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涂满柱身,“可以了吗?”
咬着颈上的细肉,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进去。
阮姝一点头他就肏进来。
在门后的鞋柜那操得汁水淋漓才去的客厅。
这件事并没有人知道,但也许是有人看不惯她过得这么滋润,总有人乱嚼舌根。
辅导员又把她叫到办公室。
入秋了,室内空调的冷气开得还是很足,阮姝怕冷,衣服的领子拉高,挡住脖颈和下巴。
只露出眼睛和湿漉漉的唇。
不知道他这次又要说什么屁话。
“……你舍友说你已经很久没回寝室住了,电费也不交,怎么回事?”他拍了拍桌子,其他人都往这边看。
阮姝轻叹了口气,表情有点无奈。
“就正如老师您所说的,我都不在寝室住,为什么要交电费?”
对方突然冒火,“你天天夜不归宿!还有理了!”
阮姝板着脸,“我跟您申请过外宿,条件符合,是您压着不批。另外,学校并没有要求说学生一定要每天都准时准点地出现在宿舍,要在宿舍的床上睡觉。”
因为阚大不设门禁,也没有人查寝,有些学生忙实验做课题,待在工作室熬夜写论文的也大有人在。
大学是自由,但也不是自由得过了头。
实际上只要没人说,没出什么大事,学校都不会管,但现在有人告密、有人举报,辅导员盯上你,你就逃不掉。
阮姝压着唇角,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辅导员问她现在住在哪,阮姝如实说:“学校旁边的那个小区。”
距离很近,一两百米就到。
可这样的学区房,阮姝一个学生根本租不起,他又刨根问底,说:“谁给你的钱?”
“我爸。”她已经有点不耐烦,但话里并没有顶撞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您不是有我资料吗?”
父亲那一栏里写的是东泰集团的总经理。
以他们家的家底,别说是租一套学区房,买下一栋都不是问题。
辅导员也是见多了这种恃宠而骄的学生。
“你爸?可你爸说他已经有一年没给你生活费了,你哪来的钱?还有,你的那份外宿申请我看过,你家长也没给你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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