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兼容于一魂,还能共生,这确实是已经违拗天道常纲之法,如果没有严苛条件,怎能办到。
而更让我震惊的是,强如先天地皇血脉的陈金甲,居然能住入我的神庭,那我的血脉将多强?
我无比心惊,这血脉自然不是来自李铁笔。
李铁笔是很强,他是一气化三清的圣人李耳的另类转世。
但李耳强是强在他自身的悟性和靠自已才修来的通仙道行,而不是天生的血脉。
所以我超强的血脉来自我的母亲陈嫣然,那是神秘的陈家血脉。
难怪就连李铁笔在家书中也要说,他给不了我的,我母亲给了我。
我真是极其好奇,陈家血脉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他们居住于邪族,到底是在陈金甲之前,还是之后?
看来我对邪族的了解还太少太少,那个玄异的邪界,有着太多的秘密等着我去探索。
见我沉默不语,宋余庆以为我自卑了,他给我倒了杯酒,抬手用无尽鬼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李三狗啊,你也莫要因为我的话而看不起自已。虽说比不上七月,但转世灵童自带仙人气,也是多少能仰望的存在。”
“虽说你不能请动陈金甲,但你有这份心,本王对你非常满意,没有看走眼!”
等宋余庆说完,我将那杯酒一饮而尽,道:“不,鬼帝,我能!”
见我依旧这般坚定,宋余庆楞住了,他好奇道:“李三狗啊,你为何如此相信自已,莫不是你真的有什么仰仗不成?”
我还是不能告诉他我就是陈七月,一是因为拿不出十足的证据,皆是空谈。
再者,我看得出来宋余庆对陈七月的欣赏与喜爱,我如果告诉他,就算他信了我,也未必会让我去涉险。
因为要想去找到陈金甲的身体,并让其神识入魂,绝对难如登天,宋余庆不太可能让我在这种事上冒死。
所以思来想去,我对他说:“鬼帝大人,不瞒你说,你可能还真的小看了我李三狗的血脉!”
“哦?此话怎讲,你有什么来头,说说看,吓唬吓唬本王。”
宋余庆显然还是不信我,用半开玩笑的口吻问我。
我道:“鬼帝大人,你以为一个普通人真的随随便便就能成为转世灵童?实不相瞒,当初炎夏青麻鬼手来大金见我,他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当我提到青麻鬼手,就连宋余庆都来了兴致,面色也郑重了起来。
我继续道:“这是我的秘密,我从来没对外人讲过。你知道青麻鬼手的真实身份吗?虽然他没准确告诉我,但他说了,他很强,他在掌控一切,谋划全局!”
宋余庆难得地没有反驳,竟然点了点头,说:“我和青麻鬼手不熟,对他不了解,我只知道他凭一身卦术曾戏耍整个大金玄门,也知道他在炎夏凭一双鬼手让人闻风丧胆。”
“在你们人族,风水师都以为玄气为基,术法为本。殊不知卦乃根本,我越是接近鬼道极限,越能感觉得到世间一切皆由卦象演化。他青麻鬼手能将一身卦术使得如火纯青,确实不凡。”
“而且我还听说他曾满身金鳞,此人确实是个奇人,深不可测啊!可是李三狗啊,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强是他强,你只是一颗棋子啊。”
我故作自信地一笑,说:“鬼帝,你错了。陈七月他是陈昆仑转世,他是天咒之子,所以他不是青麻鬼手的孙子,这一点你肯定听说过。”
点了点头,宋余庆道:“是的,那是自然。”
我又道:“但是青麻鬼手其实是有孙子的,他在大金留有后手,我体内有着鬼手血脉,我是陈言真正的孙子!”
说到这,我自已都忍不住身体发抖,说得跟真的似的,就连我自已都差点信了,李三狗不会真是爷爷的孙子吧?
“啊?真的?”宋余庆睁大了眼。
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没想到啊,李三狗你小子藏得够深,如果真是这样,那青麻鬼手当真是妙不可言、深不可测,我对你还真是多了点信心。”
“说吧,如何找到陈金甲的尸体,虽说我不知道鬼手血脉多强,也不是信心满满,但我想试试。”我道。
他思索片刻,说:“罢了,既然你执意如此,本王不拦你。路是你自已选的,不管结局如何,本王敬你是条汉子。”
说完,宋余庆去取来了一只空间戒指递给我,说:“我将能帮到你和你想要的东西都放在了里面,当初陈金甲受天罚身首两处,他的头颅和眼睛化为界碑。而他的尸体,那身负连山图的肉身,其实不是简单的消失,而是他故意埋于太阴山脉之底。”
“他的肉身镇守之地,其实就是地下远古陵墓的入口处。我不知道当年他在地下大墓里发现了什么秘密,但这个秘密一定超乎想象的可怕,以至于他,都想将那里镇守封存。”
“而邪族对连山归藏同样觊觎,他们也想要得到地下大墓的秘密,这也是他们点名割据大金的原因。不过当初大金被割据时,天道干预,让这里山川移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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