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别强行尿,对身体不好。”季晨一脸正经地给他科普,导致张盟怀疑自己反应过大才是做贼心虚,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直男互助?
季晨松开他洗洗手,然后淡定地回了自己床铺。
张盟缓了好一会儿才手软腿软地爬上床。也太舒服了吧,和自己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他舒坦了又想起季晨本来也是起夜放水来的,但现在被他弄得似乎也尿不出来。张盟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需要我帮你吗?”
有来有往好兄弟嘛,总不可能他享受了就不管别人。要知道那种滋味确实不好受,自己之前不就折腾了那么久都睡不着。
对床没答话,就在张盟以为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季晨突然开口带着一点狠劲儿。“这可是你说的。”说完他就一个翻身下床挤到了张盟床上。
一米二的单人床两个大男人免不得要肉贴肉,张盟被身后的热源吓了一跳。回忆起之前在季晨家隔着卫生间磨砂玻璃偷看到的景色,不得不感慨对方真的是天姿傲人。
他有点不敢上手,还在做自我心理建设。谁知季晨根本没打算借用他的手,而是按着他的一双大腿毫无征兆。
张盟被吓得惊叫一声,然后被季晨伸手过来捂住了嘴。“别叫。”
对方语气带着警告,张盟还从来没有在季晨身上察觉到过这种强势又危险的气息。
张盟快哭了,不是,他们直男都玩这么大的吗?
他快要招架不住,求饶地说:“你,你怎么还不……”他本意是想表达怎么还不完事儿。
可在此刻的季晨听来,就是怀里的人回头含嗔带怨的念他。
房间里响起张盟的惨叫声。“疼!疼疼!”
张盟伸手去打季晨,饶是他再迟钝也不信这属于直男互帮互助的范围了。
季晨不敢乱动,只温柔地去亲张盟眼尾那颗小痣,安抚着哄着对方别再哭。
第二天一大早,张盟扶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腰,姿势别扭地打开房门。他只拿了车钥匙和手机准备趁季晨还没醒偷偷溜掉。
走的时候还忍不住想自己把车开走了,季晨要怎么回去。随即又摇摇头把这没用的念头甩掉,他这个被吃得渣都不剩的小白兔难道还要担心大灰狼吃饱了有没有塞牙吗?管他怎么回去呢,那么大个人了坐高铁打车难不成还会被拐卖?
张盟捂着屁股走了几步,迎面一队全幅武装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医护人员走来。他们戴着透明防疫面罩,语气急促地讲:“先生,请您立刻返回自己的房间。”
“不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还要回深圳呢。”张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也愣住了。
带头的一位工作人员快速解释道:“酒店住客中确证了几例传染病,为阻断传播所有入住客人将原地接受医学隔离与观察。”并且拿出了一张加盖了印章的通知单。
张盟傻眼了,这什么科幻剧情?生化危机吗?他第一反应是不是什么整蛊节目,可看这阵仗又不像,而且酒店的经理也在后头抱歉地向他解释,并且承诺会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身后防疫人员已经开始喷洒消毒雾剂,张盟有点慌了,忙问:“什么传染病啊?”他对传染病的认知还停留在牛皮藓一类,显然没到疾控出手的地步。
“一种新型的致病原,还未完全确定。”
“那得隔离到什么时候?”
那位领头人员回复他:“暂定十四天。放心在此期间产生的住宿费用政府会承担,每日餐食也有专人送到房间门口。”
不是,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他屁股开花的问题啊!张盟一想到要和季晨在一块儿关整整十四天就生无可恋。
“先生,您住几号房,请立即返回。”
第50章
新闻也开始跟进报道这种新型的传染病,传染机制尚未得到完全印证,但初步估计与生食海产品有关。第一批感染者出现在东亚,日本、韩国以及我国东部沿海地区。患病者大多都会在十天之内出现浑身抽搐,呼吸困难等症状。
目前这种病症在国内只造成了小规模点带状传染,患病者经过及时的治疗也都很快恢复了健康。但日常饮食主要依赖海产的岛国情况就没有这么可控了,不仅大量的渔民被感染,居民们也因为饮食习惯喜食生鱼片,从而造成大面积的传染。
国际航线应管控要求,所有出境东亚各国的人员归国后都必须严格执行十四天的医学隔离观察才能回家,这就意味着飞东亚国际航班的飞行员要么一直住在隔离酒店经历上班休息再上班的循环,要么每趟回家都得经历十四天的隔离等待。
这导致国际航线人员严重短缺,一直以来执飞东亚航班的飞行员也满负荷运转,因为长时间没法与亲人团聚而牢骚满腹。公司领导开会决定从国内航线抽调人手去支援,但要飞国际线首先至少得有英语icao 4等级证书,还需要飞行员拥有国际航线英语通信资格。
褚煦梁和江新年满足条件,于是一起主动申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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