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杰恩普罗克夫上士询问,肖玉立即否定:“没有带它来。”
随即,把前后经过对他述说了一遍,然后苦笑道:“真拿这猴没办法,估计是在军车开动后,它又上的车顶,然后一起进了机场,趁我们见史迪威将军之际,又偷偷溜上的飞机。二毛,我说的对吗?”他又转头看着正在抓耳挠腮的猴子,那意思:主人,这也是你逼出来的呀。
“别再责备它了,就带上它吧!别辜负了这小家伙对你的一片忠诚,你们中国有句话,即来之则安之喽。”杰恩普罗克夫上士笑着道。
“是啊,飞机无法返航,只能带上它,况且没有它我就没有今天。”肖玉一脸的无奈,却是喜爱的伸手,搔搔这个难兄难弟的猴头。即而便回转身去,重又将文件包打开,抽出里面的公文,仔细看了起来。
文件包里共有两份公文,一份公函。公函是到达卡拉奇后,向当地军需储运部门递交的物资出口外运手续;而那两份公文,一份是对物资调配的祥细清单及具体的拟定事项,另一份则是对运送路线的导向,说得很祥细,并配有示意图。
肖玉将这三份公文一一过目,对其另两份公文尤为看得仔细,并牢牢记在心里,以防万一丢失,不至于贻误大事。且拿出一个小本本,把上面重要的部分记录下来,并绘制了一张更为易记的地形图,作为备份。这是在胡康河谷不小心弄丢了那份地形图,给了他这样一个深刻的教训,以此引以为戒。
而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身后的金丝猴二毛,则乖乖地扒在他身后的座椅上,不吱也不呱,安静得让主人好好地工作,好象这能弥补它自作主张的过失。
飞机在茫茫的夜空中,经过一个小时的翱翔,终于飞诋印度卡拉奇海港,在越过港口海面的瞬间,肖玉透过玄窗朝外看去,深夜的海港,是那么的宁静而悄无声息,黑沉沉的海域尤如一条宽长的丝巾,飘动在脚下,天上的星辰坠入其中,如同夜明珠般一颗颗闪耀着它夺目的光彩。
“真是太美了!”他喃喃地自语。
“吱,吱吱!”一旁的金丝猴也吱吱的应声附和,好象在说:主人,你说的没错。而且,我也来对了。
五分钟后,飞机在卡拉奇机场平稳地着陆,当他们带着金丝猴二毛,在夜幕中走下机舱时,下面已有两名工作人员在等候。“请问,哪位是肖玉肖军医?”其中一名蓝眼晴,高鼻梁,一头如金丝猴般金发的地勤人员,上前用英语询问道。
“我就是。”肖玉也用纯熟的英语回答道。
显然,肖玉的回答令他先是一愣,这个中国人,尽会说英语?“你好,我是加里·巴戈特,机场候机组的工作人员,他叫佐伊·哈洛,和我一起的。我们奉围克少将的命令,前来接应你们。”另一个年轻小伙也随即走上前,与肖玉握了握手:“你好,见到你们很高兴。”
“你们好,我是杰恩普罗克夫上士,请问韦克少将在哪里?”他已经事先得到了军方下达的通知,命令他这次安全护送肖玉至卡拉奇军港,与这里负责接洽外运物资工作的韦克少将取得联系。
“少将阁下正在机场的大厅内等候你们,请跟我来吧。”加里·巴戈特向他俩说着,引领他们朝机场大厅走去。而随同的金丝猴二毛,按照机场的规定:“动物不得入内”,只好把它暂留在大厅外面等待了。
当他们一行刚走进机场大厅里,一位四十多岁,武短身材,蓄着络腮胡子的英国军人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他,便是韦克少将。
“啊哈,杰恩普罗克夫上士,见到你真高兴。”他朝美国大兵大声招呼着,并张开双臂,俩人亲热地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彼此拍着对方的后脊梁,表示出彼此友谊长存。
此情此景,令站在一旁的肖玉忍俊不禁,怎么了?这俩人抱在一起,个头一下彰显出来,忒悬殊哩,真好比是黄瓜挨着冬瓜,如何能不使人发笑?
即而,杰恩普罗克夫上士拉着少将,又转向肖玉,于他作介绍:“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他才只说了这几个字,便被韦克少将用手指横在嘴前嘘了一声阻止道:“上士,别忙,嗯,让我来猜一猜。”他于是围着军医官转了一圈半:“你,就是史迪威将军相中的肖玉,肖军医,我说的没错吧。”表情夸张地抚摸着满脸的络腮胡子,逗得人直想笑。
“呵呵,是。我想,您,就是韦克少将吧,肖玉前来报道。”肖玉冲他行了个军礼。再逗,这上下级的规矩还是要照常履行的。只是在心里想,这韦克少将,比史迪威中将还平易近人哈,而且中国话说得也是不错。
这搞外交运输的,南腔北调,与各种人打交道,什么人都见过。因此,在语言会话上,自然要比一般人强些,韦克少将就属这种类型,而且天生的乐天派,见面熟,却又不失军人的风度,一看他的出场就明白了。
“是的,上校,韦克在这里已等候你很久了。”韦克少将拉着肖玉的手,握得那个紧啊。
而杰恩普罗克夫上士却是不管他二人的寒暄,直嚷嚷着要酒喝。“少将,你的威斯克呢?这一路的飞,你得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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