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侍卫都是大概的询问一下,便直接放人,因为林浅实在没有嫌疑,放人是对的。
怎么眼前这个侍卫一直问来问去?莫非他也参与了陷害一事?白一弦不由着重的看了这侍卫一眼,暗暗将他记在了心中。
等事后调查一下,凡是设计陷害过他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而林浅听了贺之春的询问,双眼逼视着贺之春:“贺侍卫,本县主找个侍女,似乎不在你的职责范围之中吧?怎么?莫非本县主新找个侍女,还要给贺侍卫报备不成?”
贺之春说道:“不敢,在下不是这个意思,林县主找侍女,自然不必知会在下。只是,今晚皇宫之中出了些事情,敏感时期,在下职责所在,所以不得不谨慎一些,询问清楚罢了。”
林浅冷笑道:“我方才也听别的侍卫说过此事,既然出事,那贺侍卫的职责是去搜查抓捕那贼子,却来为难本县主做什么?
莫非贺侍卫是觉得本县主是你要抓的贼子不成?”
不待贺之春说话,林浅就怒哼了一声,说道:“既然贺侍卫觉得本县主有嫌疑,那大可以将本县主拿下,送到皇上的面前,交由皇上发落。”
皇帝待林浅不同,这是众所周知的,贺之春不敢再为难,急忙一弯腰,说道:“在下知错,唐突了县主,请县主莫怪。县主,请。”
贺之春示意林浅可以离开,林浅哼了一声,一摆袖子,转身便走,水心和白一弦急忙跟上。
贺之春站在后面,目送他们离开。脑中不断想着,为何会对林浅的高个侍女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么美的女子,又这么高,他应该从未见过啊。不然的话,一定印象深刻,不会忘记的。
高个,莫名的熟悉感,样貌美丽……等一下,贺之春不断思索,终于觉得哪里不对了。
别的侍卫只是听到了贺之春的话,要搜寻潜藏在西池附近的淫乱宫廷的男子。
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要抓捕的具体是谁,也就是说,他们不知道自己要抓捕的是白一弦。
只要现在出现在西池附近的男子都有嫌疑,哪怕是个侍卫,只要今晚不值班而出现在这里,也有嫌疑。
因为脑海里没有参照对象,所以他们看到女装的白一弦,并无什么表示。
而贺之春本身是知道要抓捕白一弦的,加上他觉得林浅出现在这里有些太巧了些,因此他原本就持有怀疑的态度。
脑子里有白一弦的样貌做参照对象,再一看女装的白一弦的时候,顿时就觉得两者极为相似了。
只是一个为男,一个是女,这……
贺之春越对比,越觉得相似,白一弦的样貌就极为出色,身高和这侍女也差不多,难道……男扮女装?他是白一弦?
贺之春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没错,当时那小太监刚把白一弦引进去厢房,自己随后便到了。
白一弦吸了那么多迷药,不可能远离,可事后怎么找都找不到。应该是他被林浅救了,扮作女装,躲避了搜查侍卫的耳目。
贺之春觉得自己想的是对的,立即冲林浅三人大喝一声:“站住。”同时飞快的追了上去。
此时的贺之春心中十分兴奋,想不到堂堂四品大员,为了逃走竟然男扮女装。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白一弦扮作女装被自己抓住,那他就更说不清了:你没有淫乱宫廷,那为何不束手就擒,让侍卫们送到皇上面前,为自己辩白一番,反而要扮作女装逃走呢?
听到贺之春再次让他们站住,林浅和白一弦的心中都是一突,双手微微握紧,但表面上却丝毫不乱。
林浅转身,怒道:“贺侍卫还有什么事?”
贺之春眼睛在女装白一弦的脸上肆无忌惮的打量,越看越觉得像,他冷笑道:“林县主,包庇淫乱宫廷的贼子逃走,可是重罪。”
糟了,果然被发现了。两人都是一皱眉,心中飞快的想着办法。
林浅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的更紧,表面却怒道:“贺之春,你敢污蔑本县主?”
这个贺之春见林浅不承认,不由嘲讽的一笑。大概立功心切,有些急于证明林浅的侍女就是白一弦,好让林浅无话可说。
贺之春竟然直接出手,向着白一弦抓去,而且,他抓的地方,正是白一弦的胸部。
贺之春想的很简单,眼前的女子是白一弦假扮的,那自然没有什么男女之防,他只是想借此直接证明,眼前的这名美女是个男的而已。
能证明‘她’是男人的地方有两处,总不能让他走下路吧?所以他便袭了胸。
贺之春想的确实过于简单了,没想到白一弦竟然双手抱胸,惊叫了一声,好像自己要非礼他一般。
这一抓,便没有抓到胸上,而是抓在了白一弦的的手臂上。
林浅反应也很快,直接一巴掌就向着贺之春打了过去。贺之春正想办法将白一弦的手臂拿开呢,也没想到林浅会打人,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这个小女子打在了脸上。
贺之春的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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