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浪劲儿,我才这样哩。”抬头转向男人,娇语道:“好师父,上月你多痛了水蓉两回,今儿可不能偏心啦。”道人微微一笑,道:“你上来吧,为师先看看你的春蚕功有没有进展。”
蔡瑶粉容染晕,美目流彩,喜孜孜地直起身来,忙褪了底下那条透纱花涧红,一手搭着师父的肩膀,一手扶住朝天巨茎,蜂腰拆了拆,把玉户对准龟首,娇躯往下一沉,便缓缓将男人的阳物吞食进去直至近根处,发出“啊”地轻呼一声,方才顿住,挨了一小会,便开始套弄起来。
道人安坐如山,任由腿上的女人妖娆,瞑目半响,缓声道:“别贪玩,你先固好元阴。”蔡瑶却愈耸愈速,浪哼道:“不管啦,师父个多月没痛人家哩,让徒儿先美一回嘛。”道人斥道:“胡闹!
这久蓄之精最为宝贵,怎么可不经搬运循炼就随意丢出来,糟蹋了好东西可饶不了你!”蔡瑶娇喘吁吁,四肢如八爪鱼般攀紧男人,撒娇道:“徒儿想死师父啦,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道人也甚宠这个清丽可人的徒儿,哄道:“阴阳相得,水火既济,先存后施,有张有弛,那才更加快美有趣,连这道理你也忘了么?”水蓉把手探到蔡瑶股心,尾指在菊眼上轻轻搔了一下,笑道:“她这会子只想着一个”浪“字,别的哪还记得。”
蔡瑶打了个哆嗦,但此刻哪还有工夫理会她戏弄取笑,罗芸在被堆里用绵乳捂煨男人两脚,嘻嘻笑道:“小荡妇,那不是晚晚都流水儿。”道人一听,面露忧色道:“此象可非好事,莫不是你练功的走岔征兆?
还不快快扃守元阴,待师父帮你察探归正。”走火入魔乃是练功者最忌怕之事,蔡瑶吃了一惊,忙将心猿意马拘起,颤声道:“师父,可可严重么?”
道人道:“也莫怕,只依为师的话去做,自然无事,固好元阴没有?”蔡瑶粉臂搂住男人的脖颈,点点头道:“徒儿紧紧守着呢。”道人道:“好,为师先为你察探征候,切莫轻易动兴。”
那道人展手摩弄妇人双乳,旋而经胁、腰、腹至阜,其势细腻有致缓急合度,宛如在把玩一件名贵无比的玉器,他是此道高手,细瞧之下,立知道人手法奇高,一揉一捺,一捂一握间无不是精雕细琢暗藏玄妙。
过不一会,便见蔡瑶两颧红晕,星眼含饧,只是她心中紧记师父的话,运功死死固守着骊关。道人又凑首过去与她接吻,吮咂唇舌,底下开始缓缓耸动,也不知使了什么玄妙功夫,只不过数下,一注清腻蜜液就从妇人的玉蛤缝里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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