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疑惑的看了过去,嗯,很好一锅满满当当的。
这下有的吃了。
熟悉的棍子架在另一个锅上,笊篱放上,盖上蒸笼布,“何向,来,帮我从这里盛到这里。”
“哦。”
何向站了起来,他刚刚比谢均礼轻松多了,接过徐玉清手里的葫芦,生疏的动作了起来。
豆浆从蒸笼布漏下去,嘀嘀嗒嗒的淡黄色液体逐渐盖满整个锅,徐玉清用力地挤压着豆渣,把里面的汁水挤的干干净净的。
“行了,开始烧火!”徐玉清松了口气,气虚地喊道,谢均礼应了一声,收回一直在她身上的目光,拿起火引子点了火。
竹片放进去,火势立刻就猛了起来,但是要论细水长流,还是要加两根大柴火。
锅里的豆浆温度逐渐升高,徐玉清稍稍搅拌了几下,等待着豆浆开锅。
何向自己抱着石磨,出去清洗去了。
一看就是一个眼里有活的孩子。
冒泡的豆浆看上去就想要淹没整个锅一样,谢均礼皱着眉头,“我撤火了?”
化盐卤的徐玉清抬起头来,看向锅,“别,继续煮,这样的豆浆看上去瘦了,实际上还有可能是生的喝生豆浆,能拉肚子。”
“好。”
谢均礼应了一句,把拖出半拉的柴火重新退了回去。
五分钟之后,谢均礼准时的撤掉了火,徐玉清搅拌着豆浆,盛了一勺出来,给他加了点糖,“看看,这个很好吃,昨天怕冷了结冰就没给你留,暖呼呼的最好喝了。”
谢均礼接过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和豆腐脑完全不一样的口感,淡淡的甜味有些开胃,谢均礼喝完这杯豆浆,肚子不自觉的就饿了。
“你去叫何向进来,叫他喝点,好歹也是他的劳动成果。”
“好。”
谢均礼应了一声,接过徐玉清手里的碗,大步往院子里走。
一出去,就见到一个蹲着,认真搓洗石磨的何向。
大步走过去,他没好气的轻击了一下他的大腿,“怎么不去里面洗,里面有冷水。”
何向一顿,没说话,手指被冻的通红,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痛,继续搓洗着,“我又不怕冷。”
他的嘴向来这么硬,谢均礼没搭理他,直接把碗丢过去,“喝你的吧,进去。”
说罢,把已经洗的很干净的石磨搬了进去。
外面没有逗留的理由,何向捧着热呼呼的碗,跟着谢均礼的脚步走了进去。
来到堂屋,谢均礼脚步一顿,“去坐下喝,现在没你的事。”
“哦。”何向淡淡的应了一声,眉眼间有些谢均礼的影子。
石磨放好,徐玉清已经在点豆腐了,小心翼翼的把卤水融进豆腐里面,很快的,豆腐就发生了反应。
“何向!你喝不喝豆腐脑!”
徐玉清对着堂屋大声喊道。
何向刚喝下一碗豆浆,这些猛的被问,他摸了摸肚子,说要吃,也是能吃得下,但是他还没有尝过豆腐脑的味道。
他默了默,徐玉清又问了一遍,这次更大声更清晰。
何向小声地应了一声,听得出来有些不习惯。
他几乎刚应下,徐玉清就捧着一碗东西放在灶台上,提前盛出来的,“行了,自己进来拿!”
豆腐脑变成豆腐,这也是很快的,谢均礼把竹匾上的豆腐端了出去,徐玉清说要做冻豆腐。
虽然不知道冻豆腐,但是习惯性听话,是谢均礼学的最快的东西。
除了冻豆腐,徐玉清还开了油锅,家里仅剩的油,炸了满满一盆的豆腐。
过年嘛,就是忙碌和吃吃喝喝。
徐玉清和谢均礼家里只有两人,就算搭上何向这小子,也不过才三人,家里又是徐玉清管家,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后来的几天,徐玉清和谢均礼都在忙碌的采买度过,这段时间,徐玉清也算是和军区里面的各位军嫂有了短暂的交情,因为买东西。
本来还带着颜澜的,但是于送着凉了,据说还是他那不靠谱的爹弄的,气的颜澜把孩子带回娘家照顾了。
于文耀就每天去丈母娘家报道,伏低做小,睡觉的时候灰溜溜的跑回来。
谢均礼也没闲着,部队宣布休息的当天,他就带着何向上门来,把家里都收拾了一遍。
说是收拾,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现在也不能有什么太大的仪式感,就是打扫干净了,贴个春联,存点柴火罢了。
今天是年二十七,昨天徐玉清把该买的东西都尽量买了,家里的票证是花的干干净净的,昨天还发生了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徐玉清揣着票,去供销社抢油,付钱得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多了几张油票。
油票都是限量发的,在哪家不是一个宝,徐玉清登时皱眉,不敢声张,观察了很久也没发现有人慌张的找油票,买了自己的带的油票的油,她赶紧回家叫谢均礼拿着油票到出去看看。
这时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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