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印下意识地伸出手,想确认那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林杏子一下并上了,双臂环抱着自己的小腿,重心不稳,像个不倒翁似的倒在沙发上,下面那条腿脱出去,只剩上面那条还曲在胸前,只给看不给摸。
但这个姿势尤印倒看得更清楚了。到了这个年龄,尤印自然也不是那种没经验的毛头小子——至少他是在国外旅游时见过变性人秀,面前这个和那种手术痕迹明显的人造器官完全不一样。
那口逼长在孱弱苍白的阴茎下面一指节远的地方,大小阴唇,阴道,连阴蒂都有,黏膜呈现着柔嫩的浅粉色,齐全得近乎诡异。但尤印还是看出不对劲的地方,那对白鼓鼓的阴阜似乎有些不对称,右手边靠近阴茎根部的位置略微更鼓一些,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面撑着。
“你蛋呢?”尤印问。
林杏子想了一会儿,伸手够到臀后,姿势有点别扭,他干脆张开腿,揉着那个略微鼓起的地方:“在这儿,你摸,是有点小,摸着就明显了。”
他拉过尤印的手,拽出一根手指按在那里,语气颇有点得意:“是吧?我有的。”尤印却是摸到了一小团球状物,他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两瓣白鼓鼓的阴唇往中间一捏,柔软手感让人忍不住想起某种装满水的解压玩具,阴蒂被挤出来一点粉红色,林杏子没征兆地哼了一声,半夹住腿抬了抬臀部。
“就一个?”尤印刻意冷静的语气透着点坏,装着找东西,肆意玩弄揉捏那两瓣软肉。
林杏子摇摇头,撩起卫衣下摆,摸了摸小腹某种位置,嘟囔着:“两个,医生说这个长成什么来着,哦,卵巢,长成卵巢了,在这儿。”
尤印闻言,心头一惊,手上捏重了,林杏子哼唧的调子陡然拔高,被捏红的阴蒂湿漉漉地嘟出来。男人突出的喉结艰难滑动着,低声问是不是这样很舒服,脸颊贴着沙发的林杏子一点头,额发蹭乱了,拱得老高,露出一小片湿黑的美人尖。
“想要什么,说出来。”
林杏子迷着眼睛,咧出一个笑容:“亲,想亲。”
尤印也笑了笑,探过身子吻了吻他的嘴唇,一触即分,问:“还想亲吗?”
粉红的舌尖刮过唇珠,留下一星湿亮,他很老实地答:“想。”
身子一飘,男人把他抱起来,颠了几步,后心摔进厚软的床垫里,脑袋还被捧着。男人捏开他的腮伸舌头进来,这次是凉凉的薄荷味,腹部覆盖上一只潮热的手掌,向下滑去后,那片沾了汗水的皮肤泛起一阵微凉的收缩感,他的腰一下挺起来,嗯哼一声叫得绵长。
嘴唇分离了不过几秒钟,尤印脖子被紧紧环住,下巴被一口咬住。大概是新冒出来了胡茬的缘故,很快松开牙关,往脸上乱找。尤印揉了揉林杏子的发顶,细软潮湿的发丝缠绕在指尖,略重地往床垫一砸,林杏子被迫仰起头,亲红的嘴唇不自觉张开,呵呵喘着,手指还紧紧揪着男人脑后短短的发碴。
“这么喜欢亲呀?”尤印的脸悬在他仰得高高的下巴前,另一只手罩着下体,拇指摁着阴蒂揉动着,慢慢将一根中指刺进去。林杏子双腿猛地并起来,但嘴唇又被吻住,舌背被温柔地撩拨着,身体逐渐放松回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节节挤入,烫窄的甬道随着侵入缓缓收缩着,尤印抽了抽手指,让指根也沾满那些水润的滑液,抽送的动作顺畅许多,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紧致温暖的包裹感让人忍不住心急起来,就着穴口的黏滑强挤进去。
林杏子直接蹬过来一脚,裹着白袜子的脚趾戳在尤印肋侧。尤印抽出手指,啪一记打在那团肥白的阴阜上。
“唔——!”
指印很快浮起来,白里沁红格外醒目,尤印摸了摸那里抽搐着的软肉,安抚之后又是一记更重的掌箍。
林杏子挣扎着推开尤印,努力掀开眼皮,大眼睛满是茫然地望着他,鼻头迅速红得跟被打肿起来的性器一样,拖着哭腔磕磕绊绊问:“油医生为什么打我呀?”
尤印轻轻搔刮着一道浮起来的肿棱,眼角挤着坏:“你不是爱乱流水么?多打几次,给你长长记性,以后就不乱流了。”
“哦哦。”林杏子抽着鼻子,伸手护着那里,“我有记性了,不乱流了,别,别打了。”
尤印拍开他的手,指尖残忍地捏住阴蒂大肆揉玩,林杏子急促喘息着,身体也颤抖着不断挣扎着,于是利落的一记,拍溅出水星飙到瑟瑟发抖的雪白大腿上。
“那这是什么?流这么多骚水,还说长记性了——”
话音未落,一掌又结结实实打在已经完全肿起来的阴唇上,连续几下的拍打弄得林杏子惊叫连连,扭着腰往上躲去,立刻被拖回原位,大腿被膝盖继续惩罚。
但这次没打几下,一股暖流喷溅出来,水花拍得溅到尤印脸颊上。林杏子尖叫高潮了,紧闭的双眼挤着眼泪,大腿被压住了,只有腰肢高高挺起来,悬在半空剧烈抖动着。尤印拍打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喷溅出的暖液也随之虚弱下去。
他紧紧抱着尤印,埋在对方胸前的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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