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爷真实身份是汉王,天之骄子,天生贵胄。
即便在他被先帝关押起来时,也没向谁低过头,镇国公主算个什么东西?
在如今的帝都,论麾下的精锐的数量和质量,萧爷只服萧阳一人,越王都是看不上的。
“算了,算了。”
越王满是无奈,捂着伤处,阻止孙女,“我们走!”
“……祖父。”镇国公主一脸不甘,被萧爷的人包围又如何?
他是人多,可她就是看不惯萧爷嚣张跋扈的样子,好似祖父他们亏欠了萧爷一样,就算是萧爷以汉王的身份不也不足为惧,祖父并没亏欠汉王。
嚣张的笑声,让镇国公主脸色更加阴郁。
“我说算了。”越王压低声音说道,“你迟早是萧家的媳妇,咱们是不怕他,他在萧家的地位绝对不低。”
镇国公主嗤之以鼻,却也被祖父说动了。
“别让萧越太为难。”
这句话彻底打消镇国公主同萧爷对峙的心思。
萧爷只是来为萧阳出气的,此时他弄不死越王,见他们有退意,撂下狠话:“你最好给我记住,少动猥琐的心思,你该明白,有些人是你一辈子高攀不上。”
他的兵马散开一条通路,越王领镇国公主离开。
“回去继续喝酒去!”萧爷一如既往的招呼麾下陪自己饮酒作乐,好似对京城越发觉紧张的氛围无动于衷。
萧越得到越王再次被萧爷教训的消息后,有几分失望,一个求而不得老男人……太不可靠了。
堂堂越王竟然被感情所左右牵绊,简直是蠢不可及,男人女人还不都一样?
哪怕是顾明暖那般的女子,上了炕同殷茹又有什么区别?
还是权力更动人心。
不过越王犯蠢,也是萧越喜闻乐见的,他足以笼络住越王一脉的人。
皇宫中,楚帝咳嗽着,赵皇后为其擦拭嘴角,“陛下可敢感觉好一些?”
“朕这病怕是好不了。”
楚帝眼里闪过心疼,以及一丝的不甘,“他们再外面闹得这么热闹,朕不仅管不了萧阳,越王也不听朕的,最后还弄出个汉王,朕……后悔了。”
后悔不该把越王召回来,本以为多个助力,结果却是好处都被萧越抢走了,朝廷的局面更加复杂,反倒有机会篡位的人更多了。
赵皇后不安的绞帕子,“这天下没有您,可怎么办?臣妾……臣妾随您一起去……”
“朕这些日子对你的栽培,对你的教导,就是找一个陪葬的人?”
“皇上。”
“你别叫朕!”
楚帝一把推开赵皇后,“朕对你期望很深,你今日这番话让朕极为失望,你爱慕朕,就要按照朕说得去做。”
赵皇后提着帕子呜呜哭泣,仿佛生离死一般。
“哪怕你再痛苦,再觉得屈辱,再委屈,也要为朕,为朕的皇子保住江山。否则朕没有办法去见列祖列宗,朕……也不会原谅你,你若殉葬,只当朕白疼你一场。”
“臣妾,臣妾做不到啊。”
赵皇后扑倒在楚帝面前,痛苦失声,“臣妾只是寻常的女子,只愿常伴帝侧。”
楚帝轻轻抚摸赵皇后的头发,眼睑半闭,把这么乱局交给赵皇后,他过意不去,顾衍在他活着时候就敢登上赵皇后的凤辇,他作为男人如何不气?
恨不得把顾衍碎尸万段。
可从顾衍的嚣张行径中,他看到机会,能保证幼主登基的机会,能延国朝的机会,由顾衍牵制萧阳,由萧越牵制越王,再由萧阳抗衡萧越,看起来很复杂,可这是楚帝能想到的最佳平衡之法了。
他的儿子需要时间,等到登基的皇子再大一些,会有机会同这些人一争。
赵皇后却是其中的关键,毕竟她同顾衍,同顾明暖都有关系。
“秀儿,你在朕心中是最纯洁的,朕并非凡夫俗子,不在意那些礼数,朕只在意能不能完成朕的嘱托。”
赵皇后哽咽,嘴角却是微微扬起。
“你不必担心朕嫌弃你,朕对你的情分不在这上头,朕是喜欢为朕付出一切秀儿。”
“臣妾……臣妾不觉得委屈,只要陛下相信臣妾……”
赵皇后身体轻轻颤抖,差颤巍巍向楚帝叩首,“没有您,就没臣妾,臣妾听陛下的。”
水润的眸子隐含无悔的深情。
仿佛在诉说等江山永固,乱臣贼子悉数被诛杀,她自当舍弃荣华,追随楚帝。
以前楚帝不大相信有女子能舍弃太后的荣耀,可赵秀儿也许就是例外,她是那么的爱着自己,肯定能延续他的血脉,他的国朝,以及他无法完成的巩固皇权的志向。
楚帝此时忽略了,他竟然依靠女子的羞耻感。
“陛下,皇贵妃没能保住小皇子,她小产了。”
苏公公站在屏风外,轻声把夏侯静小产的消息告诉楚帝。
赵皇后大吃一惊,“都是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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