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注意安全老公。”
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下楼上车,张文华开始一遍一遍地给光头发送语音通话,发到第六个,光头终于接了,竟然满怀歉意,“对不起啊兄弟,我今天好像把弟妹吓着了。”
“你要钱我可以再给你点钱,但请不要骚扰杉杉!她跟咱俩的事儿没关系!”
“哎呀兄弟,别这么客气,二十万够我花一阵子的,我现在就想干夏杉杉,那小腰儿,那大屁股,一掐一顶,肯定爽死。”
“我操你妈!”
“别这么生气,女人这玩意儿不就是让人干的么?你能保证你认识她之前她没被别人干过?她跟你在床上有多骚,跟别人在床上肯定也多骚。说到这,我想提前打听打听,他被干的时候是乐意叫爸爸还是乐意叫老公啊?我好有个准备。还有,她有没有痔疮?我有点膈应那玩意儿……”光头油腔滑调,似乎想故意刺激张文华。
忽一声巨响,张文华的车撞上路边石,冲进绿化带,顶到另外一辆汽车的屁股。
电话里光头贼嘻嘻地说:“出事了吧兄弟?得,我不给你添乱了,你要是不想你的秘密被杉杉知道,趁早也别给我添乱。”
车主从路边小店里跑出来,骂骂咧咧。不多时,保险公司和交通警察一起赶过 来,警察制服让张文华想起袁警官,不断安抚自己千万不能再有杀人的想法了,可他不得不承认,在处理事故的短短十几分钟时间里,一个完美的杀人计划已然在脑海中酝酿成形。
那就干吧!王逍遥那么好的朋友都被他害死了,现在反倒要容忍一个人渣侮辱杉杉吗?交警问张文华对认定结果有没有异议时,他正攥紧双拳,两眼猩红,满身都是杀气。
回到工作室,张文华拉上遮光窗帘——有的时候他习惯把自己关在黑暗中找灵感,所以工作室的窗帘跟酒店的窗帘一样,拉严了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屋子如夜晚一样黑暗,他打开灯,调整背景墙上时钟的时间,坐在电脑前面录制好今晚要讲述的内容,确认无误,设置八点钟自动开始直播,然后调回时间,拆掉遮光窗帘,只剩下一层薄薄纱帘,让屋子恢复正常。
接下来,他给夏杉杉打电话,询问下午聚会的具体时间地点,表示让夏杉杉先过去,他忙完之后自己开车去。挂断电话,他从非法网站上下载一些视频,用剪辑软件重新处理,存到手机里。
最后,他给光头打去宣告死亡的电话,承认自己的错误,请求光头千万不要报警,晚上请光头喝酒赔罪。
光头起初有点疑虑,但张文华再次进入跟袁警官对话时那冷静机敏的状态,以良好的演技骗了过去。
时间来到下午,张文华订好饭店,带上粉丝给他邮寄来的一瓶高度洋酒,开到城外一座大桥下,把拆下来的窗帘丢进河里,又开上一条废弃的盘山道,走走停停考察合适地点,最后把车停回工作室旁边的小巷里,打车到饭店跟光头见面。
光头也不讲文明了,直接问张文华是不是想通了,如果他肯帮他睡夏杉杉一夜,他以后绝不纠缠。
张文华欲言又止,闷了一口酒,盯着光头,“其实睡不睡倒是小事儿,关键是这里的问题很复杂,怕你接受不了。”
光头眼前一亮,“是我睡妹子,又不是妹子睡我,我有啥接受不了的?”
张文华咬了咬牙,作出痛下决心状,翻出手机里的视频,递到光头面前。
是一段色情视频,一群男男女女在一个类似ktv包房的屋子里面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光头只扫一眼,便递回手机,“片儿我看多了兄弟,等你看到我这个岁数就会有一种感觉,什么样的片儿也不如真枪实弹干一场。”
张文华一字一顿地说:“这不是片儿。”
光头愣一下,急忙把手机拿回到自己面前,渐渐投入进去,额头上渗出豆子一样的汗珠,看完一个,他又扒拉下一个,看一段,吞了口口水,抬头问,“这是你录的?”
张文华点头,“角落里那女孩就是杉杉。”
视频被张文华处理过了,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身体在那扭动,但光头已被带入情景,哈喇子好悬没流出来,“没错没错,就是她,这背影,我记着呢!”他抬头,竟然有些脸红心跳,“兄弟,你们玩的也太野了吧?”
张文华苦笑,摇晃眼前的酒杯,“你以为网红圈子和模特圈子会怎么样?我们从二十多岁玩到三十多岁,说实话都玩不动了,可这是一种交际,你不玩,就没有资源。头几天网上的案子你关注没?顶流明星,全都是一个德行。”
光头热切的目光忽然收回,点燃一支烟,斜乜着张文华,“那你之前还搞的跟什么似的?都这样了,跟我睡一宿还能咋?”
此时他的心态已被张文华牢牢抓住,张文华知道他不过是在试探真假,其实裤裆里早就打鼓了。“私下里再乱,我们也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总不能你说想睡我女朋友,我说好啊好啊,而且我真正生气的是你直接去找杉杉,还把裸照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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