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宇看到她这幅样子,穿着一身卡通的粉红睡衣,睡衣地领子微微张开,因为低着头,更是露出里面一大截的胸脯来。胸脯上满是青红的痕迹,说不上来的暧昧,不禁蹙了蹙眉,低沉着声音有些冷厉地说:“开门开的这么迟,难道家里面有人吗?”“你怎么来了?”邹小米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起头,一脸的惊讶加愤恨是呀,她当然愤恨。今天一天躺在家里她几乎将他诅咒几千遍了,要不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她又怎么会生病,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长这么大除了父母去世时她生过一次病,唯二的两次都是和他有关。“我怎么不能来,你别忘记我们现在的关系。”厉天宇一看她一脸不欢迎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禁又升起一股怒火来,脸色越发的冷厉。猛地推开门,大踏步地走进去。他倒是要看看她房间里有没有人,如果有人的话……厉天宇的眼睛眯了眯,他一定要让人打断那个奸夫的第三条腿。“你这人有没有礼貌,怎么说进来就进来,我又没让你进来。”邹小米本来就虚弱,被他大力地撞了一下,根本就把不住门,猛地往后倒退两步,就看到厉天宇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了。不禁当场气的连黑,陪着这幅摇摇欲坠的小身板,说不上的楚楚可怜。不过可惜厉天宇只顾着看房间里有没有奸夫了,压根就没看到他身后的样子。在本来就不大的房子里转了两圈,又去她的卧室转了一圈,直到没看到一个人影这才松了口气。回过头看着她说:“算你识相,没有藏着奸夫在屋子里。”“你……,”邹小米被他气的脸黑,原来他闯进来就是为了看这个。不禁气呼呼地道:“谁说没有奸夫,你不就是一个。不止是奸夫,还是个八百年没看到过女人的禽兽。”邹小米现在还发着烧呢,也是一时发烧烧糊涂了,才会忘记两个人的身份,对厉天宇没大没小地吼起来。不过厉天宇倒是也没有怪罪她,看着她这幅脸色苍白双目噙着水气的样子,不禁为何心中划过一种异样的感觉。尤其是她现在生着气还鼓着腮帮子,让厉天宇很想上去戳戳她脸上的肉,或者上去亲一亲。不过他觉得如果他真那样做了,连他自己都会被他自己恶心到。所以,也就克制住那股冲动。轻声咳了咳掩饰住那份尴尬说:“脸色怎么这么差,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嘛。离开酒店的时候看你还是精神抖擞,怎么越休息精神越不好。”厉天宇明明就是关心,可是那鄙夷地眼神就好像是说邹小米欠操似的。气的邹小米又瞪起眼睛,气鼓鼓地吼道:“你说我脸色怎么这么差,还不是被某个禽兽折腾的。那里……那里都发炎了,害的我都发烧了,一天都没有吃一口东西,脸色当然会越来越差。”厉天宇:“……,”顿时有些脸黑,看着她一脸苍白满眼雾气地样子,心里自知理亏。于是,也就非常诚恳地说:“你发烧了?有没有吃退烧药。”“吃了,可是不管用,退了还会再烧起来。”邹小米嘴巴瘪了瘪,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罪。想父母没有过世时,她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那时候赵明杰对她也好,可是父母一过世,赵明杰明显对她没有以前好了。现在倒好,不止赵明杰对她不好了,连出差都不会来一趟,一条短信就把她打发了。她还要被这个禽兽欺负,这怎么能不让她觉得伤心呢。“你刚才不是还说发炎嘛,肯定是因为那里受伤没好,所以才会反复发烧的。你家有没有外敷的消炎药,上了点药不就好了。”厉天宇倒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虽然漫不经心地听着,不过还是一下子抓住这件事的重点说。邹小米的嘴巴瘪的更加厉害了,眼睛里的雾气眼看就要掉下来。家里有药是有药,不过她自己不好涂呀!上一次被他伤了后她也是有去买药的,外用的内服的都买了,只是自己涂药不方便,只是吃了内服的消炎药。哪想到这次比上一次严重的多,可是外敷的话……有药她自己也不会涂,而且还是那种地方,虽然是自己的身体,可是却也让她羞于动手。厉天宇一看她委屈又脸红的样子,顿时明白她的顾虑了。不禁微微勾了勾唇,笑出一个邪魅地笑容。也不再问她,直接去了她的卧室,然后在她床头柜那里翻翻弄弄,不一会儿就翻出一盒外敷的药来。让厉天宇给她上药,邹小米当然不同意。虽然做那种事是回事,但是要让自己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她还是死活不肯的。所以严词拒绝道:“不用,我不用你给我上药,我自己吃点药就好了。你走吧!让我休息休息。”“那怎么行,既然是我把你伤了,我当然要对你负责。做都做过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用得着这么遮遮掩掩嘛。”厉天宇一脸鄙夷地说,好像邹小米多矫情似的。
气的邹小米脸红,咬着牙坚定地说:“反正我就是不让你上药,你赶紧走吧!我头疼着呢,要睡觉了。”“不行,既然是我造成的我自然要负责,绝不会做不负责任的人的。”厉天宇也很坚定,一脸坚定不移地要给她上药。邹小米被他气的没辙,但是又不敢对他再说话难听点,只好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自顾自地走向床边,上了床蒙着被子睡自己的。“呜呜呜,你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呜……”邹小米终于忍不住呜咽地哭起来,哭的好伤心的样子。她是真的伤心,一点都不带假装的。饿了一天的肚子又发了一天的烧,终于盼来个人了,却还这么趁人之危地欺负她。邹小米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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