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辉想,自己才提为兵仗局管事太监没过多久,就骤然提为太监总管,那是何等荣耀之事,所以一时之间还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不愿意?”太后笑道,想来这个惊喜实在是太意外了。“奴才谢太后隆恩!”张耀辉喜得合不拢嘴。李公公道:“太后,奴才愿永远服侍太后!”“嗯!你执掌兵仗局,那也是宫中大事。哀家没有合适人选,所以就只有你了!”“谢太后!”不想上位的太监,就不是好太监:“奴才执掌兵仗局亦可,但请太后允小李子能随侍太后左右!”“准了!”太后随即跟二人耳语数句,二人躬身退去。斜谷郡太守陈一村正在带着辅军督促征召的百姓修建通往信德府的驿道。前几日下雨,这天刚放晴,陈一村就出来了。按照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五月十日,但是工期还差了许多,陈一村心急如焚。为了赶工期,每天都带着近两万人投入进来。担心有人怠工,便亲自带着人四处督阵。书吏和一个人骑了马匆匆赶过来,看见陈一村,书吏老远便叫道:“太守大人!”陈一村回过头来,看见有过一面之缘的周扬,顿时急匆匆地迎上去:“卑职见过廉大人!不,见过王爷!”周扬跳下马,看着裤脚上满是泥泞的陈一村,笑道:“陈大人亲力亲为,我很高兴!”“卑职职责所在,乃是本分。王爷肩挑大雅,一心为民,卑职机会难得,所以不亲力亲为心中不踏实,恐负王爷重托。既然来了,就跟斜谷郡的百姓说一说?”周扬摇摇头:“人在做,天在看,人人心中有杆秤,何须我夸夸其谈,自吹自擂?”“王爷境界高远,心胸广阔,卑职自叹弗如!”呵呵,周扬笑道:“心若在,梦就在!”陈一村看着周扬,愣住:“王爷所说的心……”周扬上了马:“若进展顺利,他日大人便会自知!大人且留步,我还有事要办!”“卑职恭送大人!”陈一村双手紧抱,躬身相送。抬起头来,竟是泪如雨下。书吏愣住了:“大人,此是何人?何以让大人泪流满面?”“廉大人,平信王爷是也!”陈一村望着远远消失的周扬。“他就是廉大人?”书吏感叹:“想一弱冠少年,居然是我大雅国权倾朝野的人,难得啊!”斜谷郡的君悦客栈,看见周扬过来,李小婉笑道:“少爷来了?”小酒窝,长睫毛。李小婉一笑,就有一对深深的酒窝,周扬心里悸动了,十来天的时间,可是未见荤腥的。“美女在此,我心中念叨甚紧。”见周扬笑嘻嘻的,李小婉娇嗔:“少爷不知羞!家长美眷无数,婢子乃山野粗人,少爷乃人中龙凤,何曾入过少爷法眼?”没入过,现在就入也不迟啊!周扬的心悸动起来,进了李小婉的闺房,馨香扑鼻,周扬情不自禁地将李小婉轻轻揽过。李小婉垂着头,娇艳欲滴,娇声婉拒。周扬御女无数,兼具岛国艺术片的教化优势,要征服一个崇尚“男女授受不亲”的女孩子,自然是很有心得。打开李小婉的娇躯,分开羸弱无力的美腿,就看见一条细密的肉缝被浓密的茅草遮盖着,若隐若现的。这等货色的美女,周扬只在岛国艺术片中见到过一次,后来就是他臣服的众女,也未见其一。身下的丝巾上多了点点梅瓣,房中传来的娇啼若有若无,一对异常臌胀的水袋上下晃动。周扬硬是龟缩在李小婉的闺房中,直到第二天晚上,两人才相拥交谈。信都府卢芬已经传来消息,若看见周扬,便让他急速回信都府。李小婉作为斜谷郡的情报负责人,还是有点头脑的:“何须担心雅安王啊?纵然是他起兵造反,他能够带领的反兵又能有多少?”恍若醍醐灌顶一般,周扬神清目明;又恍若一道闪电,将周扬凝神静思。是啊,雅安王造反的话,他的兵力顶多也就是三郡数万禁军、辅军,和他执掌的亲德军,充其量不过十多万人。信都府四支禁军就是二十万人,若雅安王造反岂非是裸男坐在石头上——以卵击石?
卢芬传信,说事情重要,那自然就是已经打听到雅安王谋反的迹象。若雅安王毫无把握,以他那样的心智和城府,怎么会轻言起兵?那他的计策来自哪里?还是哪里有人跟他遥相呼应?信都府四支禁军将军都是自己提拔上来的,没有被收买的理由,这四个人他还是信得过的。除了这里的二十万禁军,还有就是义父带领的东北军、西北军十四五万人,以及常山郡、博望郡、南郡近十万的禁军和辅军。那么,雅安王究竟是收买了哪里的禁军呢?常山郡?博望郡?还是南郡?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是就算是这里的禁军加起来,也大不过雅怀王和雅亲王当时的兵力。至于义父带领的禁军,自然就更没有可能了。难道那四个高手就是他的依仗?嗯,很有可能了!两军对阵,战争的胜负全在将领,将领败,则兵败。就好像当初自己深入敌营,斩杀了耶律楚和他的三位副将一样。擒贼先擒王,这就是特种部队的做法,以最小的代价、最强的尖刃,采取的斩首行动。他们斩首行动的最终目标一定是自己,还有义父。自己倒不是很担心的,只是义父,可能是自己要派人保护的对象了。周扬跟李小婉分手,李小婉依依不舍地将他送走。周扬在一个山村里下来,撬开了一家的门。山野人家,一般防盗措施几乎很差。周扬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睡在厢房里。周扬手指一点,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竹筒,倒出一些荆树的液体,做了一张面膜,一个时辰以后,周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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