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礼琢磨着还是得擦擦——不然媳妇儿不给上床睡觉。
徐玉清:“饭快好了,准备吃饭了。”
谢均礼笑了笑,有些迫不及待:“好。”
葱酥融化的很快,徐玉清打开锅盖,原本的香味融入了洋葱的香味,更加引人垂涎,谢均礼洗手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忍不住看向徐玉清。
徐玉清拿着锅铲,底下她刚刚塞了一根柴火,现在正好是大火,她手快的收干汁水,酱汁逐渐浓稠,挂在肉和鸡蛋上。
“好了!把饭拿过来。”
徐玉清喊道。
谢均礼早在旁边等候多时了,立刻把晾了一会儿的饭碗拿过去,递到徐玉清手里。
她接了过来,豪迈的盛了一大勺到碗里。
酱汁往下延伸,浸润了晶莹剔透的白米,谢均礼的喉间不自觉的动了动,紧盯着徐玉清的动作,就像一匹饿狼。
两碗饭都盛好,徐玉清放下锅铲,谢均礼就已经把两碗饭端出去了。
一个瓷勺乖巧的立在饭碗里,徐玉清坐了下来,立刻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
嗯~好香!肉炖的软烂,一抿就化,肥瘦相间的肉加上葱的香味,吃多少都不会腻。
而且里边的猪油还被徐玉清煎走了。
她的身旁,谢均礼见徐玉清动碗筷了,自己也赶紧动起手来,他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着,一个整天冷着张脸的男人变成两腮鼓鼓的吃货,徐玉清都不用问,只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肯定好吃。
很快的,一碗饭下肚,谢均礼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不小心留下的酱汁,里面还有一碗饭,是给他的吧,谢均礼犹豫着站起来,无意间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腹,老于说自己看起来胖了。
很明显吗,可是喉间的味道还没散去,让他舍弃这等美味,有些困难,谢均礼左思右想,还是走了进去,拿起锅里剩的一碗饭,学着徐玉清的样子盛了一勺。
徐玉清今晚吃的也比平时多了很多,她分了三分之一的饭给谢均礼,要是往常,她会分一半。
可是今天的卤肉,确实太下饭了。
等一顿饭吃完,两人都撑的不行,不约而同的摸着肚子,齐齐叹气,真撑!
谢均礼没有闲下来,饱暖思□□,他幽深的眼光看着毫不自知自己摸肚子的动作露出小腹的徐玉清,感觉更饿了,但是,是另一个饿。
谢均礼去洗碗烧水,徐玉清撑的实在难受,毕竟还是油腻,确实有些难消化,怎么揉也不见好受,徐玉清无奈的站了起来,去次卧抓了一小把今天晒的山楂片。
说是晒,可没晒干,只是表面干了而已,徐玉清抓了一小把放进自己的搪瓷杯里,还给谢均礼的被子里也放了一把。
暖壶打开,热水一冲,山楂片在水里飞舞舒展,酸味星星点点溢出。
徐玉清:“均礼,喝点山楂水嘛?”
谢均礼洗碗的手一顿,“好。”就两三个碗,他洗的很快,放回柜子里,谢均礼拿出帕子擦干手,接过徐玉清递过来的被子喝了一口。
酸酸的,不过味道也不算明显。
还不错。
他挑了挑眉,一口饮尽,放下杯子,看着和小兔子喝水似的慢悠悠的徐玉清,仗着锅里烧的暖水,胆子从天而降,拿过徐玉清的水杯,一看喝完了,一把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徐玉清腾空而起,吓得惊慌一叫:“啊!干嘛!”
谢均礼心里虚着,不敢说话,直接动手,炕里柴火正暖,把人放下就开始脱掉累赘。
徐玉清惊慌的往后退,“我还没洗澡!你也没有!”
挑了挑眉,谢均礼哑着嗓子,“一会我给你擦干净。”
一夜到天明,蒙蒙亮之际,谢均礼才放过她,当真细心的用暖水把全身都给她擦干净了,放她睡下,又换了被褥,全身火热的男人直接用冰水给自己擦洗,心内还一阵火热,谢均礼望着被褥,抱去厕所洗了起来。
清早,徐玉清醒来的时候照旧没有人,她疲惫的起来,现在已经快八点了,她赶紧回房间套上棉袄,把头发梳立正,随意扎了一个低马尾就出了门。
一路紧赶慢赶去到供销社,还没踏进去,售货员眼尖的看见了她,一把喊住她。
“诶!同志,这边!”
她小跑了出来,带着徐玉清去了供销社后边,“同志,那个大爷来了,也带了点山楂,你们自己交换吧啊。”
说完,售货员事不干己的走了。
明显不想惹事上身,要不是心疼那娃娃,她才不干这个事,这私人买东西可是投机倒把,万一被举报了,她这铁饭碗就丢了,要知道,售货员可是八大员之一呢,有好货都先到自己手里。
徐玉清也清楚,行事也小心了一些,往后走了几步,就看见了蹲着的祖孙两。
“大爷,您家有山楂是不是?”
大爷很瘦,身边一个小孩倒是算壮实,就是脸红肿红肿的,一看就是冻伤了,手揣兜里抖着,大爷也胆战心惊,他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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