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离死就不远了,还有则是孕妇怀了男胎,青黄交加,元神眼里看起来自然就是绿的,其他可能也不是没有,我暂时还想不出来,”赵羽道:“那采莲看起来既不像是上火,更不可能怀孕,这倒是奇怪了,看样子我得回去好好查一查。”
碧如道:“最近你没临幸过她?”赵羽摇头道:“我这段时间虽然有留宿过楚薇的房间,可让她过来侍寝的时候,她总是推三阻四。
如此想来,难不成她怀了孕却瞒着别人?当真可恶!”赵羽想不明白,采莲看起来挺老实的一个丫头,平日最是胆小,竟然也敢背着他与别的男子胡来,难不成她就是那个内奸?
都说人不可貌相,实在让人惊叹,想到这里,赵羽又仔细回忆与采莲接触的一些往事,发觉最近几个月。
她总是回避自己,连面也见的少,越想越可疑,越想越可恨,碧如连忙劝解道:“你别听风就是雨,万一冤枉了她可就铸成大错,毕竟她是楚妹妹的侍女,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连带着楚妹妹也有责任。”
赵羽愤然起身道:“她要真没什么事瞒着我,自然一切都好说,此番回去若是被我查实,定然叫她后悔做人!”翌日,赵羽以身子不适为由请辞督造皇陵一职,顺治于是温言问候,下旨另选他人。
赵羽便回到王府,接连歇息数日,这才将采莲招过来道:“最近身子可好?”采莲道:“蒙主子牵挂,一切都很好。”
赵羽沉吟道:“最近我见你面色不好,只怕生了什么隐疾,应该好好调养才是,别到时候病重了才治,那就为时已晚。”采莲不知赵羽何意,连声道:“奴才并无不适。”
赵羽笑道:“有些病可能你是感觉不到的。我走南闯北许多年,虽说算不上妙手回神,但一些小病还是能看的,你过来,让我替你把把脉。”采莲脸色一变,很快又恢复如初。
在地上拜了一拜道:“奴才贱命一条,何须劳动主子亲自来诊脉,既是主子怀疑奴才身上染病,只需去找个大夫来看看便是。”赵羽见她推拒,越发可疑,冷哼道:“怎么?如今我说的话你也不愿意听了?”
采莲连忙跪在地上道:“奴才万万不敢,只是最近月事污身,主子身子尊贵,万不可让奴才污了你的身子。”赵羽怒道:“胡说八道!
既是月事来了,我又未曾让你侍寝,不过把脉而已,你扯这些没用的干嘛?”正闹着,楚薇忽然过来道:“什么事发那么大脾气?”赵羽心中不悦,这个时候偏偏她来了,便将缘由说给楚薇听了,楚薇笑道:
“多大一点儿事,巴巴的把她叫过来原来是看病,我看她气色好着呢,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你要是不放心,我让太医再给她诊断诊断,也值得你发脾气?
我命人给你裁剪的锦袍已经做好了,你过去试试看看合不合身。”赵羽沉吟道:“改日再说吧,我今年打算给她亲自把脉,你不必再多说。”回头一看采莲。
只见她已经退了出去,心下大怒,连声道:“谁让你走的,赶紧给我回来!”那采莲浑若听不见,疾步而走,赵羽一把推开阻挡在面前楚薇,赶忙追了出去,四处找了一圈。
那里还有人影儿?气的赵羽浑身打颤,回身指着楚薇道:“你好大的胆子!”楚薇跪在地上抽泣道:“夫君为何如此发怒?”赵羽厉声道:“那采莲是不是怀了野种?你还敢替她遮瞒?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薇道:“从来没有的事!
采莲她一向规规矩矩,从不敢逾越本分,夫君从何处听信谣言,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针对我。”赵羽喝道:“住嘴!既是心中无愧,方才为何不让我替她诊脉?你们两个分明是蛇鼠一窝!
合起来蒙骗我,她也不想想,就凭她也能逃出王府?”正说着,有丫鬟过来道:“启禀主子,外面周培公有要事向主子汇报。”赵羽冷哼道:“让他等着,待我料理完家事再去找他。”
说毕喝命左右道:“把罗芸给我叫来!”赵羽这么一闹,一时惊动众女,纷纷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眼见楚薇泪流满面,赵羽脸色铁青,分明是两夫妻吵架,纷纷过来劝架,赵羽却对罗芸道:“你去发动所有人,今日就是刮地三尺,也要把采莲这丫头给我找到。”
罗芸领命而去,然而全府上下找遍了,也没发现采莲的踪迹,守门的侍卫也没见过采莲出入,彷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赵羽不信,拉上碧如一起寻找,花间草丛、假山楼阁搜遍,连房顶都没放过,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正忙乱之中,有丫鬟来报:“那周培公在外面等的急了,放话说世子爷再不去见,他就要舍身闯进来。”
赵羽没好气道:“这小子越发大胆了。”只得暂时放弃寻常,来到书房。周培公果然急的脸色都变了,见到赵羽连忙道:“世子爷,大事不好,多尔衮那边出事了。”赵羽听了心里也是一惊,连声道:“他能出什么事?”
周培公道:“前几日多尔衮以狩猎为名去了北古口,属下怕出什么事,于是派人一直严密监控,结果还真出事了,据探子报,多尔衮的中军大营突然增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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