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的黎桢,问他:“那你,是怎么回复的祁峥?”靳博序道:“我说,他应该去问问那些被他舅舅伤害的人,他们的人生谁来放过。”黎桢沉默了一会儿,目光里带着几分思索和复杂,她说:“曾迟明明从一出生就什么都有了,他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些事。”“他这样的人,注定了他就会做这些事。”末了,他安慰她,“好了,你不用cao心这些事,我差不多下周就可以回去,你们学校不是会放几天假,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去哪里?”她的声音充满期待。“一个特别的地方,”他神秘一笑,卖着关子说,“等我回去告诉你。”她的好奇心被勾起,“好啊,那我等着哥回来。”收购的事,再加上曾迟的案子,已经让他们有好些天没见,他想抽空飞回去隔天再回来都不行。他计划着,赶在她周末的时候回去,但由于案子,他又在颐北待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里,他实在忍不住对她的想念,中途他还是挤出时间回了一趟新泽西。时间短的连和她想温存一个晚上都不行,吃了个晚饭后,他又坐飞机回了国内。好在事情终于迎来了结束。离开颐北的那天,靳博序当天早上去了趟看守所。案子还没调查完,宣判还得一些时间。祁家和曾家在到处动作,但也没希望,纪委已经去了景川,把和曾迟有牵连的官员都抓了。从已经确定的证据来看,曾迟死刑没得跑。关了快两个月的曾迟,瘦了很多,整个人也憔悴的不成样子。审讯了几次过后,他自己也知道了靳博序怎么会知道那些事。看见是靳博序来见他,他用一种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死盯着他,说:“我还想着,你这会儿应该偷着乐呢,怎么,故意当面看我笑话的是不是?”靳博序翘着双腿,背靠在椅子上,语气平静道:“我是来看你死明白了没有。”曾迟脑子这会儿还有些用,他猜到了靳博序的来意,开口:“你帮顾妍和那些渣滓还监视我,就是因为几年前我拆散过你们兄妹?”靳博序没有言语。曾迟似乎觉得这个理由很可笑,阴森道:“这算什么理由,你和我之间明明没有深仇大恨,值得你这么费心竭力来害我?”靳博序眼神锐利,棱角分明的面孔蕴藏着冷意,不疾不徐道:“分离我和桢桢,威胁她和你的好外甥祁峥在一起,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深仇大恨。”“一个女人而已,你和祁峥抢来抢去,还算计我这么久,怪不得泽尚处处和我们作对,敢情杨昊钦是听了你的。”“泽尚不过是商业正常竞争,和杨昊钦没有关系,”他说,“曾迟,要怪就怪你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曾迟对于靳博序为了儿女私情不惜要搞死自己,依旧觉得他的做法很疯癫,“你他妈的可真是个疯子,我不插手,你爸妈也会,你真以为你们就能好好在一起,他们也会阻挡你们,难道你还想送他们进监狱?”靳博序缓缓道:“谁知道呢。”接着,他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死路也是路。”说完这句话后,靳博序没再继续停留,他起身冷淡地看了一眼曾迟后,随即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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