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他翻开桌面上的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手写字,徐玉清看不懂,字太潦草了。
“我叫徐玉清。”
徐玉清——中年男人查找中的眼神顿住,返回最上面,第一个名字赫然是徐玉清。
金融系最高分靠进来的。
他明显的有些吃惊,但是没有显露出来,“你的房间在六楼,床位上贴了名字了。”
说着,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大长串钥匙,抽出里面的一只,递给徐玉清。
徐玉清赶紧接了过来,“好的,麻烦同志了。”
谢均礼在后面礼貌的点头打了个招呼,跟上徐玉清的动作上了楼梯。
这里来往的人倒是少了很多,大概因为经济管理还有金融还是一个大众比较不熟悉的专业。
就连谢均礼也不明白这个专业是干什么的,只是他习惯了支持徐玉清罢了。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了六楼,谢均礼哪怕身体在强壮,经过这一番折腾,也忍不住喘气了。
他倒是想藏住自己的狼狈,但是徐玉清和他离得那么近,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累了吗?”担忧的眼神看了过去,谢钧礼摇摇头,“还好,就是渴了。”
渴了……这里肯定有水房,就是不知道在哪里才有?徐玉清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只能安抚安抚着谢钧礼,“再忍忍,一会我去问问。”
她的安抚让谢钧礼有一些羞赫,“走吧。”
他径直向前,大步迈向徐玉清的宿舍。
徐玉清赶紧跟上,里面的动静相对于刚刚颜澜的宿舍来说已经安静了很多了,只是还有一些细碎的声音。
徐玉清学着颜澜的样子敲了敲门,这回倒是没有人开门,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有人呢!进来吧!”
轻轻推开了门,里面和颜澜刚刚的宿舍是差不多的格局,三张床,六人铺,对面是六张木桌子,看着比较窄。
里面只有一个人,看着很开朗,家境很好的模样,一袭浅棕色呢子大衣,脚上蹬着一双皮靴子,齐耳的短发。
两人对视了一眼,徐玉清看着对方飒爽的模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要不是谢钧礼已经找到了她的床铺,让她过来,他还能一直看下。
“同志,你好,我叫徐玉清。”美色当前,徐玉清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率先打招呼。
另一边,谢钧礼已经打开了包袱,把徐玉清的被褥给拿了出来,家里的被褥都是他换的,此时此刻换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不得不说,他低着头,一件认真的样子,看着格外的贤惠,看着对方有些好奇的眼神,徐玉清下意识的现在谢钧礼对面,“这是我爱人,谢钧礼。”
刘佩点点头,赶紧自我介绍,“我叫刘佩,你们好,你爱人是军人吗?”
她这个问题问的很直白,徐玉清下意识和谢钧礼看了一眼,徐玉清点点头,“对,他是军人。”
刘佩也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问的太直白了,赶紧说道:“不好意思啊,因为我家里也有人是军人,我看他一身气势,有些好奇。”
她抱歉地说道,徐玉清自然快速摇头,“没事没事,你的床铺在哪里?”
“就这儿,在你隔壁。”
徐玉清看了过去,还真是,朴素的床铺已经铺好了垫子,看着和她一身的穿着挺不一样的。
刘佩也还没有收拾好,这里还好每人都有个柜子能放衣服了,刘佩衣服多,塞得时候一脸愁容。
“这柜子也太小了。”她无奈地说,这也是第一次来哈城,想着这里说冷,她带了很多衣服过来,却没想到装不下。
她窘迫地看着还剩下一半衣服的箱子,无奈之下,只得把皮箱子盖上,塞到桌子底下。
徐玉清倒是没有注意她那边的动静,认真的看着谢钧礼给她铺床,床褥是他特意后面去叫人做的,比较小,塞进木板里边刚刚好。
也软乎乎的。
徐玉清站在床下,伸手摁了摁,很软了,枕头被整整齐齐的放好,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徐玉清看着这豆腐块,忍不住失笑。
“你叠好了我不是一样会弄乱吗。”到时候她可弄不回去。
徐玉清笃定的说道。
谢钧礼没在乎,依旧认真整理,“乱了就乱了。”但是被子不叠好,他看着难受。
全程,徐玉清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看着谢钧礼忙上忙下的整理,她还有闲心拎起暖水壶打算素打水。
刘佩心里暗自吃惊,只是看到徐玉清打算出门赶紧跟上她的脚步,她可不想和谢钧礼呆在一个屋子里,虽然对方不会尴尬,但是她会。
两人各自提着暖水壶,楼道里都是热闹的声音,徐玉清看了过去,刘佩来的比较早,倒是打听到了一些东西,“咱们金融系没什么女孩子报,这些都是外语系的,和咱们学的不一样。”
原来是这样,徐玉清点点头,正好碰上一个同样提着暖水壶的阿姨,她手里还有一个小搪瓷盆装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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