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翻了个白眼,心道你愿意,我不愿意。
白一弦说道:“太子皇兄这话虽然没错,但父皇既然已经立了你为太子,还是请皇兄担负起责任来才行。
况且,父皇之前生病期间,太子皇兄监国,也已经有了治理国家的经验。
即便是父皇昏迷期间,太子皇兄也是将朝政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官夸赞不已。
而如今,百官更是对太子皇兄心服口服,这太子一位,非你莫属啊。”
慕容楚说道:“皇弟这话说得,自古以来,帝位都是有能者居之。
皇弟无论是才能还是手腕都强之愚兄百倍,相信父皇也是这么认为的。
皇弟就不要推脱了吧。”
白一弦说道:“太子皇兄继位,有利于朝堂和国家稳定。
我总归不是在父皇膝下长大,若我继位,恐惹人闲话。”
慕容楚说道:“皇弟说的哪里话,你我都是父皇的儿子,外人哪里能说什么闲话?
更何况,就算有些许的闲言碎语也不打紧,时间长了就没了。
而至于朝堂稳定这一点,为兄相信以皇弟的智慧,一定能完美解决,最终让众臣都心服口服的。”
白一弦觉得自己有些失算,早知道,昨儿晚上,就不该打消慕容楚的疑虑和心思。
反正早晚他都会明白自己的想法。
这回可好了,搞得他都不想当皇帝了。
白一弦对着皇帝说道:“父皇你看,七皇兄多么善良,又懂得谦让,真乃圣人在世,有尧舜之风,这太子一位,非皇兄莫属。”
慕容楚也说道:“父皇,皇弟能说出这样的话,才足以证明他的才华和人品都是十分优秀,儿臣愿意退位让贤。”
白一弦急了,说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干。
自古都是立嫡立长,你是兄长,就该让着我点儿,如此方能兄友弟恭。
你自己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不能把自己的责任推给自己的弟弟,这不是好兄长所为。”
“这……”慕容楚,慕容楚一时有些词穷。
而此刻,坐在椅子上的燕皇已经有些麻了。
这年头,皇帝都没人当了?
当成洪水猛兽一般互相谦让着了?
他错了。
他真的错了。
他不是生了一个圣人,他是生了两个圣人儿子。
他真是何德何能,才能生下两个尧舜之风,连皇位都能互相谦让的儿子?
自始皇帝一统天下至今,他也没听说过这种事儿啊。
历朝历代,哪个朝代不都是为了皇帝,争夺的你死我活的。
弑父弑君,兄弟残杀,皇位一路,沾满了腥风血雨。
他怎么就能在有生之年,有幸遇到谦让皇位的事儿了呢?
还是自己的两个儿子。
是自己的教育太好了?还是教育出现问题了?
燕皇表示有点儿惆怅。
看着兄弟两人互相谦让,甚至为了要让出去皇位都差点儿急眼了,燕皇心中,其实是有些欣慰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如此兄友弟恭的谦让,总觉得有点儿刺眼。
因为跟他们相比,燕皇觉得自己当初跟兄弟们相争,一路走来,为了登上这个位置,双手沾满了鲜血。
怎么就显得那么的龌龊不堪了呢?
此时此刻,燕皇何止是怀疑人生,那简直就是怀疑人生。
眼见他们谦让争吵个不停,皇帝有些头疼。
儿子们争皇位他不喜欢,没想到儿子们现在开始谦让皇位了,却更让他头疼。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喝道:“行了,你们说够了没?”
多年积威,慕容楚不敢说话了。
其实他也没想到,有生之年,他竟然能在父皇面前,公然讨论皇位的归属。
这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以前谈论皇位归属,父皇必然会觉得是他觊觎皇位,肯定会心生不喜。
哪像现在啊,谈论的光明正大的。
这都是因为白一弦,白兄,啊不,自己的皇弟,真乃奇人也。
慕容楚惧怕皇弟闭了嘴,但白一弦还在那嘚吧嘚吧的冲皇帝说道:“父皇,儿子才刚回来,你就忍心把这样繁重的事情落在我头上吗?
儿子都说了,我不适合做皇位,儿子喜欢游戏人生。
七皇兄才是最适合的人,你看他监国期间,何曾出错?
不但如此,他还十分勤政,更是将国家大事处理的井井有条之余,还能有心力去照顾父皇。
如此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能力又强,心底善良的人,他不合适谁合适啊?”
白一弦不说还好,白一弦这么一说,慕容楚顿时就想起来,自己监国的时候发生的桩桩件件。
他以前真的不觉得累,真的。
甚至他还觉得,当太子,以后当皇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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