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外等着本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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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之后,林思慎就和林将军分道扬镳,她当着不少人的面上了二皇子的马车,与二皇子和孙文谦,三人同乘一辆马车离开。
林思慎和孙文谦势如水火,可明面上两人却互相奉承,一同跟随在二皇子左右。
二皇子也不知是否有意,林思慎要与他密谈之时,他竟也将孙文谦留在了书房,并不打算把他支开,他们就这么并肩而立站在二皇子跟前。
林思慎当然知道二皇子的用意,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早已在暗骂二皇子是只老狐狸。她犹犹豫豫的看着孙文谦,似乎有所顾忌不想开口。
二皇子端坐在主位,漫不经心的抬手在肩头掸了掸灰尘,缓缓开口道:“林大人,孙大人亦是同僚,你但说无妨不必顾忌他。”
林思慎有些为难的蹙眉紧了眉头,她偏头看了眼身旁的孙文谦,犹豫道:“殿下,下官要说的事,是与孙大人有关。”
二皇子闻言笑了笑,撑着额角看着眼前两人,饶有兴趣道:“既是与孙大人有关,孙大人又正巧在此,你更加不必顾虑。”
林思慎温顺的低垂眉眼,没再迟疑,一开口便将南厢琴在将军府,和四皇子将血衣送还林将军的事,一一合盘托出。
一提起南厢琴,孙文谦就恨的牙痒痒,林思慎话音才落,他便冷笑一声道:“林大人倒好意思提,当初本官想要将那女子除去,分明是你从中作梗将她救走。如今你却在殿下跟前倒打一耙,诬本官办事不利。”
林思慎看向二皇子,拱手道:“殿下,将那女子救走的人可不是下官。”
听着林思慎在二皇子跟前如此扯谎,孙文谦当即面色一沉,指着林思慎连连质问道:“不是你?不是你还有何人?本官派人将驿站包围,你都能带着那女子金蝉脱壳,如今她就在将军府内,你还言之凿凿当初不是你误了本官的事?”
林思慎并不急着辩解,只是神色镇定,不疾不徐的出言反问道:“倒打一耙的究竟是下官,还是孙大人?”
二皇子面无表情的望着两人,丝毫没有出言的打算,反倒是乐于见林思慎和孙文谦当面对质。
林思慎一转头,面对着孙文谦正色质问道:“当初孙大人派人包围官驿,想杀的究竟是楚司马的遗女还是下官,孙大人心里恐怕比谁都清楚。下官之所以带着那遗女逃回京城,分明是形势所迫。孙大人来势汹汹,一路派人追杀,哪里能容下官解释半句。”
孙文谦闻言不气反笑:“巧舌如簧,那分明是你”
林思慎冷笑一声打断了孙文谦的话,沉声道:“那女子在孙大人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的活了十年有余,连一个手无寸铁孤苦无依的女子都对付不了,孙大人倒还有脸在殿下面前喊冤。”
南厢琴曾在孙文谦身旁潜伏多年的事,孙文谦并未向二皇子禀告过,他怕的便是二皇子怪罪。如今林思慎当面将此事说出口来,他当即脸色一变,气急败坏的指着林思慎咬牙道:“林思慎,本官为何对你下手?若不是你一直清查账本,还妄图追查楚司马一案,本官如何会派人除掉你?”
林思慎一改往日的温顺,面对着怒火中烧的孙文谦,竟是咄咄逼人的厉声大喝道:“难不成殿下没有支会过孙大人一声,下官身旁有四皇子的眼线,若是下官敷衍了之连样子都不装,四皇子早就识破殿下的设局。孙大人何曾念及殿下,心中所思所想,皆是如何掩盖自己的罪证!”
孙文谦额头青筋一跳,急声反驳道:“林思慎,你莫要颠倒是非,就算你身旁有四皇子的眼线,可你查案哪里像是装样子,你是假借四皇子之名欺瞒殿下,你根本就是四皇子的人。”
可林思慎压根就不接孙文谦的话,她一转头看向二皇子,拱手断言道:“殿下,孙大人对下官下手,究竟是为了殿下,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想来殿下早已心如明镜。”
孙文谦这个老狐狸,一时竟在林思慎跟前落了下风,慌神之下,他被气的慌不择言:“你若只是追查赈灾款和楚司马一案,本官压根就不会对你下手,你分明是想顺藤摸瓜查到龙”
“孙文谦。”
就在龙岭二字几乎快要脱口而出时,一直默不作声的二皇子突然阴冷一抬眼瞪着他,抬手狠狠在木案上一拍,力道之大,竟将木案拍断成两截,摆在上头的茶盏顺势滚落在地,砸的粉碎。
“殿下。”
孙文谦吓的身子一抖,脸色顿时变得毫无血色,他双膝一软跪俯在二皇子跟前,颤声哀求道:“下官口无遮拦,还望殿下恕罪。”
林思慎一动不动的站在一旁,面色平静的垂眸看着跪地瑟瑟发抖的孙文谦,心中暗暗冷笑了一声。
龙岭是二皇子的禁忌所在,一旦龙岭的秘密被旁人知晓,二皇子就性命不保了。如今孙文谦口不择言,险些将龙岭二字脱口而出,那就是触了二皇子的逆鳞。
二皇子心中对孙文谦起了杀意,面上却没有显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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