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深觉得自己像个禽兽。他一边用不太热的温水冲刷身体,一边在内心深深谴责着自己。怎么娘亲喊多了,真的对娘亲有非分之想了?明深这么想着。然而问题就在于,他只在表面上反思了不应该对自己的母亲产生这类兽欲,却也完全不见他对此行为作出预防措施。也就是说,明深在潜意识中,已经全然接受了自己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另类的感情这件事情。至于这是否为被世道所不容,又是否会被世人所唾弃,这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不过也是,毕竟他是一个在现在这个年龄仍然喊得出“娘亲”二字,也不会面红耳赤的人,自然也不会在乎旁人的看法。但是,明深的身体却不像他的脑子一般拎得清。早上那个旖旎而又缠绵的春梦所带来的冲击可谓一般,无论如何明深翘挺的肉棒也不曾软了下去。他无奈,只好握住自己的下体,不甚熟练地揉搓起来。随着手下速度的加快——他再一次的、避无可避的想到了明蓝的裸体。于是他射精了。而他射精之时,他听见自己隐约喊出了“娘亲”二字。明蓝却表现的比明深自然许多,她甚至还不太懂为何自己的孩子突然一夜之间与自己变得生分了许多。明深现在与明蓝说话时,常常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时常说着说着眼神就飘忽不定看向周围,要么就是三两下就说完自己的想要表达的事物之后就退出了房间。明蓝虽然觉得有几分莫名,却也只是当作孩子到了叛逆的时候,不曾深究,但是到底还是感到些许伤心,毕竟自从自己丈夫去世之后,孩子从未与她生分至此。明深这边倒是时常犹豫不决。他与自己的母亲感同身受,自己从未与她这般疏离过,但是自从那一个带着艳情色彩的梦后,他也再难以直视自己的母亲。他看着母亲的笑容,便觉得自己也心情舒畅;听着母亲的声音,便觉得自己听了仙乐一般悦耳。偶尔说话之时看着母亲的嘴,便觉得小巧可人,自己也想亲上一口,尝尝其中滋味……思至此,明深又觉得自己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隐隐有了上翘的趋势。他微微红了红脸,当做无事发生,就这么不管不顾了。其实明深也不好受。他现在隐约有了几分避嫌的意思,近几日虽然晚上还是和母亲同房,睡在一起,然而午睡他也不睡了。须知往日里,明深都是枕在自己母亲的大腿上,得跟母亲说着话才慢慢睡去。如今的他,忍痛割爱,为了锻炼自己的心性,连这个也舍去了!然而没过几天,甚至不到一周,明深就受不了,又恢复到从前一般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了。明蓝看着自己怀中的儿子,觉得较之前没什么不同,就也只当先前那些行为都是小孩子心性,来得快去得也快,也就没有深究。只是苦了明深,他现在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又才体会到那种事的快乐,与母亲睡在一起,即是折磨又是恩赐,令他一会儿如坠地狱一会儿又如入天堂。硬是忍了好几天,没让明蓝发现一点异常。他苦中作乐地想着,自己真是柳下惠转世,美人怀中卧,一点儿逾矩的行为却也不曾做。明蓝只知道这几日明深都起得早,却不知自己的儿子哪儿是起得早,分明是火气旺,心中欲火难灭给烧的!日子就这么平淡也不平淡地过下去。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总是有人看不得别人好。明蓝一家,娘儿俩相依为命,日子倒也过得舒心。但是在旁的一些人的心里,这日子可就不舒心了。士农工商,商人虽然排在最末最教人瞧不起,但是也确实是有几分利润可得。明深脑子又机灵,这生意做得算是蒸蒸日上,也不用明蓝多操心。此时就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屠夫,由于几年前向明蓝提亲被拒了之后,就一直怀恨在心。首先明蓝漂亮,娶了做媳妇脸上有光,其次最大的好处就是他们家的财产,少不得说大几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他一个屠夫,每天就算宰再多的牛羊,这也不如这些商人赚得多啊。于是在某天傍晚,这屠夫喝了酒之后,趁着天色昏暗,就提着一把斧子开始往明家的宅子那边走。他想着娶不了,就威逼利诱一番,搜刮点钱财也是好的。好巧不巧,刚走出门没多久就碰见了一起从铺子回来的母子俩。明深正沉浸于跟自己的母亲的对话中,没留心周围,倒是明蓝一眼看到了不对劲的屠夫。只是来不及提醒,醉醺醺的屠夫就挥起了他的斧子砍向了二人。明蓝眼疾手快把明深护在身后,自己还没躲闪开来就被斧子当面砍进了胸口。明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在原地愣了几秒钟之后就抱着明蓝往大夫的店子走去。明蓝的血自胸口汩汩而出,一滴一滴的落了一地。明深的双手已经被自己母亲的血染红了,他感觉到,此刻受伤的似乎不是明蓝,而是自己一般,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得他几欲落泪。“深儿……”明蓝无力地呼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在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先于自己的意识做出了反应,就这样义无反顾地推开了孩子的身体。到后面明蓝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了,她伸出手抚摸着明深的胸口,在刚到达医疗铺子的那一刻,死掉了。明深浑然不觉。他轻轻地摇晃着明蓝的身体,哑着嗓子说:“娘亲,娘亲你醒醒,娘亲你醒醒啊!”然而无论如何,他得到的只有逐渐变冷的尸体。店里的大夫看到此情此景,摇了摇头,心想世上又多了一个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当明蓝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父亲苍山剑派掌门忧心忡忡地站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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