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思虑一圈,明明眼前雩岑偷偷私藏的那些不入流的话本他都一一看过了,其上莫不荒荡描绘得欲仙欲死,哪来如此的工笔的血腥描写。
很久之前呜呜呜周,周边
不知为何,男人突而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不是之前嗝有眼无珠喜欢过你一段时日,花钱买了本同人文呜,明明写着的是天帝x紫霞仙子的,可我没想到那无良商家居然骗我小姑娘大哭道:实际写的却是你与显圣真君的龙阳之好!你还故意在灌江口庙下淫散勾引人家,最后被狠肏了一番不说,因为真君太粗,所有最后就吸就连肠子也流了出来
那本书现下在哪。强压话语之中越来越重的戾气,男人试图继续套话,某个哭晕了脑子的小姑娘便也乖乖往下接道:
退退了呀。
小脸红扑扑,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雩岑眨眨眼:书皮与封面不符,再说大多数人站的都是你攻,那个无良商家居然为了好销售偷换了封皮,其实其实我也不是不行啦小姑娘皱皱眉,嘶你在里面叫得又娘又作,看完简直反胃得让我少吃三碗白米饭。
现下又不知那本书被卖到了那个倒霉蛋手里。
气、抖、冷!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然最先遭殃的,却又是某个近在眼前的罪魁祸首。
啪啪啪
雩岑方才收住的眼泪再一次爆涌而出。
你干嘛!小姑娘捂着屁股,却被男人狠瞪教训道:以后不准再瞎看了!
呜呜呜你双标你怎么不去管一管别人!
孤就只管着你便罢了。
自古文人的笔杆子哪有彻底能管的上的?所谓正朝正记的史官,也比不上外头纷传的野史,正因百家争鸣,在最大限度内无拘无框,才能更新而繁,听见更多的声音,知晓更多的诉求,深而了解基层情况。
正若次灵境人族历史中的每个帝王的覆灭,都是从脱离人群开始的,若不知晓民意诉求,再高的瞭塔,不过只是悬浮在半空的空中楼阁。
堵不如疏,再说类比这些,本就是像雩岑这等小仙闲情读来写来娱乐的,自上界整顿更新后民风开放,零随本人倒是对此没有何特别感触。
不过是娱乐罢了。
是非分解在何,自在个人心中,不必言说。
其实,也不是没有第二个选择。
挺着发肿的小屁股愈哭愈狠,吸着鼻涕再一次想要祸水东引的雩岑被男人眼疾手快的制住命运的后颈肉,在尽可能的远离下,随手抄起的衣襟在她脸上摩擦回旋着将眼泪与鼻涕一并混合着抹去,雩岑愣愣的小脸被搓得通红,见着再一次探向她小屁股的魔爪,小姑娘一个扁嘴,狠掐了一下大腿,又打算哀嚎着哭出声来
只要她哭得够脏,零随便碰不到她!
然男人此话一出,小姑娘还未嚎出口的嗷嗷声便直接咽回了喉咙。
什什么?
像是小狗看见喜爱的火腿一般眼睛闪闪发亮,雩岑几乎是瞬间便换了一个表情,如若小屁股上长了一条尾巴,此刻怕是已开心的摇了起来。
很简单。
大掌像是抚慰般的摸了摸她的小屁股,男人的脸上突而浮现出一股奇异的浅笑来,毛孔一缩,雩岑尚还未反应过来,侧耳便听零随似哄诱般的声线悠然道:
孤瞧你的腿法尚且不足,不若从源头练起,正也好帮你指点指点进步一番。
听起来很诱人的条件,小姑娘几乎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开来。
追悔往昔,现下的雩岑却恨不能回去给愚蠢的自己啪啪来个两巴掌,让她清醒一点。
屁股越沉越下,颤抖的双腿依旧秉着一股试试就逝世的劲儿在死撑,虽说发肿自己的穴儿已然在方才中场休息时,被某个男人吃着豆腐抹了些清凉消肿的药膏之后已然缓和了许多,但过度消耗的经历却无法支撑她再来一次所谓的洞房良宵了。
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地。
雩岑感觉自己的地都要被这只神牛薅秃噜皮了。
在心里将自己当初的选择臭骂了个遍,又将能想能转移注意力的八卦在脑子里寰转了遍,如芒在身,顶着男人仿若实质的目光仿佛浑身都难受起来,零随收了书之后便索性将手枕在脑后,明晃晃地与她大眼瞪小眼,满脸得意地明摆着等着观赏,她一屁股坐到某根坏东西上的最终结局。
你能不能别看我?
似是五官都在发力,雩岑隐忍半晌,忍不住对着男人实质般的注视小声逼逼抱怨道。
孤的眼睛爱放哪便放哪,与你何干?零随轻笑一声,话里话外都透着引诱的气息,你瞧这汗冒的为夫都心疼了,不若坐下来松快松快,又何必受那等苦?
语罢,甚至还刻意往上顶了顶跨,明明相隔一段距离,雩岑却还是能够感到两腿之下某根如毒蛇般舞动的侵略性。
才才不!
你别与我说话了,我才不想听!
咬着牙努力坚持,明明小腿大厦将倾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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