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芸见此绯红了双颊,对泰西人娇嗔道:“胡闹,谁让你领他们来的,什么惊喜,是惊吓还差不多,赶紧打发让他们滚。”蒋英连忙道:“别啊姐姐你看,这些人长的多奇怪,浑身上下就眼仁和牙齿是白的,跟炭火里爬出来的一样。”
说毕又对泰西人道:“我说泰西和尚,你这昆仑奴到底凶不凶,我能不能摸一下。”泰西人笑道:“别看他们高大威猛,从小就被鞭子抽打的跟狗一样,性子温顺的很,你别说摸,就是打他耳光也不会反抗,只是脑子不太好使,来到中国这么多年,才学了聊聊几句汉语,服侍人的确不行,看家护院倒也不错。”
蒋英听了,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在那昆仑奴胸膛上摸了一下,一时雪白的嫩手和漆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蒋英笑道:“姐姐你看,真的好壮实啊这肉就跟岩石一样坚硬。”
谁知那昆仑奴被蒋英这么一摸,胯下登时有了反应,肉棒渐渐翘了起来,然而弯弯的只是微微发硬,看起来跟骡鞭一样,简直骇人耸听。蒋英惊呼道:“想什么呢?臭黑鬼!”
泰西人笑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就由他们来伺候两位主子,那床上功夫可真不是盖的,保准让两位心满意足。”罗芸嗔道:“混账逻辑,你难道当我们是青楼妓女,可以让人随意糟蹋,岂有此理!”
说毕转身就要走。泰西人连忙拉住她道:“主子误会了,他们两个是来服侍主子,而不是来糟蹋主子,主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绝对毫无怨言,今后他们就侍奉你为主人,生杀予夺全凭主子定夺。”蒋英笑道:“这么说,你打算将他们送给我们做礼物了?”
泰西人拱手道:“正是此意,他们两个还没有汉名,请主子为他们取名。”蒋英笑嘻嘻地道:“这两人跟个铁塔似的,左边这个廋一点高一点,就叫大黑,右边的矮一点,白一些。
就叫大壮,姐姐你说好不好,这两个你选那一个?”罗芸冷哼道:“你要是喜欢就都归你吧,也不怕黑鬼污了你的身子,我还有事要回府,你们自个玩吧,记得要早点回来,千万别惹出事来。”蒋英和泰西人登时脸色尴尬起来。
蒋英连忙拉着她到一旁到:“好姐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咱们好不容易变卖了首饰,才买了这个地方。
正该好好享乐,你怎么事到临头打起退堂鼓来?”罗芸叹息道:“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夫君突然留意起我们的首饰来,又说的那些话,他那神色总像是已经察觉一切,掌控一切,不过是看我们表演而已,就像耍猴似的,等到我们得以忘形的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蒋英笑道:“那你可能是多虑了,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连贴身丫鬟都没有告诉,再说那天我特意还去问了门子,夫君早早就去皇宫当差,不可能发现我们的事。再说了。
就算他发现了又怎么样,总不能不顾忌咱们肚子里的孩子吧,这可的的确确是他的种,错不了的。”
罗芸叹息道:“我越想越对不起他,当年在睢宁老家我就犯下大错,失了贞洁,他一向是眼睛容不下沙子,到底还是为我破了一次例,待我比从前更好,如今只因为他宠溺碧如、楚薇,咱们就如此报复,以后的下场只怕比沈雪、沈雨还要惨。”
蒋英听了连忙道:“你别说那些丧气话,本来高高兴兴的被你这么一闹,连我的心情都没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咱们这样做也不是刻意报复他。
只是趁着年轻想多尝试一些乐子,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和一个男人睡觉?那可真是虚度青春,枉费年华,就连太后和婆婆都在暗地里养男人,咱们不过顺应潮流而已,你又何必如此自责?”
罗芸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从前看你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想到你暗地里如此想的开,连公公都敢勾引,夫君有了你这样的媳妇儿,也算是倒霉。”
蒋英笑道:“他应该高兴才是,我可没像赵欣、沈雨那样要取他性命,更不会像若初那样傻了吧唧的自尽谢罪,我就是我,只为自己活着。
所以你别一天到晚愁着个脸,反正事情做已经做了,索性做到底,你要是真不喜欢黑奴,还是让那泰西和尚来跟你耍吧。”
这时泰西人走了过来,一把从身后抱住罗芸道:“罗福晋,蒋夫人说的没错,咱一定像那天一样伺候你,让你爽到极点。”
罗芸看似很用力地挣扎着,却被泰西人一件又一件地脱起了衣服,蒋英抛了个媚眼给泰西人,径直走向那两个黑奴,握住那个叫大黑的肉棒道:“天啦,真的好大好长,我两只手都握不全,只怕咱们中原女子没人能受得了吧。”
泰西人一边肆意揉搓着罗芸的双峰,一边对那两个昆仑奴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大黑听了便拦腰抱起蒋英,将她往床上一放,然后粗鲁地撕扯起蒋英的衣服来。
蒋英打了一下大黑的手,道:“咱穿的是名贵貂皮,别给我扯坏了,我自己来。”一边说一边褪下衣裙,很快就赤裸相对。
她怀了孕之后乳房变得硕大,肚子圆滚滚的,皮肤依旧是欺霜压雪,粉嫩的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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