之时的酸麻,却未曾令得那被不断收紧的大手掐得几近缺氧昏死的小姑娘发出多余的声响,我给你男人,雩岑!
我给你男人!
你满意了吗!你被孤肏爽了吗!被男人肏爽了吗!为什么这么贱,为什么为什么....
身上之人确乎说了很多很多的话,那随着窒息渐渐澎拜涌顶而来的剧烈快感,确乎比任何一次的高潮都要强烈,可她却渐渐听不清对方的话了,悠长的耳鸣和渐渐消失的光亮充斥眼前,身上的痛楚仿佛被那终于至顶的巨大海潮一并冲刷而去。
雩岑说不出话来,憋得红紫的小脸却在那急撞数十下终是狠狠捅进宫口的一瞬不自觉再度掉下一行清泪,或许是难过的,又似只是高潮失禁的无法遏制
紧缩的囊袋在那娇小的子宫深处泄出满满的浓精,雩岑彻底因缺氧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只觉脖子一轻,畅快而来的空气连带着剧烈爆裂的烟火而至,像是抽搐般颤抖着从穴肉深处喷出一股湿黏淫液,那稍稍靠前的小口也不可遏制地射出一股股无味的清亮,汹涌得连那紧堵在深处的欲棒都无法塞尽,像是彻底被玩坏了一般,含着那粗大的性器依旧一股股翕张着吐出水来。
为什么为什么
黑暗之中,雩岑狼狈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意识回归的瞬间,一滴温热的水滴确乎掉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大概只是男人头发上滴下的雨。
她以为零随是来杀她的方才那时明明可以直接掐死她,可
或许她已然彻底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零随。
不知为何,她很想这般再叫她一回,可是无论是那低垂的脑袋,还是那黑得确乎看不见一切的环境,雩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然刺疼的好像已经无法发声。
她未曾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其实与玄拓交欢之前她就想过有这么不可能的一天。
可终是她还是哭了,哭得像是劫后余生,也哭的像是不能自已男人却除了那句喃喃之后再没有说话,那沉重的躯体压在她的背上,粗糙的地面将她的背后伤疤磨得很疼。
射完之后,还未曾须臾,插在花穴中半硬的欲棒再度若充气般硬挺而起,将花穴填满。
黑暗之中的男人沉默地将她抱在怀中,再次颠了屁股,粗硬滚烫的肉棒在那湿软搅吸的紧致穴肉中上下抽插起来,啪啪啪的拍打声好似占据了一切,与那窗外的雨点一同,将这无声的寝卧搅起一片情欲的浪潮。
因是尽根没入,两人的性器合得很紧很紧,由上至下的体位入得又深又疼,却仿佛在方才的高潮酥麻中转化为粘腻而剧烈的快感,宁愿相拥着,却近得没有人想要去探看触摸对方的面容,冷意弥漫的凉风从不知何时微开的窗棂泄入,紧贴的心与摩梭的肌肤,却好似对方只是一个陌生人。
汹涌的快感再度袭击之时,她感觉脖颈旁粗喘的气很深很热,耳侧是那高潮到极致的不自觉地低哼,却在对方的嗓音之下显得低沉又诱人,像是无数次相枕沉睡的伴奏,无法自抑的沉沦之中,快感像是被抛上云端,越过一阵又一阵的山风,向至高的巅峰飞驰而去。
雩岑脑袋一片昏沉,却在高潮之中仿佛回到了方才窒息的一瞬,五感自动关闭,眼前一片白茫茫之中,确乎什么都感觉不到,又好像能清晰地感受男人的触摸与心跳。
湿汗淋漓的小屁股在射精前随着压在地上的幅度而被高高抬起,大张的腿心狠狠向那抖动的欲棒套去,一下又一下,仿佛世界末日的疯狂
雩岑呃啊啊为什么嗯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好似一直在问一个显而易见却又永远不可能得到回答的答案,雩岑无言得,却只能在那最后一次凶狠撞进宫口猛烈颤抖的欲棒间,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陡然大涨的火热男根紧缩着再度喷出大股大股的白精来,在两人哑然低语的叹慰之中,又一次将那子宫灌得盈满。
起身,穿衣。
直至那个高大的身影重新从大圜境之中取出新衣穿戴整齐之后,雩岑却仍旧满身青紫的瘫在地上,赤身裸体,双腿间未曾合拢的穴口含着大股大股的浓精,随着身体的轻颤时不时挤出一点来,也不流下去,只是淫靡的挂在红肿的花唇之上,颓废又淫乱。
你不要再来了。
干涩的沙哑仿佛刺破喉舌,雩岑究极的沉默之后,却是张口对那发泄完性欲后,从头到尾背对着未曾看她一眼的男人,破落而道。
怎么?不需要我了?零随转过身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嗤笑一声,却不达眼底,冷冷借着那窗帷投进的亮光从头至尾将她扫视了一通,既是屈身,故作下流地摸了好几把那胸前颤颤红肿的椒乳:你这般的淫妇,一个男人又怎能满足得了你?
你今日爬的是玄拓的床,明日欲求不满,莫非是要将三清的几位兄弟一个一个勾着一齐睡一遍说不定,还能让他们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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