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上午九点多钟,我和二建张哥还有莎莎坐飞机到了库尔勒机常北京到库尔勒没有直飞的航班,都是到乌鲁木齐在转飞到库尔勒机场,总共做了五个小时左右的飞机,感觉新疆这地方真够远的!有一句老话就是没去过新疆就不知道中国有多大,这话真对!张哥还说我们现在享福多了,当年他来这里可是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啊!
出了机场莎莎不让叫出租车,直接找了一辆拉私活的大面包车用维语谈好了价钱后就上车直奔酒店。原本莎莎是要我们去她家住的,可张哥说这样不礼貌,太唐突了,应当由莎莎先回家打个招呼才对,结果我们只好来到了这个据说是库尔勒市里最好的五星级大酒店了。
一路上看着车窗外的风土人情,真是有了一种身处他乡的感觉,来来往往的行人大部分都是穿着民族服饰维族同胞,汉族人真是不多,至少这一路上就没看见几个,街上到处是戴着花头巾,穿花衣,花裙的女人,她们身材苗条,面容妩媚,说话热情、举止大方,眼睛或碧绿或深兰,看得我是赏心悦目心情大好!
和莎莎在酒店里先分手后,我们要了一个大的套房,进去一看感觉这酒店要说是五星实在是有些勉强,四星也差点,三星还差不多,不过也凑合了,原本就不是来旅游的。放下行李洗了个澡后跑到餐厅随便吃了点自助餐就兵分两路去忙了。张哥说他去看当年的战友了,顺便了解一下现在罗布泊的情况。
我和二建是去邮局领包裹,我们来这之前就在北京把所有可能用到的装备都治办齐了,然后打包通过航空特块寄到莎莎家这里,现在直接去拿就是了。但是我俩根本就没去去包裹,二建走的时候跟那个马三哥要辞职,结果那个马三哥就说了一句:“我知道你要干嘛去,不用辞职,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上班,拿着这个电话到了地头儿上需要什么就打个电话,自然有人来接你,帮你置办,我都打好招呼了。”现在我和二建就在酒店门口等着人来接呢。
我俩就是一个目的,买枪!上次大胡子他们人手一支‘六四式’手枪压的我们抬不起头来,这次大爷我也要他们抬不起头来,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我和二建这次一人提了十万块钱,就在各自的包里装着,这还是老驴给的。这厮说了:“要命他不给,要钱尽管说!先拿二十万去消费,不够在跟他说1开始我俩说不要,自己有,老驴怒了,扯着驴嗓嚎叫说要是不接着这二十万就是不把他当朋友,他就去警察那儿自首,把我俩干的丑事全抖落出来,也包括他自己的。
人不要脸则无敌,我俩在这方面甘败下风,只好接了这二十万。刚要夸讲老驴为人讲义气重情义,视金钱如同粪土,结果这厮紧接着一句话差点把我和二建气的背过气去。这厮当时眼含着泪光对我和二建说:“一定要回来,绝对要回来,回来别忘给我带点记念品,不要太好了,只要在那些古墓遗址里拿一两样就中1
随着刹车声响起,一辆破昌河面包车停在我俩面前,在库尔勒这样的破车到处都是,还开的特疯狂,全都是一副气势汹汹有今儿没明儿的狠劲儿。破车上跳下两个大汉,一个是一个身高在一米八几的维族大汉,令一个是个满脸横肉汉族的大块头。
那个汉族大块头儿一下来看见二建就愣住了,二建也愣住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就象是两头公牛般的对视着,我暗自不好,没准儿二建和这个家伙有过节。
没想到的是俩人忽然一个大拥抱,然后又相互对骂了几句,打了几拳,最后俩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钻进了面包车的后车厢,我就坐进了副架的位置,那个维族大汉拉着我们一路狂飙了一个多小时。一路上我听那二建和那个家伙聊天叙旧才明白原来这家伙是个在逃的通缉犯,当年二建因为那场百人大斗殴被判了三年,这家伙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腿快跑的早,在外面漂了几年就跟一个新老大干起了贩卖枪支的行当。
这家伙说他那年跑到这来时身上除一把刀外是身无分文,肚里无食,饿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干起了抢钱的行当,也可能是有缘分,第一个下手的对象就是现在这个老大,当时他用刀顶着这个老大的胸口要钱时,那个老大很痛快的就甩给他一叠钱,然后问他想不想干大事挣大钱,他当时走投无路马上就同意了,跟着这老大就走了,后来才知道自已抢的是什么人,当时有多幸运,那个老大身上常年带着一只大口径沙漠之鹰手枪,一抬手就可以爆了他的脑袋。
原本这军火生意不好做,查得严风险大,他们也就是勉强能糊口,自打前苏联解体后货源变的充足了,销路也大了,生意一下就好了起来,现在生活也奔小康了。二建给我俩相互介绍时这家伙的绰号让我相当的记忆深刻,居然叫‘gui头’。
我们在一个仓库里我们下了车,直接被带进了一个地下通道里,左转右转的走了半天才来到一间屋子里。这屋子里有几排大货架,架子上全是枪械,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品种比我干过的那个射击场都全。
gui头对屋子里那七八个玩着手枪,目光凶狠虎视眈眈看着我和二建的家伙笑着说了几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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