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贺修霆露出胜利的笑,“我就知道。”
贺修霆靠着莫寒温暖的胸膛喃喃道,“我要是没看到消息怎么办啊?你难道在这儿等一晚上?”
“不可能等一晚上,因为你还没和我说晚安。”
贺修霆每天睡觉前都会和莫寒道晚安,那个时候就一定会看到他的消息,但如果太晚了,就不让他跑出来了。
夜里风大,莫寒给贺修霆披上自己的外衣就让他赶紧回去,贺修霆依依不舍的和莫寒道别,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第二天,贺修霆在家练琴消磨时间,贺侑霖突然接到电话,说津市有一批材料出了问题要去处理一下,让秘书定了机票就飞走了。
贺修霆喜出望外,寻了借口去找莫寒,结果发现在吧台的是另一个调酒师,问了才知道莫寒请假了。
贺修霆追问道,“请假?请假几天?去哪里了?”
调酒师摇头,“不知道,他直接和玛丽姐请的。”
贺修霆怔怔地离开gide。
贺修霆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还见过面,也没听他说有事需要请假,怎么就毫无预警的不见了?
莫寒不见的第三天,贺修霆尝试了各种方法仍找不到人。
打电话打不通,后面直接显示对方已关机,发消息也始终不见回音,去莫寒家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焦虑不安弥漫在贺修霆周身,没心思上课,老走神在想莫寒去哪儿了?
贺修霆一面担心一面阻丧,他发现自己对莫寒的了解实在太少了,熟知的与莫寒有关的地方就两处——gide和十平米出租屋,家庭情况更是一概不知,不见了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他是跟女老板玛丽请的假,或许她会知道莫寒的下落。
可是自己要怎么联系到她?
放学后,贺修霆到gide,逮住陈斌问他知不知道玛丽的联系方式。
陈斌看见他跟看见鬼一样摆着手连连后退。
被莫寒警告过后陈斌已经打消泡贺修霆的念头,不敢对他有非分之想了。
而且两人分明就在谈恋爱,之前还骗他说没关系,害他去搭讪扮演坏角色,这是什么?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么?
“你别那么紧张,我就是想知道你们老板的联系方式,我有事找她。”
陈斌摇头表示没有,“不过玛丽姐每周四都会来店里视察,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了。”
周四晚上,贺修霆来到gide,灯红酒绿之中看到坐在吧台抽烟喝酒的玛丽,贺修霆屏了一口气走过去,皱眉问道,“请问你知道寒哥去哪儿了么?”
玛丽转过头,看见贺修霆一愣,又笑眯眯地说,“你是他男朋友,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他跟你请假了是不是?应该有说原因吧?”
“他只跟我说他家里有事,具体什么事他没说。”玛丽回答。
贺修霆不信,觉得玛丽对他有所隐瞒。
“哎呀,安啦安啦。”被贺修霆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玛丽心虚地拍了拍贺修霆的肩膀说,“应该很快就会处理好回来的,分开两三天就受不了了,真是腻歪。”
见问不出什么,贺修霆只好回家。
虽然玛丽让他放宽心,贺修霆心里还是不由得担心。不知道寒哥家里的事严不严重?什么时候能处理好回来呢?
接下来的一周,贺修霆满脑子都是莫寒,情绪低靡,做事没精神,绷得犹如惊弓之鸟,手机不敢开静音,生怕有消息自己听不到,无论在做什么,手机一有动静他就会拿起来看是不是莫寒发来的消息,燃起希望又迅速破灭,快要神经分裂了。
贺修霆每天还是照常和莫寒发消息,希望莫寒看到了能联系他,但每条消息发出去都石沉大海,也坚持有空就打电话,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女机械音,密密麻麻全是他的思念与担忧,贺修霆急得都想报警了。
到底什么事要处理这么久?还搞成了失联状态,就不能给他发个消息让他安心一下么?
夜深人静的时候,贺修霆看着只有他独角戏的微信消息,甚至怀疑究竟有没有莫寒这个人,这几个月快乐的回忆会不会都是他臆想出来的?莫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眼泪“啪嗒”滴落在熄屏的手机上,贺修霆抓着抽痛的胸口,泪水断线般不断外涌,随着莫寒的消失,心也像被剜去一块空落落的。
听着窗外清晨的鸟鸣声,贺修霆又失眠了。
“你这几天怎么无精打采的?历史课老师提问你都不知道讲到哪一题了。”课间休息时间,陆深往贺修霆桌子上放了瓶冰咖啡。
贺修霆拧开来喝了一口,微涩感总算让他提起了点精神,但深色的黑眼圈和红肿的眼睛还是透露出他彻夜未眠的疲惫。
见他状态不佳,陆深凑到贺修霆耳边,压低声音问,“和你男朋友吵架了?”
贺修霆按了按太阳穴,要是吵架还好,至少知道人在哪儿。
陆深以为贺修霆的沉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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