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金色的瞳孔颜色骤然加深,像是黄昏时的太阳一样灼人。“好、好啊,麻烦你们了。”黎宁被蛊惑了一般点头答应,手指扣着臀肉往外扒开。
布鲁人的唾液有一定的消毒作用,可以抑制伤口炎症。奇达把头埋进黎宁丰满结实的大腿,伸出带着细密倒刺的舌头舔弄黎宁的屁眼。“啊啊啊,奇达!你、这样,这样是不是不太…噢噢噢钻进来了,好烫啊唔啊啊嗯嗯——”这次四位哥哥没有阻止淘气的幺儿,如果黎宁还能保持神志清醒,抬头看看他们放大的瞳孔和变深的虹膜,或许就不会轻易答应接受“帮助”了。
“唔,好甜啊,黎宁你屁眼里面好软好甜啊,还在吸我的舌头,呼唔这小洞真骚啊,”布鲁族人长度惊人的舌头轻易灌满了黎宁的屁穴,肉刺剐蹭着娇嫩的肠壁,“哈啊,我找到了,大哥刚刚扣到的子宫口。”
“呜呜呜哈啊啊哈……骚心被舔开了啊啊啊哈呜呜呜,骚货的屁眼子宫被舌头奸开了呜呜,好喜欢、啊好舒服,哥哥帮骚货的子宫开苞啊啊啊啊——”黎宁啜泣者瑟缩屁股,被操烂操熟的屁穴根本无力阻拦外来者入侵,淫靡的肉花大敞,淫水顺着股缝溢出。
“前面的骚穴也让哥哥帮你检查一下吧,来,把逼张开让我看看。”安德罗严肃正经的样子一去不复返,他摘下架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放入衣兜,俯身吸吮黎宁红嫩湿软的阴穴,粗糙的舌头把阴唇舔得通红,阴蒂充血挺立。他用舌尖搔刮藏在嫩肉里的骚豆子,黎宁哼哼唧唧地直喊受不住。
安德罗把舌头卷起,挤进那小指尖粗细的蜜洞,那肉洞早被玩得敏感至极,被这样一根带着肉刺的大家伙登时塞满,黎宁哆嗦着腿潮喷了一次。安德罗的嘴唇包着黎宁软乎乎的阴户吸得滋啧有声,舌头在骚洞里进进出出,舌尖不时钻两下深处的花核。
“你最近有过冶游史吗?”
“唔,什么?”
“我说,你前后两个骚洞吃过不少鸡巴,是不是?屁眼都被干成那种下贱样子,前面也没少被玩弄吧?”安德罗卸下禁欲的外衣,像个风月老手一样轻佻地玩弄黎宁的阴蒂,把他弄得连声淫叫:“嗯啊、啊哥哥好会玩,骚货的小淫洞没有鸡巴就发痒,骚货没办法才找……啊啊找大鸡巴帮骚货治淫病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你的骚子宫有没有吃过鸡巴?”“呜呜没有骚货的子宫还没被玩过,哥哥们要是喜欢就请操骚货的子宫吧!骚货想要哥哥们用鸡巴给两个子宫开苞呜呜——”黎宁说着用两根手指拉开自己的逼穴,露出浸在一汪淫水里的粉嫩花核。
“操,这地球婊子真他妈骚,老子今天就操烂你的骚屄,然后给你的贱子宫开苞!”莱博把课本上学来的什么星际外交礼仪彻底抛到脑后,黎宁被粗鲁的言语刺激得淫水直流,直挺挺的肉棒跳了跳,竟是直接泄出一小股精水。
“哈哈,这骚货真是极品,听到要挨操激动得喷精了,奶头也立起来了,贱死了,别是谁家跑出来的性奴吧?”艾瑞尔捏起黎宁鼓胀的奶子,吸嘬他的奶尖儿。兰姆抓着另一边奶子也吸起来,不忘附和:“嗯嗯,就算不是性奴大概也是被拐到妓院卖屁眼了,这么骚居然没被干烂子宫,真是稀奇。”
莱博解开被顶得暴起的裤裆,露出一根狰狞可怖的异形鸡巴。那深蓝色的巨根形似钻头,螺旋状的肉楞自下而上盘旋在整条阴茎上,布鲁人的精囊长在体内,他们没有外睾,这意味着黎宁前后两个骚洞都会被这手臂长的恐怖肉刑具从头到尾捅穿。
黎宁直愣愣地呆望着眼前的异形鸡巴,从腰眼软到了脚底,骚屄和屁眼饥渴地蠕动着渴望被填满。莱博把鸡巴对准了他的逼眼,噗嗤一声猛捅进来。“噢噢——爽死骚货了噢噢噢——”黎宁扣着自己的两瓣丰臀,表情因剧烈的快感和痛感扭曲变形。
“呼,骚东西夹这么紧,老子干烂你的骚洞!”莱博被吸得肌肉紧绷,精干的腰臀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他攥住黎宁的腰发狠地操干身下这口不知廉耻的淫穴。黎宁被突如其来的狂猛顶弄干得丢了身子,淫穴一边流出阴精一边推着莱博的肩膀哭求哀叫。莱博一双眸子要滴出血来一样,眼球布满了血丝,他一口咬住黎宁的颈窝,尖利的犬齿快要没入白皙的皮肤。
黎宁叫得嗓子都沙哑了,下身又麻又痛,莱博终于停顿下来。正当黎宁以为自己能喘息片刻,莱博环在他后腰上的手向下移了移,托着他的屁股一使劲,竟是把他抱了起来。莱博站直了身子,俯视黎宁的眼神晦暗不定,黎宁喘息着艰难仰头,双腿不自觉地圈紧了莱博的劲腰。莱博支撑他屁股的双手猛地泄了劲儿,黎宁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朝着他胯下坚硬无比的钻头鸡巴上猛坠下去。
“噢噢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好猛要把骚货的肚子钻破了啊啊啊啊啊——”黎宁的身子向后弹开,双腿也失了力气软软松开,却被身后的安德罗眼疾手快架起腋下,一对双胞胎一人擒住他一只手,用腰带高高绑起在列车扶手的顶端。
挣扎了几下后安德罗松手,黎宁的手腕立即被粗糙的皮带磨破了皮,他下意识地又把腿搭在莱博腰间,却把腿间的阴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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