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香格里拉却被民众调侃只有“日”没有“月”。
“我是进来找人的——”酒店工作人员把贾妩玉拦在外面,告诉她喝酒的地方是会员制的她进不去。
“都不打游戏不上网吗?我都不认识了?”
贾妩玉趁着保安观察她脸的时候赶忙冲了进去,昏暗的灯光下林棠周围已经珠环翠绕,美女如云。
“帅哥,你怎么不喝了。”
有个女的用带着酒香味的手掌扶住了林棠的半张脸,林棠拨开她的手,贴近对方的耳廓,眼睛却一脸醉态地看着站在门口贾妩玉:“不接我电话的人,来了。”
“这位美女,不好意思。人我得带走了,毕竟他是我的男……”想救人,说男朋友还是有点夸张了,贾妩玉看了一眼自己的队服,既而改口道,“他是我的男金主。”
“啧,你竟然喜欢老牛吃嫩草……”
几个美女很知趣地离开,其中胸最大的那个对于林棠的“癖好”翻了个白眼。
“自己一个人人生地不熟就来庐城,你知道这酒店的规则吗?!你就住进来!被人扒干净吃了都不知道!”
电梯里贾妩玉莫奈何地将醉得不行的林棠架在身上,林棠灼热的气息带着甜酒香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贾妩玉脖子处奇痒无比,这感觉跟林棠在细嗅她似的。
“你给我好好坐这,我给你烧点水。”
贾妩玉把林棠安置在房间里的会客沙发上,沙发太小,林棠坐在沙发上看起来要把沙发给淹没了,良久后他开口:“怎么个被吃法。”
“你真一点不知道?这家店明面上是家酒店,私下里干的都是卖……”贾妩玉按下烧水键,重新整理措辞,“私下里干的都是拉皮条的事。”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沙发上的林棠双指按着一边的太阳穴,双腿大马金刀地分开,贾妩玉一路奔波有点口渴,说:“之前男队来庐城比赛,打得好的话俱乐部会安排人私下带他们来这里消费,美其名曰奖励。闹得最狠的一次,有个新人选手不知道所谓奖励是送女人到他床上,他喝多了不太清醒,就睡了过去,半夜那女的爬上他床的时候,他吓得魂魄都飞了。
但是他还是不肯从了人家,最后那女的直接脱了他的裤子,问他能不能硬起来,硬起来就来一发,想硬上了他。吓得那位新人选手连夜退役。”
“这里可不单单就为男客服务,你们女队也来吗。”
“我们队连战队老板都没有,谁带我们来啊!”
贾妩玉红着脸反驳,仔细一想,不对啊,他这么说的话这不就是证明他知道这家酒店有猫腻吗?!
猛地一抬头,发现酒后的林棠正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她,水烧至蟹眼,咕嘟嘟冒泡的声音像是贾妩玉的血液在沸腾。她手指快要把烧水壶底座给抠烂了,结结巴巴乱扯:“——唔,好像水烧到69度时,无论从你哪个角度看,还是我这个角度看,都是69度呢。”
她在说什么啊!
“烧到96度的时候也一样。”林棠的眼神更加玩味了,好像69不是数字,是什么暗示,“你从哪过来的,用了这么久?”
贾妩玉这才想起正事,掏出那张已经皱巴巴的符:“给你求符去了,还没念完就赶过来了。”
“小朋友。过来,念给我听。”
沙发上的林棠扬起手,用食指并着中指对贾妩玉勾了勾。
坐脸上h坐脸、舔屄
“坐这里”
贾妩玉水也不烧了,迈着步子过去。林棠抬眼看她,扯了扯她那件新队服的衣角,拍了拍他自己的左边大腿。天老爷,这谁拒绝得了他啊。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他的名字为……”贾妩玉感觉到,林棠的西裤衣料隔着她的裤子摩挲着她的腿肉。林棠见贾妩玉耳根子都快红到冒烟了,玩心愈发重起来,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低声,问:“怎么不继续念了。”
“唔——”她耳朵敏感,林棠第一次跟她在床上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次贾妩玉闷哼了一声,为了掩盖这情欲声,她继续念道:“为林棠,行人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没听清——”
林棠温热的手掌滑进贾妩玉衣服里,指尖掠过贾妩玉的腰,他不着急,反正要念三遍。
“为林棠、林棠、林棠、林……”
贾妩玉又何止喊了三遍,不知道第几遍的时候房间的人声就被水渍声替换了。
林棠的吻技很高杆,这是贾妩玉早就知道的事情。他会用自己的舌尖引诱着对方的舌尖,通过接吻一点点把人逼向情欲迸发的边缘,手却很安分,不会急色的乱摸,只会用指尖滑贾妩玉腰上的肌肤,这种安抚很容易让人沦陷。
“滴滴滴滴——”
烧水壶不合时宜地传来水烧好的声音,像是贾妩玉身体发出了情欲警报,林棠从吻中抽离出来:“你身体好烫。”
“嗯。可能有点发小烧。”贾妩玉眼神迷离,主动地去吮林棠的嘴角,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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