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东西,人都给放了。也正是因为人放了,老夫人派去迎接的才能找的到人,不然,这天地茫茫的,要到哪里去寻人?为了避免再出意外,老夫人接到回信之后,干脆派出了府中的府兵去迎接。郭继业听到洛京继母派来伺候他的人终于要到了,冷笑两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老夫人:“安没安好心的,你都要受着,可不兴混闹,拿出你国公府嫡长孙的气派来。”这话说的就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了,前头要他受着,后头又要他硬气起来,这,这不前后矛盾吗?老夫人看郭继业这愣头愣脑的劲不禁摇头,道:“你啊,就是从小见的少了,跟老夫子学了一肚子的耿直,行事上还不如那个五岁的丫头子。”郭继业更加茫然了。老夫人笑笑,对隔壁的周姑姑道:“蔷儿,来给你家公子说说今日那丫头都做了些什么。”周姑姑转过屏风,对郭继业行了半礼,郭继业忙避开,听周姑姑说故事。周姑姑一五一十的将夏川萂是如何一番“甜言蜜语”成功将“先入为主”听到告状言语的夏大娘哄得眉开眼笑偏心到没边反倒教训了楚霜华一顿,又是如何唱念做打在夏大娘面前和楚霜华和好如初,并且还让楚霜华跟她道歉,承诺以后要在老夫人这里“照顾”她的事都说了一遍。最后,周姑姑道:“夏川看着年纪小,其实很懂得为自己争取好处,奴婢不让她吃肉,她就瞒着夏荷先斩后奏,先将肉吃到肚子里再说,就算受罚,她的心愿也算是达成了。她认错态度十分的诚恳,但以后,若是再有吃肉的机会,您猜她会不会记住这次的教训,就不吃了?”郭继业脸早就木了:“可能还是会吃吧。”
周姑姑:“不,她不会再吃了。”郭继业:??周姑姑笑道:“其实奴婢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冒着受罚的危险明知故犯,但是,小公子该学学她这滚刀肉的做派,在有些事情上,只要优高于弊,就可以做一做。”做了还能全身而退,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处来,那才叫本事呢。郭继业若有所思。 夏川萂可不知道, 关于她吃肉受罚的事还有这样一个后续,她带着周姑姑给她的药膏来到后堂茶房,除了砗磲, 还有楚霜华和范思墨在。一般情况下, 楚霜华和范思墨都是在库房转悠, 她俩一个管老夫人这里所有帐子、帘子等织物, 一个管瓷器、金器、玉器、屏风等金玉摆件,都跟库房沾边, 所以日常时间都消磨在库房和前院那边,不大进后堂。夏川萂一进来,反射性的将自己受了罚的手给藏了起来, 礼貌唤人:“霜华姐姐, 思墨姐姐。”范思墨站起来含笑回应:“川川妹妹。”自从玛瑙开始叫了一声夏川萂川川之后,这个小名就传开了,反正又不难听, 夏川萂就认了下来。楚霜华上前,将她的手拉过来,展开一看,叹道:“我就知道你回来肯定会受罚,没想到是打手心,我还以为是脱了裤子拍屁股呢。夏川萂好悬忍住没给她一个白眼, 抽回手走到砗磲面前,期期艾艾道:“砗磲姐姐,我手疼的很, 你帮我上药吧。”砗磲也看了看她的手, 啧啧叹道:“早就给你备好了,快坐下吧, 瞧这可怜的,以后还怎么拿笔杆子呢?”楚霜华递过来一个小瓷瓶,道:“用这个吧。”砗磲和范思墨都一脸惊奇的去看她。楚霜华之前是怎么对夏川萂的,她们这些人都看在眼中,怎么去见了一次夏大娘就变了性了?定是受点播了。楚霜华就当没看见砗磲和范思墨的眼神,自己拧开小瓷瓶的瓶塞,对夏川萂道:“这是父亲送进来的,专治棒伤,比外头的要好。”这个外头是哪里的外头夏川萂不知道,但她还是给楚霜华面子,让她拿自己刷好感。不得不说,楚霜华一旦认真起来对一个人好,那个受她好的人是真的挺享受的。楚霜华的手非常软,是那种柔弱无骨的软,她柔软温热的指腹轻轻的在夏川萂手掌心涂抹药膏,药膏在掌心化开,点点清凉混着微微的瘙痒顺着手心传入心口,让人的心都跟着痒了起来。这样近的距离,少女洁白无瑕透着健康粉色的脸颊近在咫尺,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挺翘的琼鼻,殷红的唇瓣无不在诉说着诱惑,夏川萂心想,如果她是个登徒子,现在肯定一把抱住她一亲香泽了。可惜,夏川萂只是一个五岁的小丫头,楚霜华这美色在她这里只能欣赏不能采撷了。楚霜华低头认真给夏川萂上药,范思墨掀帘子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砗磲就坐在火炉边对着夏川萂吃吃的笑。夏川萂:要是不知道你没有读心术,还当你听到我心里的话了呢。范思墨掀帘子进来,但没有放下,对外头道:“提进来吧,小心些,别绊住了脚。”“唉唉,姑娘放心,咱们都仔细着呢。”伴随着说话声进来的是一个粗使打扮的婆子,手上提着一个木桶,木桶上有盖子,看不见里面装着什么,但看她弯腰的力度,这木桶应该挺重的。婆子将木桶提到灶边靠墙放好,腆着脸笑呵呵的跟所有人打招呼,范思墨凑袖袋里掏出一把铜板给婆子,婆子忙双手接过来,点头哈腰的 “谢姑娘赏。”范思墨将她往外头推,嘴上笑道:“行了,你老快回去吃茶暖身去吧,我这里用不着你了。”等将婆子送走,范思墨进来,见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她,就笑道:“大庖厨那边今日磨了好多些黄豆,我就跟她们要了一桶过来,咱们自己在这灶间熬了喝,岂不是热乎又干净?”豆浆这种饮品,目前还只在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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