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殿下,我也是看她可怜一个弱女子,看起来这么可怜,加上为父伸冤孝心可嘉,您不是常常说要做善事吗,我就是想做点善事及善行德而已。”田哓哓一边回想原著的当时情节,一边来到田姬身边,轻轻拉起田姬的手做出不舍的样子,实际上把这女人的手狠狠地捏住。冬梅安人看了看田哓哓的眼睛,知女莫若母,哎行吧行吧,她懂得田哓哓的心思于是就不再坚持,自己当初的错误肯定不会在她身上重演。没什么,就是贱籍丫鬟,田哓哓和她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自己怎么会这么多心,自己和谁的种,心里没点数么。看到田哓哓那浮在脸上的险恶笑容,她的心里就一下子定了下来。田哓哓看到冬梅安人这个眼神,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和动作有了效果,嘿嘿,老人就是好骗嘛,自己上辈子的嘴皮子果然没有白练。而且现在果然是和原书情节一样,自己果然是按照原著演就可以了,只要在关键时候做点小动作,说不定还有其他希望。说起来这冬梅安人在书中出场虽然不多,但每次都在关键情节中出现,也是个非常黑心的人物,不过年轻时似乎也是遇到一个长相相似之人导致了不少波折。但是本书最后结局如何,田哓哓并不知道,毕竟这本书关于配角也只是做简单交待,她作为反派人物女boss一直躲在幕后,正面描写着笔也不多,加上每次被女主光环压制都有些自顾不暇。未来还是好好关心自己的命运吧,不管怎么样也要苟活下去,哪怕卑微的像一条狗。田哓哓看了看身边的田姬,心想我这么努力为你说话,你可要记得我的好啊,是不是。其实想想,自己虽然叹息自己红颜命薄,但并不是说一定要非死不可。田哓哓记得自己看书的时候,就在原著田姬刺杀之后,番邦就向朝廷进贡了一种奇药。这种药对自己现在身上的病有着药到病除的效果,因为原著女boss反派把自己身上的病传给了另外一个婢女作为实验,结果那个婢女最后却因为服药活了下来。田哓哓想到这里,忽然用手指向田姬的脸对屋中众人道,“大家说巧不巧,我们俩之间长得这么像,大家说是不是。”说着的时候,她笑着还用指尖挑起田姬的脸,田姬没有料她的动作,一下子吃了一惊显得很惊慌。这个田哓哓的行为太出人意料了,每次这种行为背后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一想到给鸡拜年,她脸上不由得一烧,自己其实也就是个贱籍干的也是见不得光的不可描述职业。屋里其他人顺着田哓哓的手一下子就注意到这个原本在角落的女子,那清秀的脸庞在田哓哓指出来之后,一下子变得显眼起来。她摸不清田哓哓的心思,转脸看过去时只见田哓哓温柔的笑容。不会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记忆是一样的记忆,只是感觉田哓哓哪里出错了。田哓哓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她难道是拿错剧本了?还是说精神错落了?要知道田哓哓当初收留她就是因为对和她相似脸孔的嫉恨想要折磨她。而且她每每也是拿这个作为惩罚自己发泄的借口,把自己每次弄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田姬低下头,虽然不说话,但细细的睫毛在不断抖动,指尖深深嵌入手掌中。这细小的动作田哓哓没有留意到,却被谢明看在眼中,他前面在田姬脸上扫视一圈之后,微微蹙了下眉,并没说话,又向着田哓哓看去。自己其实不想这么早就暴露自己的身份,还有其他事情要暗地里暗搓搓的做呢,怎么好被这么多人关注?章军摸了摸怀中的玉箫,接着又笑起来:“表妹这莫非是要弄什么障眼之法?找替身么?”章军抚弄着玉箫,看着田哓哓,“这女子只是容貌相似,但是气质神态差距太远,一眼即知,风尘女子,风尘之色。”尹舍人此时也打量着田姬摇了摇头,露出不屑之色,嘴角歪着,这表示他对人的极度不认可:“一个操持贱籍的女子,千人骑万人踏的,和哓哓有什么好比的。”田姬脸色变白,但事她还是强自镇定站住,身子虽然微微发抖,但那是天冷的缘故,但是说到她的心里,她还是有些受不了。田哓哓看她的神色不对,于是从章军手里劈手夺过玉箫:“你这个是什么玩意,我来试试。”于是放在口中作势要吹,眼角瞄着对方。“表哥整天手里拿着这把萧,倒像是会吹的样子,且让我来试试。”田哓哓于是作势就要吹的时候,忽然又放了下来。“对了,我忘了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再吹,这萧归我了。”田哓哓看到话题已经从田姬身上移开,说着拿着手里的萧就要收起来。章军这玉箫自西域得来一直视为珍宝,自然不愿轻易让出,“表妹先还我这玉箫好了,我就这一件趁手宝贝,我还拿了这宝贝约了其他人出去游玩呢。”然后两个人就在谢明身前身后绕起来,嬉戏打闹。大家看着这两人逗趣,于是也就把那注意力全部移开了。如此不露痕迹地给田姬解围,高明到了极点。其他人都没在意田姬,也就是个小丫鬟而已但是孙白却还把田姬在心上。他从刚才开始就留意到田姬的小动作,而且他也听闻过卫城这个和田哓哓相似女子的事,说起来这女人还有点小名气。孙白上前拦住两人,“且慢,哓哓,我看这女子身上带伤,现在只觉得她身上药味很重,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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