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笑道:“如今南方局势很乱,他们为了避兵祸,已经跟我来到北京,打算在这里长住。”海兰珠四处张望道:“那他们人呢,你怎么不请进来?”
赵羽笑道:“我那些师兄弟豪迈惯了,都怕王府规矩多,所以先在京城的客栈安顿,等找到好的房子再做打算。”海兰珠道:“这太失礼了,改日我亲自登门向你师父道歉。”
赵羽摇头道:“如今老爹那边有什么书信没有?”海兰珠道:“上月来信说他们已经攻下西安,不日将去蜀地,那里盘踞着张献忠等贼寇。
不过这些贼寇比明军还好对付。我也寄信跟他说了你的境况,原本以为你要去跟他会面,没想到你提前回来了。
那是再好不过,如今各处都在打仗,只有北京还算太平,这次回来,你可别瞎跑了,就留在身边陪我吧,汉人有句话说的好,叫什么父母在,不远游,你听听说的多有道理。”赵羽连忙摆手道:“知道了,孩儿谨遵母上意旨。”
赵羽见母亲高兴,又趁机把沈雪、赵欣、姚珊等人的情况都说了,海兰珠听了笑道:“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要多少女人我都答应。
只是有一件,那种搅家精万万留不得,要是再出现像沈雨那种贱货,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你自己也好好守着这些大小老婆,别一味和那些狐朋狗友在外面乱来。”赵羽只得连连答应,又问起太后的境况。
海兰珠道:“我还以为你把她给忘了,自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和元妃两个老是向我问起你的情况,三天两头就请我去宫里相聚,要是知道你回来了,她还不知有多开心了,你在家里休息几天后,就去宫里看看她吧。”
赵羽点头道:“明天我就进宫去,感谢她这些日子对你的照顾。”海兰珠媚态毕现,呸了一声道:“看你这色急的样子,明明是惦记着和那荡妇迎奸赴会,亏你说的如此光明正大。”
赵羽看着左右无人,一把将海兰珠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膝盖上,在她耳边道:“没错,我就是惦记着那大荡妇,可我心里更惦记着小荡妇。”
海兰珠在他腿上掐了一把娇嗔道:“谁是小荡妇,你跟我说清楚。”赵羽忍痛笑道:“谁答应谁就是小荡妇。”海兰珠正要笑骂,忽觉臀部被一个硬物顶着,知道儿子动了情,心里也是一荡,想起往日赵羽的勇猛之处,竟觉得蜜穴有些湿润了起来。
她连忙挣扎着起来道:“大白天的,千万可别让奴才们看见了。”赵羽却死死搂着她道:“怕什么,刚才我已经吩咐所有人不得靠近这个房间,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没人敢来打搅我们。”说毕将那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
明晃晃的甩了一甩,像是在挑衅,又似在示威。所谓久别胜新婚,海兰珠见了这根久违了的生气勃勃的肉棒,登时身子都木了一半,杏眼迷离起来,水汪汪的似乎饱含了蓬勃的春意。
赵羽看着母亲如此魅惑众生的样子,淫心大起,拉着她拍了拍肩膀,海兰珠立刻会意,白了他一眼之后,无奈地跪了下去,一双嫩手握着他的肉棒轻轻揉捏起来。
一上一下搓弄的包皮翻进翻出,gui头越发肿大,待到马眼吐出津津淫液,她才低下臻首,微张檀口,伸出嫩红的小舌头在gui头上勾了几下,同时用包含春意的杏眼挑衅地看着儿子,爽的他连吸冷气。
那嫩舌丝毫不停歇,如蜻蜓点水一般,舌尖刚在gui头点了一下,又突然在茎身点一下,甚而在卵蛋上点一下,每一次舌尖都有香津拉出长长银丝,显得十分淫靡,赵羽不满地挺了挺下身,海兰珠这才张开檀口,将龟首缓缓纳入。
同时香舌将gui头裹住,来回舔舐,刺激的gui头再次暴涨起来,她连忙一只手握住粗长的肉棒,拼命地吸允马眼,另一只手则死死往上抵住卵蛋的根部,媚眼不服气地盯着儿子,赵羽那里见过如此手法,只觉一股巨大的吸力牢牢咬住马眼,本想拼力忍耐,可卵蛋根被她这么一动。
那股耐力就无处可发,只觉一股汹涌的射意从嵴椎传来,心想不能这么快就投降,连忙默念本门清心咒,谨守心房,这才略略舒缓了一些,谁知还没回过神来,一股巨大快感又从肉棒传来,低头一看。
只见海兰珠已经将他的肉棒吞下一半,小脸都撑的都鼓了起来,一吞一吐地律动着,满头珠翠也随之叮叮当当乱响。
那肉棒被她的香津涂抹的油滑光亮,一双媚眼却不服气地瞪着他,吞吞吐吐之间,gui头时而陷入一个极温暖湿润的所在,又时而被口腔的舌头刮来刮去,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快感渐渐在gui头聚集。
最后凝聚的快感再也遏制不住,如江河泛滥一般蔓延至全身,赵羽低吼一声,嵴柱一抖,卵蛋收缩起来。
那马眼张的极开,一大团浓精从里面射出,噗嗤噗嗤打在海兰珠的俏脸上,一瞬间她脸上布满了粘稠物,只得闭着眼睛,张嘴再次含住gui头,将那浓精尽数吞了下去。
只觉咸腥味扑鼻。赵羽见她如此,不由打趣道:“母亲好狠心,竟然吞下如此多的孙儿。”逗得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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