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赚到钱我什么工作都接,拼了四五年,才算慢慢步上正轨,就只保留了调酒师这一份工作。
那天夜里医院打电话来,说妹妹心率加快陷入休克,事发突然,我即刻赶去老家的医院,请好假本来想跟你说一声却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等我充好电,手机又掉下医院楼梯摔坏了,才一直没能联系你,让你担心了,抱歉。”
言罢,莫寒松开贺修霆,“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贺修霆紧紧抱着莫寒,一开口蓄攒已久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我哪儿也不去,你应该告诉我的,你觉得我会看不起你么?不,我觉得你很厉害,很努力,尽管遭受了许多苦难,也没有放弃生活的希望,才能让我有幸遇到你。”
贺修霆没想到莫寒有这样凄惨的出身和经历,自己十五岁的时候,有富裕的生活和宠爱他的家人,而寒哥什么都没有,小小年纪就负担起养家的重任,既要照顾自己,又要照顾妹妹,如果让他遭遇这些,他肯定没有寒哥这么大的勇气去对抗生活的不公,先前的生气埋怨此刻都化为了浓浓的怜惜与痛心,多希望自己能为寒哥多分担一点。
“现在妹妹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人清醒了,还算稳定,暂时是没问题。”
前襟被泪水打湿,莫寒擦去贺修霆的眼泪,心疼不已,“好了,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像个小兔子一样。”
贺修霆吸了一下鼻子,回嘴道,“还说我,你不也是,又红又肿的。”
莫寒熬了好几天夜,眼里布满血丝,嘴唇干裂,下巴满是胡茬,两个人都是一副憔悴的模样,看着对方的样子不由得都笑了。
“好累了,我想睡一觉。”贺修霆在莫寒胸口蹭了蹭,撒娇道。
这半个月犹如噩梦般,搞得他心力交瘁,精疲力尽,只想抱着寒哥好好睡一觉。
莫寒也是同样的想法,于是环抱着贺修霆,歪过身子双双倒在床上。
贺修霆用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莫寒怀里,一闭眼就睡着了,莫寒在贺修霆额头亲了一口,也阖上双眼。
两个人终于都好好睡了一觉。
贺修霆在他怀里酣睡,也让莫寒这些天疲惫的心得到了治愈。
睡得正香甜,莫寒突然感觉下巴痒痒的,睁开眼睛,看到贺修霆小狗一样再舔吻他的下巴。
“你在干嘛?”
贺修霆撑起半身,歉意道,“寒哥,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莫寒抬手,揉了揉贺修霆的后脑问,“怎么了?没睡好?”
“刚才做梦了,梦见你回来是个梦,就被吓醒了。”贺修霆委屈地说,“寒哥,我好想你。”
莫寒将贺修霆往自己方向揽,吻住他的唇,分别大半月,犹如干柴碰烈火,贺修霆也迫不及待地回应,技术生疏又着实勾人,莫寒嘴唇被他咬破好几道口子,贺修霆下身紧贴着莫寒磨蹭,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羞意,轻哼道,“下面也想你了。”
莫寒眼里藏着纵容的笑,翻身将贺修霆压在身下,炙热的吻顺着他的下巴、喉结再到锁骨,撩起贺修霆的校服,将右乳含入口中,牙齿摩擦凸起的乳粒,同时用手照顾到贺修霆贫瘠的左乳,一点点的软肉被他抓起来反复揉捏。
另一只空暇的手摸向贺修霆的下体,脱去碍事的校裤,仅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揉按他被内裤包裹的阴茎。
“嗬嗯,寒哥……”
燥意从心底蔓延,潮热涌动,贺修霆忍不住夹紧莫寒乱动的手,不多时,龟头顶端渗流液体,将内裤洇出湿痕。
将那玩意儿完全摸硬后,莫寒的吻又一路往下,舔过贺修霆平坦的肚子,最后停留在他的下腹处。
剥下蓝白条纹的内裤,小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莫寒握住阴茎套弄了两下,没有犹豫的将其缓缓含入口中。
“啊,脏!”贺修霆惊慌地瞪大眼睛,想起来阻止莫寒的动作,又被他按回了床上。
莫寒将校服撩高,让贺修霆咬住,“乖宝,这里隔音不好,忍着别出声。”
贺修霆乖乖用嘴咬住校服下摆。
紧接着生殖器再次被纳入温暖柔滑的口腔,贺修霆羞到耳根通红,莫寒循序渐进,轻柔有度,先用唇舌舔含润湿茎身,再摆动脑袋上下吞吐,一阵酥麻的快感从海绵体一路流窜至头顶,贺修霆不禁攥紧床单,本能的将下身往莫寒嘴里拱,莫寒也遂他意,埋头把阴茎整个含到底,一时间,房间内只剩快慰的低喘和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莫寒卖力的用口舌吸吮着,下巴刺刺的胡茬扎得贺修霆娇嫩的大腿肌肤又疼又痒,他咬着校服,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感觉脑子快缺氧了。
莫寒模拟性交抽插的动作,一次次的深喉,让阴茎顶到喉咙最深处,灵活的舌头在龟头上旋转舔弄,引发贺修霆强烈的快感。
贺修霆受不了这刺激,身体一阵痉挛,羞怯的在莫寒嘴里射出精液,还没来得及拿纸巾让他吐出来,莫寒喉结滚动就给吞下去了。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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