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好!(诚挚感谢书友“自由漫步者”的月票,诚挚感谢书友“绿竹”、“滴水湾”、“janevens”的慷慨打赏啥也不说了,努力码字去)随着那军令司马,将黑红两色的令旗劈落,顷刻间,便又是十五万赵军步骑将士们隆隆杀出,上将军赵括的身边,此时只留下了千余人的铁骑卫队。“杀——”赵国步骑大军,狂飘突进,如同一阵狂风卷起,往秦军弧形大阵冲去。方才眼看着飞骑、劲步两营的将士们酣畅淋漓地大战,这些原地待命的赵军将士们早就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盼着上将军赵括一声令下简直盼得花儿也谢了。此时,终于得到了这冲锋陷阵的机会,十五万将士们的战志,登时如同火苗一般蹭蹭地窜了起来。那临阵晋升的弧茄将军,更是激动得面色涨红,他亲自指挥着十二万步卒“嗷嗷——”大叫着,在劲步营将士巧妙地配合下,跻身加入了阵前那肉搏战的战团。这些增援的赵军将士们所用的制式武器同秦军一般模样,也是沉重的青铜长戈。刹那间,只见两军阵前长戈互击、大枪翻飞,刚一接阵,刚赶来的援军和秦军的战斗便进入了白热化。赵军以逸待劳的生力军到来,令劲步营的将士们登时精神大振。此时秦赵两军对战的步卒,已经超过了二十五万之数,但以兵力而论,赵军和秦军已是旗鼓相当。但比之秦军,赵军却多了六万余武器精良、战法超出一筹的劲步营将士,渐渐渐地,赵军步军便占了上风。“合力刺杀,冲开缺口”只听劲步营大将申阳一声暴喝,便指挥着一个劲步营方阵,寻机变换着身位,瞄准那些看似薄弱的环节,朝着秦军弧形大阵迅猛地冲去,攻击波一浪接着一浪。此时的大将申阳已经明确了战术,那就是:集中优势兵力于一点,用超强度的猛烈进攻,杀出秦军弧形大阵的突破口。方才因为兵力受限,大将申阳虽有此心,但是苦于抽不出兵力来。此时赵军十二万援军杀到,有他们顶着,秦军大阵其余的压力可放心地交给他们,六万劲步营将士便可合力冲阵了。没有后顾之忧的大将申阳,登时便是目光一寒,只见大将申阳“唰唰唰——”几下令旗劈落,劲步营的六万将士便且战且动,迅速地合兵一处,往秦军弧形大阵中央的部位缓缓聚拢。“冲开秦军大阵将士们,杀呀——”随着申阳一声令下,六万劲步营将士,挺起手中寒光闪闪的丈八长枪,便向那弧形大阵的中央凹陷处冲杀而去。六万支精铁长枪,刺击快如闪电、节奏分明,接连的攻势如潮、一波接着一波,直冲大阵中央凹陷处,眼见秦军弧形大阵便要撑不住,那中央凹陷处的缺口,就要被冲开了。再说飞骑营那头,大将苗邦望见赵军大阵中那三万骑兵已飞速来援,登时便是抿嘴一笑,心下道:“哼——你们这些秦人轻骑死士,末日要到了”只见那马上的骑兵大将苗邦,手腕一抖“唰唰唰——”地挥舞着令旗,立马又调集了两个三骑锥,合力围剿那秦军的五千王牌轻骑死士。秦军轻骑死士的主将车云在见状暗道不妙,他的五千死士本就被围困在五个三骑锥阵中,正是苦斗得脱不开身,这下又是两个三骑锥来攻,顿时便是心下叫苦,那连环的攻势,登时压得他喘不过起来。轻骑死士们四下里望去,竟然尽是寒光闪闪的长矛丛林,再苦战下去,便有全军覆没之险,他们想冲出去,却又哪有出口?刚上阵的赵军骑兵们,看到大将苗邦的旗语,顿时明白了这杀得正兴起的大将的意图。于是乎,他们纷纷调转马头,和其余的飞骑营将士一起,向那还剩下不到两万之数的秦军骑兵梯形大阵杀去。兵力上占优、战志正盛的赵军骑兵们,一次又一次地冲锋,渐渐地冲散了秦军骑兵的阵型。增援的赵军骑兵们,则在外围以弩箭攒射,飞骑营三骑锥则是近身掩杀,赵军将士配合默契,近距离和远距离攻击被巧妙地结合了起来。此番,赵军增援的骑兵,将其天下无双的射术发挥得淋漓尽致,每支弩箭射出,便能射中秦军骑兵的要害,甚至有的专捡秦军的战马来射。战马体型庞大,着实是个不错的肉靶子。那些被射中的战马,有的便是吃痛倒地,有的便是倒地身亡,更将马背上的秦军骑兵狠狠地摔落于地。落马的秦军骑兵们挣扎着试图爬起,试图再拿着青铜剑加入两军骑兵的战团,但是杀得眼红的赵军骑兵们,又哪能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只是眨眼之间,那坚硬的马蹄高高扬起,再沉重地踩下,便将他们踩得血肉模糊,更为悲惨者甚至被猜的肠穿肚烂、内脏四溅。短短半个时辰过去,秦军骑兵大阵已现纷纷乱相。面对汹涌而来的飞骑营将士的攒刺,面对一支支飞蝗一般的弩箭攒射,秦军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秦军阵后,那老将王龁将此险情却是看得真切。眼见步军、骑兵两线吃紧,眼见自己精心布下的步骑混合弧形大阵便要被赵军攻破,王龁那百战名将的骄傲和凶悍,便被生生地激发了出来。那老将王龁便是一扬手,紧随在身边的千人铁骑卫队,便又撒了出去。“秦军锐士们,给老夫稳住阵脚,杀光赵人”那王龁放声大呼,焦急地嗓子里仿佛能冒出火来,喊话声里尽显焦急的嘶哑。“贼他娘赵军号称骑射劲卒,果然有几分厉害怪不得当年大将胡伤的八万秦军锐士,竟然一战被那马服君赵奢老儿全歼”王龁心头念着,便又将目光瞄向了那激烈拼杀的战阵。“吹响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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