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羽儿你干什么?”母亲身子一紧,惊讶地回过头,看见我的动作后又羞又急。“别,那里脏你怎么流鼻血了。”我充耳不闻,只管埋首舔舐着,被她用双腿紧紧地夹住脑袋,想抽出去都困难,黑暗中,我只觉母亲肉缝里有一股淡淡的骚味,闻起来更让人性发如狂。
母亲十分见我如此,撑起身体焦急地道:“这流鼻血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快住手,让妈妈先给你止住血,再让大夫给你看看是什么原因。”我抬头擦了一下鼻子道:“没什么,你别担心。一会儿就不流了。”
说毕又低头舔了起来,母亲只得闷哼一声重新趴下。我不停地变换着各种舔法,或者伸出舌头深入肉穴,用舌尖刮蹭四周肉壁,或者快速地晃动舌尖调戏阴蒂,逗得阴蒂发硬发红,或者张口含入两片肉唇,拉扯、轻咬、摇晃,让那肉唇翻来翻去,如此这般。
那淫水越流越多,越流越急,很快就均匀地涂抹地我脸上、眉毛上、鼻子上,母亲虽然嘴里一直说着不要,声音却越来越含糊不清,身子也越来越软。
直到我觉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才离开让人迷醉的肉唇,抬头一看,母亲身上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都有隐隐的红晕出现。我想欣赏母亲的表情,用力抱住她的腰肢,将她身子一翻。
她娇呼一声,由趴改为躺,看见我正冲她笑,粉拳打了我一下,又扭过头去。我正要分开她的双腿,俯首舔弄。
她却用双手紧紧护住下体,不让我得逞。我嘻嘻一笑,一口含住她的挺巧的乳头,用力允吸起来,她又连忙抽手去护卫乳头,然而我的另一只手却趁机摸到她的蛤口,用力揉戳起来。
她顾此失彼,显得分外有趣,只得气鼓鼓地用手敲我的额头,我那里理会这些,一只手揉戳她的蛤口,一张嘴拼命舔她的乳头,只觉那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我用舌头来回地在乳晕周围大圈,画出口水痕迹,吃完左边乳头,又去啃右边乳头,右手却不停地拨弄着肉唇和阴蒂,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
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唾。
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津。
两人正销魂之际,忽然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只听一个宫女道:“原来是舒拉姑姑,您不是在宫里伺候王爷吗,这会子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和母亲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亲热,竖耳静听。
只听叫舒拉的女子道:“咱们王爷本来要跟主子一起过来的,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有空,他现在人已经到了外殿,正准备进来泡澡呢。”
那宫女连忙道:“哎吆,这可不行,里面可不止有咱们主子,查王妃也来了,王爷贸然进来,只怕与规矩不合。”舒拉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两位主子泡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你替我去通传一下。”
母亲连忙对我低声道:“这可咋办,不能让她们看见你。”我看见周围无处可藏,只有温泉大池烟雾弥漫或许可以躲一躲,连忙往池子走去。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的两个宫女道:“这两个人怎么办?”我想了想,用极快的动作将两人扶到凳子上坐下,再让她们趴在元妃的身边作昏睡状,刚做完一切,外面脚步声已到门外,我一头钻入温泉之中。
心想如果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出了状况,管他是谁,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只听有人开门进来跪道:“启禀两位主子,舒拉姑姑说摄政王驾临。
正在外间大殿上休息,还请示下。”母亲此时已经裹好浴巾,冲那宫女道:“起来吧,你们主子想是疲乏了,睡的正香呢,唤也唤不醒,等会你派人服侍她回宫休息,本妃也泡够了,这就更衣,你让王爷稍等。”
那宫女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回身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快服侍王妃更衣。”话音刚落,我看见母亲的贴身侍女臻儿和另外一个宫女一起推门而入。
那宫女年纪大概四十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与一般宫女的装扮不同,想必是方才叫舒拉的大宫女,两人一左一右领着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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