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和二建下手,当天晚上我俩就接到了张哥的电话,说找我俩有事,让我俩在老驴的店里等他。我俩去了一问才知道那个王队长找张哥去了,让张哥当个中间人给我们说和。
原来如此啊,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张哥的面子我和二建可得给啊,在加上老驴在一旁也劝我俩见好就收,凡事要讲究个度,于是这件事就这么风声大雨点小的告一段落了。算是便宜这家伙了,原本是要让丫挺的大出血当个烈士的。
这事结束后我和二建又开始了逍遥自在的生活,上班混工时下班就玩枪,没事给方芳写封情书,休息的时候跑歌厅里唱唱歌,跳跳舞,晚上在找个小姐开个房间爽爽,别说我对感情不忠,这是生理需要,男人都差不多多,就拿二建这厮来说吧,莎莎就在他眼前晃悠着呢,哪回去歌厅爽也没少了这家伙。
今晚上这个小姐和我算是有个几晚的缘分,这小姐叫芸芸,条儿好活儿也棒,今晚就是她了,二建原本也勾搭了一个,结果被莎莎一个电话给抓走了,看着二建那悻悻的样子我感觉真是好极了。二建看我这德行就气哼哼的说:“累死你个王八蛋,看着吧,早晚得肾亏1然后就骑着摩托跑了。
那个芸芸娇滴滴的问我:“东哥你的肾亏不亏啊?”我笑嘻嘻的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1说完就搂着她去酒店开房去了。原本这就是完事提起裤子结帐走人的事,可没想到的是那晚居然赶上了警察夜里查房,更没想到的是查到我们的时候我的裤兜里竟然多了一包‘粉’,分量虽然不多,但是判我个几年是一点悬念也没有!
这下惨了,我简直是蒙了,这他妈的到底是咋回事啊?原本最多也就是个卖淫嫖娼,然后就是罚款走人的事,现在大发了。我当晚就被关进看守所里了,还不让取保候审。,家里人也不让见。审来审去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那个芸芸小姐也消失不见了,这警察也找不到到她。
我隐隐约约的有些明白了,恐怕我是被人下了套儿了,那天要不是二建被莎莎叫走,估计他也得被套进去,究竟是谁我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除了那个王队长外现在还有谁这么恨我和二建啊!完了,这下折定了!
终于开庭宣判了,我被判了有期徒刑三年,这还是在我没有前科和贩毒吸毒的纪录的基础上判的,要是换成二建估计还得狠。看着庭下咬牙切齿的二建,紧皱眉头的老鬼老驴张哥,还有哭成泪人的父母和姐姐,我心如刀绞,忽然我看见那个王队长也来了,他和几个家伙一脸的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期待的样子,他想期待什么?
我明白了,他想看我落泪哭泣的样子,那你就错了,我会让你看到吗?我微笑着站起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我眼里充满了杀机,因为那家伙哆嗦了一下。二建顺着我的眼神转身一看就明白了,转脸对我使了个一切交给我的眼神。我看到这个眼神遥了摇头,然后用紧盯了那家伙一眼转身就走,因为我要亲手宰了他。
我被移送到了北京监狱,这是二建曾经待过的地方,现在我来了,我们真是铁哥俩儿,什么都往一块儿混,连坐牢都一样!
‘咣铛’一声牢门被狱警关上了,我站在牢房里看着那七八个汉子,还有那七八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我冷笑了起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摇摇晃晃的走到我面前说:“新来的,知道规矩……”话没说完两眼之间就挨了我一拳,紧接着胯下又挨了我一脚,顿时就哀嚎着躺地上了。
顿时牢里的家伙全扑过来了。我一肚子怨气愤怒早就憋的快要爆炸了,疯狂的扑了上去拳打脚踢,牢房里顿时打成一锅粥。‘啪/的一声,我脸上挨了一拳,虽然疼,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心里舒服点了,‘彭砰/的一声,一个马扎打在我脑袋上,一股鲜血从头上流到了我嘴边,我舔了舔,又咸又腥,一股子原始的野性从我内心中由然而生,我顿时有了一种渴望鲜血的强烈欲望,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知道当几个狱警冲进来用电棍把我击倒的时候,我着抓住一个家伙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好像是在喝他的血,至于其他人除了被我打到在地的,其余躲在一边都用惊恐的目看着我。
我被几个狱警带着铐子架到审讯室里,还没问话就先挨了几下,电的我浑身哆嗦,但是哆嗦停止后我居然体验到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竟然有一种想在挨几下电棍的想法。
因为我什么都不说,结果被关进了小号里带了三天,其实这些狱警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新人受欺负是常事,只是今天我的表现有些特殊罢了。从小号里待了三天被放了出来后,我内心里的那股子怨气又憋的快要炸了,我不知到我现在的外型很骇人,由其是一双眼睛,据后来听一个狱警和别人聊天时说,我的那双眼睛一点儿人味没有,绝对是个危险分子,我听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问我现在死了,会不会就像当初在湘西发现的那个古墓里的那个元昊和他的弟兄们一样变成僵尸?估计差不多吧,我现在心里的怨气太重了!
在这三天里我就吃了几个窝头喝了几杯水。可以说是没吃什么东西,我饿的真是前心贴后心,当狱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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