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调时缓时急,赵羽一双魔手轻抚嫩芽,也跟着节奏时轻时重,缠绵良久,赵羽不由得意道:“妾在上面弹琵琶,君在下面弄嫩芽,琵琶声乱鸣嘈嘈,嫩芽出水响切切,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好诗啊。”
李妍本被他弄得十分难受,忽然听了这荒诞的改编诗句,又是羞愧又是好笑,憋的小脸通红,赵羽见她如此,不由笑道:“姑娘如此嘲笑,难不成我做的诗不对?”说毕将那湿淋淋的手放在在李妍面前晃了一晃道:“你瞧瞧,这水儿可真是多,都快泛滥成灾了。”
那李妍更加羞涩,连忙转过头闭眼装看不见,赵羽笑道:“怪道世人形容美人如出水芙蓉,水量果然够多,我再撩拨撩拨,你只怕要尿了。”
他经历女人太多,深知风月之道,那手法越发娴熟,两根指头夹住那嫩芽,左右乱抖几下,拨弄的嫩芽东倒西歪。
那李妍初涉风月,那里经得起这般熟练手法的揉捏,只挨了一会儿,臻首一仰,直着香颈尖啼一声,娇躯一颤一颤地抖了起来,还皱着眉头道:“不不好了,奴家要尿了。”赵羽听了心花怒放,沉声道。
“放心尿,只管尿出来,女人爽了都会尿的。”话音刚落,那赵妍啊了一声,雪腹一缩,大股大股的浪水从嫩穴之中喷溅而出,赵羽的裤子都被她给弄的湿答答的。
赵羽躁动不已,干脆除去裤子,赤裸了下身,露出那坚硬的肉棒来,抵在那嫩穴之上,待李妍刚刚放松身心,腰部往上用力一顶。
那肉棒挤开层层嫩肉,一往无前地插了进去,gui头刺破了薄薄一层膜,鲜血与淫液混在一起,登时让下身一红。李妍方才被赵羽弄的如登云霄,此时却钻心刺痛,彷佛从云端堕入地狱一般,一声声含泪求饶,听的人心都要化了。
赵羽也不是那心狠之人,只图自己快乐,等李妍痛楚稍减,这才搂着她的腰一上一下地研磨,低着头细看肉棒在那雪臀之间进进出出,多日憋屈的欲望终于得到舒展。
他一边抽chā,一边用手抚摸少女全身,只觉此女肌肤吹弹可破,滑腻异常,只是年龄尚小,胸型不算大,不过身材娇小,搂在怀里软若无骨,倒也十分惬意。
那李妍初次破身,一开始还觉得疼痛难当,待到后面才渐渐觉得有了一些滋味,这滋味一开始还只是饱胀和被侵占感,到后面就觉得似乎有把刷子在心里来回刮蹭,十分解痒,只觉心都要化了。
怪道教导她的嬷嬷们说起男女之事都是一副向往,原来有这般好处。赵羽见她得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抽chā起来。
每一次都是插到最深处,再缓缓退出来,处女血迹竟被淫液所冲洗干净,最后肉棒上都是雪白的沫子,不知不觉中,李妍的双腿已经勾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抽chā,最后赵羽不在忍耐,快速抽了数下,将浓精尽数灌入她的体内。
最后从缝隙中溢了出来,赵羽大口喘息了一会,守在外边的侍女鱼贯而入,拿着盆子和帕子替两人清洁下身。
赵羽起身对李妍道:“以后就跟着我吧。”李妍道:“为什么要跟你,如果我只想做妓女呢?”赵羽冷哼道:“不跟我的话,你连妓女都做不成,直接去当尼姑吧,我碰过的女人,别人也不能碰。”说毕走出花棚,外面有人过来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赵羽一看来者穿着太监服色,不由笑问道:“你一个太监,怎么也来这种烟花之地?”那人连忙道:“奴才那敢到这地方来?奴才何应德是奉了大福晋之命,请主子回家去。”赵羽低头仔细打量了一番。
果然是王府的首领太监何应德,连忙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来前我可没跟任何人讲啊?”那何应德连忙道:“回禀主子,奴才是挨家挨户找过来的,这长春楼的门口停着的马车正是我们王府的,奴才一看便知,所以猜测主子一定在这里。”
赵羽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回去你可别乱说,找我有什么事?”何应德道:“回主子的话,你可赶紧回去吧,王爷从前线回来了,身上还受了伤,王妃急的不行,到处找你不见,已经连累了几个奴才吃了庭杖。”
赵羽听了惊讶道:“我爹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何应德道:“下午的时候回来的,家里找你已经找了两个时辰。”
赵羽听了着了忙,一面快速穿戴起来,一面又命人去将罗芸从戴家接回来。一路上赵羽问何应德道:“父亲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何应德道:“奴才也不知为何受伤。
只听说伤到了左边胳膊,走路倒不受影响。”赵羽这才松了口气,那何应德又道:“王爷此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女子,已经封做贤妃,王妃希望你能认她做庶母,以礼相待。”
没想到凭空竟然多了一个母亲,赵羽笑道:“这女子多大了,是何方人士?”何应德道:“二十五六岁吧,奴才离得远,没看清,听说是来自四川的汉女。”赵羽倒是想会会这个庶母。
也不知姿色如何,竟然能迷住父亲,母亲那边应该会有些难过,抽空该多安慰她一下,当晚他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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