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见她如此反应,乐的胸怀大畅,趁着何香婉娇呼出声的空当一下子含住了那张樱唇,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
下身开始大力冲击,粗鲁碰撞着花心,眼里瞅着那宽阔白皙的双峰,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揉起了胸前那对巨大的白兔,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每一次深入的抽chā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极粗极壮极长极硬滚烫得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巨大肉棒就塞得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更要命的是大如鸡蛋般的大gui头硬如铁锤,来回滑动间将幽深蜜穴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皱褶都刷到。
而何香婉的蜜穴本就层峦迭嶂更是复杂,此时受到的刺激自然也好了数倍,不时从花心周围滑过抖的何香婉难以自已,真想抱着趴在怀里的男子放声大喊,宣泄自己的久旷怨情,又怕楚薇等人察觉风闻,只得咬着牙极力隐忍,一时秀眉拧在一起,耳垂发红,俏脸略显扭曲。
赵羽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往日慈和如母的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癫狂痴迷,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数年的人性心底最饥渴的欲望!
但见何香婉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得死死的,简直想把身上的男人嘞断气。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嘶吼着,嗷嗷叫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烟一般轻盈飘逸。
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不时有几缕甩在赵羽的脸上鼻子上,弄得痒痒的麻麻的,一股好闻的清幽如水莲花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赵羽的鼻孔里,惹得欲火腾得又猛然烧起来。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搅得下面水花四溢,阴阳和合决的威力开始弥漫开来,如丝一般的真气随着肉棒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将密道整个刷了一遍,把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阴唇整个带的外翻出来。
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刷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何香婉已经彻底被开垦得坠入深渊,颠簸在深渊与天堂之间,大肉棒就像一条巨蛇将她卷起来抛向天际和深渊,每一次的刺入都爽的灵魂出窍,酣畅甜美。
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坠入深渊,阴阳和合决无孔不入的内力将她远比常人发达敏感的一层套一层的蜜穴花径每一个角落缝隙肉壁都毫无遗漏的刷过来挑过去,本身就有一条巨蟒翻江倒海带给蜜穴极大地快慰,现在又有了内力的加持,异常柔韧有弹性。
就像无数根羽毛轻轻拂过脚底心一样,万种奇痒上身,销魂蚀骨,越弄越痒,越干越想要。现在何香婉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连杨正坤的丑事都忘的一干二净,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天灾面前。
她所能做的就是长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这个英俊勇猛的师弟,深怕自己在狂风鄹雨之中迷失了自己。恍惚之中。
她犹记得当年这个师弟还是个半大小子,因为练武的缘故成天嚷饿,食量大如牛,吃不够山门里的饭,还跑到山下村民家里去偷,为此没少惹祸,被师父惩戒过很多次。
后来她看着实在可怜,就在暗地里经常为他蒸馒头,包饺子,照顾的跟自己儿子一般,赵羽也一直尊她如母。
那里会想到这个混小子竟然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如今他早已不是那个喂不饱的混小子,成为了高高壮壮的大汉,床上功夫是那样的孔武有力,俗世身份是那样的富贵显赫,简直满足了她对男人的所有幻想,不知不觉中。
他心目中杨正坤的身影竟渐渐弱小,只留下一道微弱的背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赵羽,想到这里。
她心中甜美异常,双脚并用拼命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压得胸前大白鸽扁扁的,企图靠着勾引师弟更加猛烈的攻击聊以解渴。
可是这粗大肉棒实在太难缠,越是深入抽chā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嵴髓里,脑海中痒意越浓,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如饮鸩止渴一般一次次让赵羽在她晶莹洁白的娇躯上驰骋,两条白皙的大腿根夹着矮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充满证明它们的主人是怎么样的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地狱天堂!
赵羽只顾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木质大床摇摇晃晃,呼哧呼哧大狼狗一般喘着气,不时在女人妩媚妖艳祸国殃民的俏脸上到处乱啃乱亲,弄得满是口水。
而艳骨天成风情万种的女人此时也疯狂糜乱的判若两人,彷佛内心灵魂深处另一个人格觉醒了一样,高大丰韵迷人的胭脂马发起情来异常猛烈。
何况是一匹久旷从未得到满足的胭脂马!“嗷嗷哦啊嗷嗷”完全如雌兽一般的发自灵魂的呐喊嘶鸣伴随着女人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合动作。
那杨柳腰肢扭得如没了骨头一般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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