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心吧,绝对查不出来。还有我这没办法上‘京a’牌子,但在北京我有关系户能帮着找牌子办过户,回北京直接找他就说是我介绍的就行了,一会儿我给他打电话说一声,不过现在‘京a’的牌子涨钱了,怎么也得五千左右了。”我和二建点点头接过发票和地址,强子又叫人拿过两个头盔来给我和二建说:“这玩意刚开摩托车时还是带上吧,安全1我和二建接过头盔就和强子挥手告别了,天都快黑了,回去了。
我和二建迎着夕阳骑着哈雷飞驰在回北京的路上,暖暖的风吹在身上感觉舒服极了,看着天边的辉煌的夕阳,我心情真是好极了,上个月我和二建还只是个兜里有点酒钱的穷小子,别说哈雷摩托车了,凑合着骑自行车吧,现在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买下几万快钱的哈雷摩托车了,短短的半个多月差距就这么大,真是有多大风险收益就有多大,想想在巫王墓里所经历的一切恍若梦中,唯有胯下的哈雷不时的用强劲的动力提醒我这不是做梦,是现实,是真真切切现实!
随着胯下哈雷的怒吼声中,我和二建在高速路上超过了一辆又一辆的车,只有看到警车的影子我俩才减速,警车一过我俩立刻将速度飙起狂奔,不时看到被超过车里司机看到我俩骑的哈雷时那种羡慕的眼神,高速路上也有骑着摩托车的,其中也有几款仿哈雷太子型的摩托车,但和我俩骑的明显不是一个档次,光车的块头就小了许多,被我俩轻而易举的甩在身后吃烟去了。
出了高速路我和二建找了个地停下车抽烟,二建叼着烟兴奋的说:“太爽了,过瘾!以后就骑着这车泡妞,事半功倍啊1我俩相对哈哈大笑,忽然一个身影从我心里冒了出来,是方芳的,不知何时方芳已经在我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第二天一早我俩就按强子给的地址找到了地方,原来是家摩托车行,接待我俩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他一看我俩的车就明白了,直接就问是不是强子介绍来的,我俩说没错,那哥们也痛快直接就报价“京a”牌子5000元,要是想快的话加1000元,上午他就给办去下午来拿就行了,但是得先付2000元押金,我和二建也不废话,12000元拍给他,说了句下午来拿就一拧油门跑了,连收条也没拿,在这片儿敢黑我钱的有,敢黑二建的还没生出来呢!
我俩一口气跑到香山转了一圈,然后又一猛子扎到颐和园,中午加完回油后找了一个饭庄吃饭,我发现这车啥都好就是太费油了,我算了算差不多百公里得将近六个油了,都赶上小轿车了,二建一边往嘴里灌着扎啤一边笑我抠门,玩不起就别玩,将近40000元都扔出去了还在乎这点油钱,我想也是,这么大功率的摩托车不费油才怪呢,我看着二建让他少喝点,二建振振有词的说骑这车得喝点酒才带劲,要的就是这感觉!
吃饱喝足出了饭庄,轰走几个在我俩摩托车前围观的家伙,跨上车就回到了车行,那哥们一见我俩回来拿着车牌就出来给装上了,一边装一边和我俩聊天,原来强子是他的主要供货商,他的货都是从强子手里拿的,现在北京不再办理‘京a’的牌子了,都是托人办理转让手续,过段时间可能还得涨价,现在办还算便宜,什么东西只要国家政府一限制马上就行情看涨,提前掌握信息就能小挣一笔。这时我腰里的手机响了,一接是张哥打来的,问我俩的情况,我说没事挺好的,电话里张哥很无奈的说他在医院呢,我连忙问怎么了,原来那个赵姐自从回来后就老做噩梦,现在住院了,这一住院又多了一个毛病,夜里睡觉经常小便失禁频繁的尿床,闹得整个病房都是臊乎乎的,张哥今陪着领导来看赵姐,已经闻了半天臊味了,快被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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