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连连深入,尽用gui头去挑她的花心。深处用力,gui头竟能陷入贺馨儿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竟没丁点前戏,便如饥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一个是不顾丈夫病体未愈,性情刚烈,一个是不顾庶母尊卑,颠倒伦常,一个是大力往前挺,一个是用力往后顶。搞得一张大床摇摇曳曳,发出吱嘎吱嘎的乱响。
床上赵羽双目紧闭,毫无知觉,如躺舟中,若是忽然醒来,也不知作何感想。赵平一面抽添,一面低首正好瞧两人交接处情形。
只见贺馨儿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chā,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贺馨儿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男子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浅薄,肉棒则会有疼痛之感,而赵平此时尺寸正好,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
而且gui头粗巨,更能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死死抓住赵羽身上的被子,不住低声娇哼:“夫君,啊奴家快被你儿子干死了。”
连续下了几夜的雨,北京的天空依旧乌云低垂,由于天黑的太早,紫禁城上灯的时间也比先前提前了不少。
只是别处都是灯火通明,慈宁宫却依旧黑漆漆的,自从生病之后,太后就很是不喜光亮,只爱窝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床上,闭目沉思。
她这样一闹,晚上奴才们走路也不得不给灯笼盖个罩子,只从窄缝里透出一点儿微光来照路,就连白日也要将窗帘紧闭。
本来就有些黑暗的慈宁宫被她弄得更加阴暗了,房间里的药味儿也散不出去,外人一进去就会呛的捂鼻子,但她鼻塞严重,根本闻不到味儿。
此时苏茉儿刚送走来看望太后的宗亲命妇,回身来到太后的床边道:“主子,咱们开点窗透透气吧,方才肃王妃进来的时候,这药味儿差点没把她呛晕倒。”
太后哑着嗓子道:“别开,就现在这样子哀家都觉得床上就像是在吹过堂风,一阵又一阵的,吹的哀家好不难受。”苏茉儿连忙上前摸了摸太后的额头,只觉冰冰凉凉的,不禁叹息道:“要不奴才再给你添一床被子?”
太后道:“不用,太多了压的哀家喘不过气来,这样就好。”苏茉儿道:“既然这样,奴才就不打扰你安歇。”
太后道:“你先别走,哀家有话问你,早上的时候你跟谁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难道皇帝那边出了什么事?原本早就想问你,谁知她们过来说了半天话,就没抽出空来。”苏茉儿心中一凛,连忙道:“没什么。
就是和太医商量该如何保养您的凤体。”太后忽然咳嗽起来,又挣扎着要坐起来,苏茉儿连忙找来靠枕,给她垫在后背,又压实了被子,将她裹的严严实实,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太后终于坐稳了身子,她指着苏茉儿喘息着道:“你撒谎!如今胆子也大了,仗着哀家宠你,居然也敢欺瞒哀家!”
一边说一边咳嗽,一时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苏茉儿慌的一边替她捶背一边含泪道:“主子别急坏了身子,奴才说就是了。”
太后道:“你只管老实说来,哀家活这么大,什么风浪没见过?死不了。若是撒谎,哀家身子虽然病着,心里却明白的很,一定将你治罪。”
苏茉儿服侍太后这么多年,很少听太后说这么重的话,当下只得将皇帝废后、查王病重等事都讲给她听,说完又含泪道:“并不是奴才故意欺瞒,只是想让主子安心养病,这些烦心事等以后好了再说,毕竟天底下再大的事,也比不过主子的凤体康健。”
太后听完之后,只觉如刀刺心,当即大咳起来,一时面肿筋浮,目眩神迷,顺治废后她早有预感,倒没什么感觉,关键是赵羽的病情,让她十分震惊。
苏茉儿忙命人去取来热毛巾擦拭,太后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喘息道:“羽儿好好的怎么就病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茉儿含泪道:“奴才先也不知道,后来听周培公说王爷在固安县遇贼,舍命护了许多百姓,自己却中了贼人的算计,因此才受伤病倒,连彩云郡主也跟着受伤。
太医问诊之后,有的说是痰迷心窍,有的说是心脉损伤,说法不一,只是昏迷不醒,饭菜不进。脉象时好时坏,大家都拿不定主意。”太后道:“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跑到固安县去?”苏茉儿道:“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奴才私下揣度。
那固安县有咱的八旗驻军,王爷管着北京防务,自然要去那边巡查。”太后叹息道:“只盼他快点好起来,那周培公怎么找到你的,还说了些什么?”苏茉儿道:“他是外臣,进不了后宫。
不过收买了一个小太监传纸条给我,早上的时候就是那小太监缠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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