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扒拉了过来。
一股力量遏制住她,徐玉清转头,看见谢均礼,说实话的,突然看见他,她猛的放开手,不禁有些心虚,“怎么了?”
谢均礼隐晦的看了一眼周静,淡声说道:“没事,走吧。”
“哦哦,好。”
徐玉清站了起来,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周静挥挥手告别,还没多说一句话,就被谢均礼牵着手扯走了。
食堂外,徐玉清眨了眨眼,手被禁锢住,看着过往的人惊讶的眼神,徐玉清晃了晃手,提醒道:“手。”
听见声音的谢均礼顿住了脚步,她的手很小,软弱无骨,可是就是这双手,在其他人脸上随意抚摸。
谢均礼知道她是无意,但是刚刚的氛围,谢均礼就是很在乎,心里憋着气,他松开了手,和徐玉清并肩而行。
两人走在一起,徐玉清感受着晚间的微风,闲适地走着,谢均礼看见她这模样,更心梗了。
可是,他难道要说,自己吃一个女同志的醋吗?
就这么一路纠结到家,越是纠结,他那张脸就越是冷酷,徐玉清后面后知后觉他在生气,眨了眨眼,徐玉清在靠近家门的那小段路,牵住了他的手。
现在没有人,徐玉清心里也就没了顾忌,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了?”
谢均礼心里一梗,没说话,抿紧嘴唇。
徐玉清抱紧他的手臂,整个人贴了上去,看他还是没有反应,整个人直接贴了上去,一个跳起来,双腿紧紧扒住他的腰。
“怎么了?”谢均礼低头看她,一只手下意识的抱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
徐玉清伸出手,拦住他的脖子,“你吃醋了。”
她肯定地说道。
谢均礼一僵,耳朵瞬间就红了,抿着嘴,冷着脸开门,把她抱了进去。
短短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逐渐焦灼了起来,刚进家门口,谢均礼低头把钥匙放好,准备把她放下,帮她脱鞋,可下一秒,徐玉清的唇就靠了过来。
呵气如兰,软嫩,他闭上眼,享受着她的主动。
全身好像热了起来,徐玉清稍稍退后了点,银丝从嘴角落下。
媚眼如丝,徐玉清有些无力,轻轻的喘着气,谢均礼全身血肉都热了起来,他抿紧唇,直接把鞋子踢掉,大步抱着人走了进去。
很快,房间传来了细碎的声音,徐玉清着急的推拒着他,“你戴上那个~”
谢均礼青筋暴起,止不住的吞咽,“好。”他咬紧牙关,从柜子拿出一个小盆,里面泡着一个透明橡胶的小东西。
片刻后,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到逐渐无力,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安静了下来。
-
清晨,徐玉清是被谢均礼叫醒的。
还没回过神来,人就被抱了起来。
谢均礼也不想叫醒她,但是已经到了上班的点,要是迟到了,她会生气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后悔,昨夜是她主动,一时没忍住,过分了一些。
谢均礼就像给小孩穿衣服一样,一件件给她套上,徐玉清紧闭着双眼,全身无力,生气都没有力气。
被放在椅子上,徐玉清直接就趴在餐桌上,她无力的抱着脸,“我还没洗漱。”
她抬起头,脸上的黑眼圈就像是被吸食了精气的凡人,和对面精神抖擞的谢均礼简直就是两个样子。
充满怨气地看着他,谢均礼擦觉到眼神,赶紧躲避开,心虚的抿唇,“我去拿盆过来。”
殷勤的伺候洗漱,就连刷牙,也是谢均礼把东西拿过来的。
有人好好伺候,徐玉清终于回了点血,抬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甜口的粥应该是谢均礼放了糖,徐玉清大口大口的喝着,谢均礼在一旁给她剥鸡蛋。
终于把自己喂饱,徐玉清终于满血复活了,都懒得看一眼谢均礼,无语的给了他一个眼神,这匹饿狼。
徐玉清回房间梳头发,谢均礼见她心情好了终于松了口气,开始吃着她剩下的东西。
几分钟后,徐玉清出来了,谢均礼已经把碗都洗好了。
坐上自行车,谢均礼有些担忧,还是想送她过去,“你自己能行吗?”
“可以的。”徐玉清点点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表,着急的点头,挥挥手,挎上包赶紧蹬起脚踏。
谢均礼还没说话,徐玉清就只剩下一个背影给他,无奈的站在原地,等到背影消失不见,他才转身收拾东西。
中午因为要喝药,媳妇儿中午会回来,但是时间就紧了,谢均礼把药拿出来,药煲洗干净,一会儿他提前回来一点,先把药给煮上。
这样吃完饭就刚好凉了,她喝了能好好休息。
另一边,徐玉清简直就是生死时速,现在是早春,雪都融化了,已经不怕摔了,于是乎,她骑这二八大杠骑得飞快。
终于来到罐头厂门前,徐玉清把车停好,锁头扣上,大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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