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都给了你机会,你还一意孤行,你偏要跟着那冒充的黄天宗少宗主离开,以为自已可以化险为夷,实则必死无疑!”
“我知道你秉性不坏,你是被冤枉的,我也给了你翻身的机会,你为何偏偏逞强呢?”
纳兰楚楚不断的自言自语,这是人在绝望顶峰时,潜意识地自我对话。
想必此时她受了重伤,以为自已大限将至。
不过我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娇弱的公主确实心思极重,有着极强的城府与心机。
她居然能提前算到敖龙会带李三狗离开,并且设伏,说明她对今日之事皆有推演。
我甚至怀疑,纳兰雄这放手一搏,也有她的功劳。
我给她输入一股精纯的玄气,同时对她说:“李三狗也许没你想象中的那般无能,他既然敢跟那人走,也许真的志在必得呢。”
“志在必得?一个连被冤枉杀妻罪名都洗刷不了的人,拿什么志在必得?”纳兰楚楚下意识回应我。
不过刚回应完,她就感受到了涌入体内的温暖能量。
她也听出了李三狗的声音,连忙抬头看来。
当她看到一张淡然恬静的脸,她一脸震撼,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李三狗,你怎么在这?”
良久,她才惊诧开口。
问完,她才意识到被我揽着腰,连忙挣脱开来。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我要静观天下变局,稳坐中军帐。”我胸有成竹道。
她下意识就要出言不屑,不过她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他……那个一开始被打入地牢的人就不是真正的你?你真的在将计就计?”纳兰楚楚想通后,立刻问我。
我说:“公主,我早就告诉了你,你连哪个是我都看不清,又怎么能说我李三狗无能呢?”
纳兰楚楚哑口无言,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地问我:“不是我看不清,大家都没有看出来。李三狗,你到底是怎么做到鱼目混珠的?”
我道:“天下有一扎纸秘术,会此术者称为扎纸将,碰巧我侥幸学会了此秘术。”
在大金,虽有纸人,但却不象炎夏自成一派,只是寻常祭祀用的,世上也没有李瘸子那样一手可以扎出李三狗大世界的扎纸高人。
听了我的话,纳兰楚楚下意识道:“你居然还有这本事?倒是小瞧了你,这扎纸秘术我倒是听过。那个负心汉好像也是靠着这个秘术,瞒过了很多人,你们男人还真是会伪装自已。”
女人啊,当她看一个人不顺眼,还真是拐弯抹角的都能腹诽几句。
不过说完,纳兰楚楚也意识到了场面不合适,她岔开话题道:“李三狗,你以为你这偷梁换柱的伎俩很厉害?我承认,你让我刮目相看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自以为是的谋划,其实一无是处!”
我看向她,不慌不乱:“公主,此话怎讲?”
纳兰楚楚看向了不远处僵持着的多方人马,说:“你以为他们想要的仅仅是带走你,蛊惑你为他们所用?”
“不然呢?”我也没急于表现,而是想看看这纳兰楚楚有多聪明,再利用她的聪明将她拉下水,套出刘青青的线索。
她忧心忡忡道:“你李三狗也未免太高看了自已,你确实对诸葛青鸾和邪族很重要。但你这颗棋还有另外一个用处,他们要利用你,对付我父皇。”
“一旦大金的王权掌握在他们手里,就再难对他们的布局产生影响!就算你将计就计,套出了对付蛊惑你的目的,你又能怎样呢?大势已去,就靠我们这些没了皇权的人,你觉得还能改变什么?”
听了她的话,我越发确信,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却双目清明,有着将相之才,运筹帷幄之心。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对方还下了这么大一步棋啊!”
她无奈道:“李三狗,也不怪你想不到,唯有身在帝王家,见多了权谋之术,才能想到这么多。你真是走错了路,如果你早点把你的计划告诉我,我们完全可以有破局之道的!”
我道:“可是你一直看不起我,一副恨不得我死的样子,我哪敢对你们吐露真心啊。”
纳兰楚楚面露伤感,也意识到她确实没曾真诚待我,不再说话。
“迟了,一切都迟了。赵无极掌控兵部、天师府,玄门长老阁意见不一,鬼府不会插手人间事,这一仗,已无胜券。”纳兰楚楚不甘地说道。
这时,我才成竹在胸道:“公主,若是我帮你化了此劫,保你纳兰家皇权不倒,你能和我心在一起,与我同行,全力助我吗?”
“呵,李三狗,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在自欺欺人?你一平民百姓,拿什么介入皇权之斗?”纳兰楚楚没好气地问我。
我不再示弱,而是郑重地看向她,沉声问:“你别管我怎么办到,我就问你,行不行?”
她道:“你若真有这本事,我纳兰楚楚什么都听你的,就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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