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受伤一事,最终还是以夏末这个故事不了了之。究其主要原因自然是今天是李洛然与秦秀秀的无比重要的日子,不便闹得过大。
再者林言馨从故事后醒悟过来也不好再拿娃哈哈说事了,她是凌副门主的人,如果她仍对此纠缠不休,为了面子定要讨个交待,惹怒了凌副门主就不好了,虽然知道罗煞门里的规矩,但还是得以防万一!所以借夏末这个故事随便就把这事平了吧!至于夏末,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今日见到颖哥哥对她的呵护与关爱,更是坚定了她要除去她的决心。
凌轶见这个女人识时务,也就算了,按说这事本就是他小东西无理在先,尽管有他护着,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林言馨所担心的那个问题,确实,他即便知道,迫于门规,他是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字的。
然后炎颖和炎允都非常不好意思的诚恳地跟李洛然道了歉,他们的女人扰了他的新房新娘子,这若不是兄弟,这仇只怕是记上了。
李洛然的确记下了,只不过,他把这仇都记到了太子和太子妃身上。
最后众人还是留下来意思意思闹了两人洞房之后才相继离开。
而凌轶受不住那慢吞吞的马车,就抱着娃哈哈先行一步了。
炎允这次会来,主要是要在李林李大将军的面子上而来的。他也是很想与这李林搞好关系,这次他唯一的儿子成亲,哪能错过这么一个送礼拉关系的好机会?
李林之前虽在边僵驻守几年,但他手上的兵权还是没有交还到皇上手里,若是能把他拉拢到自己这一方,那么,这将会是他上位的一大助力。
可是,他们父子俩都只对炎颖青睐有加。不仅如此,而今就连罗煞门的人都站到了他那一边。这不得不让他对炎颖更加忌惮了!他必需得加紧计划。
再者便是夏末……炎允靠着马车厢眼底暗然,两侧拳头紧握,他定不会让她有事的!可是那个孩子……
炎允猛地睁眼如利剑般射向对面的林言馨,“你当真是准备要害夏末肚里的孩子?”
正在小心吹呼着手上涂了药的伤口,突然被人太子这么一问,有些怔愣,但随即受伤的嘤嘤道:“臣妾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人,就有那阴狠之心,也绝无那等伤人之力!别人不信臣妾也就罢了,太子,你是臣妾的夫君,竟然连你这不信我吗?”
他不是不信,而是……坚决不信。她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她跟炎颖私下里那点小动作他还不了解?最好,下次两人幽会别让他逮着,不然……等等……幽会?
对啊!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最初他不就使过这一计吗?炎允微笑起身坐到林言馨身边,抱着她的素肩柔声道:“傻瓜,本宫是你夫君,怎会不相信你呢?方才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林言馨有些不适地扭动了下身子,然后眼珠子一转,面色娇羞的低着头,“太子信臣妾便好1说着,她伸出受伤的手继续道:“可是,臣妾这次真心委屈了,被一个小丫头伤了不说,还被那什么副门主出言侮辱。而且,他们那般不尊重臣妾也就罢了,可臣妾是太子您的妻子,他们不侮辱我,也就相当于不把太子您放在眼里。臣妾为您不平,也咽不下这口气1
“哦?”炎允眉毛一挑,“恩,爱妃说的有理,本宫到现在也气恨不过,只是罗煞门连父皇都要忌惮三分的组织,本宫现在还不能得罪,不知爱妃可有良策?”
林言馨心下一喜,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抬头笑道:“太子,罗煞门我们得罪不起,但跟他有关系的某一些人……就不一定了!听夏末说那小丫头是她的义妹……”林言馨说到这里顿了顿,仔细观察炎允脸上的表情,看他没有露出半丝不悦或异样,才继续说道:“既然是姐姐,那她至少也要有个做姐姐的样吧!妹妹做错了事,姐姐难道就不应该替她……来道下歉吗?”
炎允抱着她的手轻轻的上下拂动着,锐利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问:“那……爱妃打算如何让她代替那丫头致歉?”
林言馨相到前一阵子炎允对她说过的话,有些意外,“太子殿下不生气?”
“本宫为何要生气?又是要生谁的气?”炎允反问。
“呵~”林言馨抿嘴一笑,幽幽开口,“你不生气便好!臣妾是想,靖王妃与靖王成亲这么久以来,好像都未邀请她来过太子府呢1
炎允眸光微闪,笑道:“如今她身子不便,恐怕有些难1若是真能请她来他府上,岂不是更好?可是,靖王妃如今防他越来越紧,已不比当初了!
“这个……还不简单?”
“哦?”炎允挑眉,“是何法子?”
林言馨微微一笑,提醒道:“好像再过十日便是太子的生辰了1
炎允一愣,随后抱着林言馨大笑起来,“还是爱妃心系本宫,本宫差点连自己的生辰都忘记了1
林言馨娇笑,“太子是臣妾的夫君,臣妾不心系您,那要心系何人?”
太子夫妇马车里这厢相互扮着夫妻恩爱,各自异心谋划!那厢靖王夫妇回府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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