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歉疚,“我是不是打扰你啦?”
“没有,正好没客人。”
视频那头的贺修霆脸有点红,支支吾吾地问,“寒哥,我想你了,你、你有没有想我啊?”
莫寒手握成拳,抵在嘴边说,“想的。”
莫寒撩人的嗓音通过听筒传过来让贺修霆的脸更红了,浑身散发着热气,扯了一下睡衣的领口降温,莫寒盯着他不小心露出来的锁骨磨了磨牙齿。
“……哥,寒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莫寒盯得出神,反应过来问,“怎么了?”
“我问你的属相是什么?”
“属虎,问这干什么?”
贺修霆竖起食指放在唇中,调皮地眨了眨眼,卖起关了道,“之后你就知道了。”
聊了半个小时,莫寒得出去做事了,贺修霆只好挂断,隔着屏幕对着莫寒亲了一口,莫寒笑着说了声晚安。
贺修霆从洗手间出来重新躺回被窝里,陆深半梦半醒间翻身咕哝了一句,“怎么去那么久?怕不怕肾不好。”
第二天的研学活动是学习制瓷。
《天工开物》中写到制瓷工序“共计一坯之力,过手七十二,方克成器,其中微细节目,尚不能尽也。”
最核心的包括拉坯、利坯、画坯、施釉和烧窑等五项工序,也是他们要学习的内容。
了解完步骤,带队教师让每位学生动手实践捏陶泥,贺修霆想要做个水杯出来送给莫寒,杯身画了一个萌态可掬的老虎头,在杯子底部写了两个人姓的首字母大写,中间用一颗爱心连接:h?
一天的学习结束,贺修霆累地扑在床上,眼睛阖起来想休息一下再去洗澡,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迷迷糊糊的点开,不知道按到了哪里,莫寒低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睡了?”
贺修霆瞬间清醒了,隔壁床的陆深投来疑惑的眼神,贺修霆急忙抱着衣服冲进浴室,“我先去洗澡!”
贺修霆又坐在马桶盖上和莫寒聊天,“还没睡,今天行程安排的比较满,刚到酒店。”
“累了吧?”
“嗯,有点累。”贺修霆撒娇道,“要是有寒哥的亲亲就好了。”
“回来亲,让你亲个够。”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录音了,到时候别想抵赖。”
没说几句就有人来喊莫寒,说吧台有客人要点单,贺修霆觉得自己挺任性的,寒哥这么忙自己还缠着他聊东聊西,可他实在想见寒哥想听他的声音。
第三天第四天走的是红色路线,了解光荣的革命历史。
自从昨天晚上从贺修霆的手机里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就在陆深心里埋下了一个疑问的种子,结合这几天总是看到贺修霆低头发消息,脸上还带着傻乎乎的春心荡漾的笑,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贺修霆肯定有情况。
晚上贺修霆先去洗澡,手机搁在床头充电,突然铃声响起,陆深从游戏中抬起头,警觉地盯着这“午夜凶铃”,贺修霆正好趿拉着拖鞋走出来,凭借多年来的默契,两人目光巧妙的对上,下一秒同时奔向手机。
陆深离得近些,快一步夺下贺修霆的手机高高举起。
“贺小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贺修霆往上蹦想去拿手机,可惜身高不足够不到,心虚到结巴,“没、没有啊。”
“不说实话我就不把手机还给你。”
手机铃声停了,贺修霆蹦了半天也累了,只好妥协,“好了我说就是了,你快把手机还我。”
两人坐在各自的床沿边,面对面相望,陆深手里抓着贺修霆的手机,亮起手电筒打在贺修霆脸上,要他赶紧坦白从宽,才能换回手机。
“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贺修霆点了点头。
“是你之前说的喜欢的外校女生?”
贺修霆再点头。
陆深抓到漏洞,“你撒谎!我听到手机里的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
贺修霆汗颜,“……”
有这么聪明的时刻怎么不用在学习上。
贺修霆本不想说的,在陆深的逼问下,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陆深听后目瞪口呆,“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的性向为男啊?而且还是比你大八岁的男人!贺小年,你真的是太大胆了!”
陆深摇着脑袋喃喃自语,“这要是被你家里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
贺修霆双手合十,祈求道,“所以你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一定一定要为我保密。”
陆深神情恍惚的把手机还给贺修霆,有点后悔自己好奇心太重了,作为秘密的唯一知情者,他身负重任。
既然陆深都知道了,贺修霆也不藏着掖着了,终于不用再躲洗手间了,正大光明地躺在床上和莫寒视频聊天。
他回拨过去,说自己刚才在洗澡,没听见铃声云云。
陆深在一旁听着,语气是对心爱人的欣喜娇羞,还好没有什么特别肉麻或者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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